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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修理的精彩畫面的怡和,倒騰著小短腿撲進武寧侯的懷里,甜甜的說:“爹爹,你把這只小烏龜給我了,好不好?” 小烏龜在兒子那里,是玩物喪志;在閨女那里,就是閨閣情趣。寧武敬疼閨女疼的沒邊了,當即不顧兒子痛不能痛的眼神,將小烏龜給了怡和,甚至回頭又買了一只,給她湊成一對。 兩個人手拉手去了熹樂居,過了垂花門進了院子,明堂門口的簾子撩開,里面走出芝蘭玉樹般的年輕公子,瞧見端和,唇角漾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悍勇的四meimei來了?” ☆、風鈴草(一) 06 自打那日端和勇捉蚰蜒救孟淺之后,寧臨川就給她冠上了“悍勇”二字。 想她韓青俞成為寧端和之后,一直努力做一個優秀且低調的重生女。人生追求無外乎是吃好、喝好、玩好,盡情的享受生活,享受人生。 且夫她雖算不得花容月貌,也是粉雕玉琢的小白包子一枚。形容姑娘家的可愛、漂亮、聽話懂事等等,不拘哪一個冠到她頭上來,都是頂頂合適的。但這個“悍勇”是怎么回事?! 所以,端和炸毛了! 拳頭攥起,眼神冒火,直勾勾的看著臨川。 臨川見她這副模樣,以手握拳,湊到唇邊輕咳一聲,掩下噴薄而出的笑意:“怎么,不喜歡悍勇嗎?那我換個,彪悍怎么樣?!” 還彪悍?!顯擺你知道的詞語多嗎?!端和覺得自己快吐血了,人人只道武寧侯府世子寧臨川是個芝蘭玉樹和煦如春風的好少年,誰又知道他骨子里促狹肚子里腹黑! 看夠了戲的怡和笑嘻嘻:“大哥哥,你就不要欺負端姐兒了。” 打門的簾子撩開,方氏從里面走出,嗔怪的看了兒子一眼。平日里都是個大人模樣,怎么偏生到了端姐兒面前,跟個小孩子似的幼稚:“怡姐兒說的對,你這個做哥哥的,哪里生的促狹意,凈來欺負meimei了。” 端和一見方氏,眼睛都亮了,邁著小短腿往方氏懷里撲:“伯娘,大哥哥欺負我。” 小小的人兒鉆進懷里,方氏心都化了:“咱們端姐兒小可憐,咱們不理你大哥哥。” 喲,會告狀了。臨川在一旁舉手投降:“真不理我了?” 端和從方氏懷里鉆出半個頭,看他:“你以后不能再那么叫我了!” 臨川聳聳肩:“好啊。” “真的?” “真的。”好真誠的一張臉。 “男子漢大丈夫,要說話算數。” “當然。” “那好吧。”端和從方氏懷里鉆出來,往臨川身旁蹭了蹭,仰起臉:“我就暫且信你一回。” 臨川拱手:“多謝信任。”每日一逗四meimei,簡直是人生享受。 從熹樂居出來往后走,過一排桃李,便是一汪小小的湖水。湖水上頭支了個八角涼亭,春日賞煙霞桃李,夏日賞半湖粉蓮,倒也是個極有趣致的地方。 今日日光并不濃烈,方氏讓讓人在后頭的八角涼亭里擺了瓜果吃食,又叫幾個婆子看著,讓端和和怡和在這邊玩耍。 一個人看是看,多幾個人看也是看,正好怡和有心炫耀一下她的小烏龜,便打發了人給各房的姐妹都說了一遍,若是沒事便過來玩一玩。 沒過一會大jiejie芳和那里來了人,是她身邊的大丫鬟丹秋。丹秋是個圓臉和氣的女孩子,容色中等,卻自有一副沉靜勁,看著便讓人有安全感。 丹秋對著兩個姑娘盈盈行禮,道:“咱們姑娘讓奴婢過來給三姑娘和四姑娘說一聲,今日身上不好,就不過來湊熱鬧了。特意讓奴婢送了兩盒子夏姨娘親手做的糕點,也算給姑娘們盡興。” 怡和和端和面面相覷:“大jiejie怎么了?” 丹秋臉頰飛上一抹嫣紅,道:“沒什么事,就是有點肚子疼。歇上一歇就好了。” 端和腦海里飛快地飛過一抹靈光,但飛的太快,她壓根都沒有抓住。 倒是一旁的怡和心有戚戚焉:“肚子疼嗎?我上回吃錯了東西也肚子疼來的,可難受了。丹秋jiejie你回去和大jiejie說,讓她好好養著,等她肚子不那么疼了,我再去看她。” 丹秋有點尷尬:“是,三姑娘的話奴婢記下了,回去定然帶給大姑娘。” 丹秋回去后,怡和和端和看著桌子上擺著的點心,不約而同的咽了咽口水。芳和的生母是武寧侯的妾室夏姨娘,夏姨娘的廚藝是一絕,連方氏都贊不絕口。 怡和與端和吃的兩頰鼓鼓,還是端和身邊的花mama見這樣不好,再吃下去兩個姑娘都要積食了,哄著她們不再吃了,讓人把點心撤下了。 沒的吃了,兩個人趴在蓮花紋圓肚子魚缸面前繼續看兩只小烏龜,端和想起一件事,指控道:“剛才大哥哥欺負我,三jiejie就在一旁站著來的。” 怡和心虛:“哪有,我讓大哥哥不欺負你來的。” 端和淚流滿面:“你那句話跟沒說一樣。” “那也是付出努力了呀!”怡和道:“再說了,我給你說,家里這么多人,我誰都不怕,就怕大哥哥的。所以我雖然是說了一句,但也是鼓足了勇氣的。” 她大哥哥就是只狐貍,當年哄著她喝藥的模樣她現在都記得。 端和心有戚戚焉:“大哥哥好可怕的,他笑瞇瞇看著你的時候,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是啊是啊,你說大哥哥是不是屬狐貍的?” “······” “······” 外書房里笑瞇瞇看著南川苦大仇深讀書的臨川冷不防的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唔,秋天了,是要加件衣裳了。 “三jiejie,四jiejie。” 沉浸在背后說人壞話的端和與怡和冷不防被這一聲打斷,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噤,一回頭看見淑和就站在不遠處,又齊齊的舒了一口氣。 “五meimei,你來了。”端和拿帕子抿了一把頭上的汗珠,果然不能在背后說人,忒驚心動魄了。 “你們說什么呢?”淑和雖然只比端和小三個月,但身量卻比她高了一指,瞧著她更像jiejie。 “沒什么。”怡和道。背后說人壞話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淑和有些不快。剛才她遠遠的就看見她們兩個湊在一起嘰嘰咕咕不知在說什么,等她過來齊齊收了聲,再問她們,怎么就成了什么都沒有?只不過是不想告訴她罷了。 她強忍下不快,在一旁坐下。 倒是怡和,疑惑的看她:“怎么就你一個人來了,二jiejie和六meimei嗎?” 二jiejie寧蘭和,和淑和一母同胞,是二太太田氏的親生女;六meimei寧蕭和,是二房的庶女,生母是二房的木姨娘。 “二jiejie在練字,說今日就不過來了。至于六meimei,”淑和撇了撇嘴:“生病了,在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