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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戲子奮斗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9

分卷閱讀239

    里,祁煊則擋在前面,就怕有飛來之物砸過來。

    德全掏出錢袋:“伙計,會賬。”

    可這會兒哪有什么伙計,掌柜的和伙計都鉆在酒柜子下面,生怕被無端波及。

    祁煊這人渾是渾了點,但身份在此,還從沒干過吃飯不給錢的事,只能站在一旁角落里等待戰火停息,好給老板會賬。反正他們站得遠,也波及不到這邊,索性就站在一旁看熱鬧。

    秦明月看得直皺眉,雖說打從踏入這遼東境內,就沒少見著這種的事,但她還是為此地的民風而感到無語。

    這兵不兵,民不民的,遭殃的只能是無辜的百姓。

    昀哥兒這孩子也膽大,明明被娘將小腦袋按在懷里,還是忍不住掙扎著要扭頭去看。他個頭隨了他爹,不過一歲多點,竟比旁的兩歲多幼童還高,人也敦實,他若是掙扎起來,以秦明月這種小身板,卻是弄不住他的。

    祁煊見此,索性將兒子接了過來,仗著人高藝膽大,他也不護著點孩子,就抱著昀哥兒站那兒看熱鬧。

    昀哥兒看得兩眼只冒光,小胖手徑自揮舞者,邊揮邊依依呀呀地學一旁圍觀人說話:“揍,使勁揍!”

    這奶聲奶氣的,卻說出這樣的話,秦明月簡直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而此時,場中的戰火也接近尾聲。

    因為打輸那一伙兒人中有一個亮了刀,對方沒帶刀,只能蔫蔫地呸了一口,罵了句鱉犢子就走了。

    之所以會這么罵也是遼東有這么一個規定,那就是打架歸打架,不能動兵器。遼東民風彪悍,人人配刀,地方衛所無暇兼顧,又怕鬧出人命,就頒布了這樣一條規定。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約定俗成,哪知道這幫打輸的人如此不懂規矩,竟動了刀。

    旁邊一陣噓聲,連與那人是一伙兒的幾名大漢,也免不了一臉晦氣樣。

    其實這亮刀之人也是被打狠了,這里面以他個頭最小,卻被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按著打。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會死,才會忍不住抽出腰間的刀。其實刀抽出來,他就后悔了,可當著人面他可不能認慫,又實在惱羞成怒,聽到有人在叫揍得好,當即遷怒地罵道:“哪個鱉犢子在說揍得好?他娘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鱉犢子’祁煊本來正在逗兒子,突然被這么罵了一句,當即氣笑了。

    德全目露詢問之意,看用不用教訓這人,祁煊將昀哥兒塞了過去,大步上前,邊走邊挽袖子:“你爺爺我叫的!”

    隨著話音,他一腳就踹了過去,當即將這人踹得飛起。而與這人一起的幾名大漢,雖晦氣同伴丟了自家的臉,到底是一起出來的,也不能見死不救,一擁而上就向祁煊攻了過來。

    祁煊好多日子沒跟人動過手了,覺得骨頭都僵了,尤其打從進了遼東,所見所聞都讓他血液里的戰斗因子蠢蠢欲動。可秦明月不喜,他也只能忍著,好不容易碰到這么好的機會,可不是痛快大戰一場。

    最后的結果是他毫發未傷,旁邊倒了一地人。

    而后他扔下一錠銀子,轉身接過昀哥兒,就大步往外走去。

    旁邊有不少圍觀的人俱都豎起大拇指來,紛紛說當爹的厲害,以一當十,不成問題。

    出去后,秦明月還是氣呼呼的。

    昀哥兒一面笑著,一面拍巴掌道:“爹,棒,棒棒噠!”

    祁煊笑得樂開了花,“爹本來就棒棒的。”他瞟了一眼秦明月的臉色,對昀哥兒道:“你娘生氣了。”

    昀哥兒忙扭頭去看秦明月:“生氣?”小臉上滿是疑惑,還伸出胖手要去夠她。

    祁煊順勢就把昀哥兒放在她懷里,秦明月一臉無奈地接過,低嚷道:“你把孩子都教壞了。”

    “教壞什么?爺的種,就該像爺才是。在這片地界上,就得這樣才不吃虧。”

    好吧,秦明月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對,這般民風的地方,和人講道理就如同秀才遇到兵。還講理?不將你打得滿臉是血都是好的!

    “對了,也不知裴叔他們走到哪兒了?咱們還有幾日能到?”

    當初裴叔是與他們分開走的,裴叔作為祁煊身邊的親信,既然想掩人耳目,自然得故布迷障,所以裴叔是跟著那隊由朝廷禁衛軍護送的車隊走的。而在前一座衛城之時,秦明月他們就又一分為二,她和祁煊帶著德全陶成在前,其他幾名護衛則是帶著薛mama她們在后。

    聽到這話,祁煊不經意地皺了下眉:“別著急,咱們在這里換裝,前往下一座衛城。我跟裴叔說好了,讓他路上拖著走,不會出事的。”

    秦明月心中輕嘆了一口,點點頭。

    *

    又行了十多日,一行人才到了遼東鎮。

    這里是遼東的中心位置,也是鎮北王府所在之地。

    其實換做平常的速度,快馬加鞭兩日也就到了,可秦明月他們卻走了十多日的時間。

    其實方一開始,秦明月也很不明白祁煊為何慎重其事,直到在路上聽他解釋,才明白是為何。

    祁煊被封了世子,毋庸置疑是讓鎮北王府的打算落空,鎮北王夫婦也就算了,這明擺著是擋著了別人的路,那個‘別人’怎么可能讓他安穩到達遼東。

    而不同于祁煊離開遼東已久,對方可是在遼東經營多年,來到別人的地界上,一個不慎就是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所以從山海關到遼東鎮這一段路上是最危險的。

    秦明月他們是下午到達遼東鎮的,之后并未停留,而是直接來到了鎮北王府。

    在門房這里,他們遭到了阻礙。

    “你說這騾車里坐著咱們鎮北王府的世子?”

    門房斜著眼睛,上下的在那輛十分簡陋的掛著青布車簾的騾車上打量著,擺明了一副不信的樣子。

    其實也怪不得人這樣,一來是這外表實在是寒磣了點兒,二來也是誰都知道世子回來不可能就是眼前這種陣勢。

    “誰不知道咱們世子如今還在半道上,滾滾滾,鎮北王府能是你們前來訛詐的地方,小命不想要了是不是?”

    門房揮手做驅趕模樣,德全沒有防備,差點沒被搡出去。

    “你找死是不是!”趕車的車夫一把將頭上的草帽掀了開,跳下車轅。

    此人正是陶成。

    “你才想找死呢!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這門房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記拳頭打回了肚子里。

    外面如此動靜,很快就從門房里又跑出幾個身穿青衫的下人,一看就是這門房的同伴。

    而那挨打的門房一面捂著臉,一面在旁邊跳囂:“給我把他往死里揍,竟然敢打老子。”

    一場混戰就此展開。

    這邊打得是如火如荼,不分伯仲,陶成以一當十,卻不落下風。卻也沒有擊倒這些人,似乎勉力支撐。

    不一會兒,路邊便停了不少行人,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