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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戲子奮斗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4

分卷閱讀234

    們如今已經到了正陽門大街,正打算向內城來,正陽門禁衛軍猶豫著攔還是不攔,不敢擅自做主,就將事情稟報了上來。”

    “這些人是想做什么!”

    惠帝驚詫之后,先是怒問,緊接著又道:“南寧公呢?”

    南寧公是九門提督,內城正陽門乃是他的統轄范圍,這種事情沒去報南寧公,反而報到他面前來。

    這小太監猶豫了一下:“奴才聽說好像一時間沒找到南寧公,那邊又實在耽誤不得,所以才會報進宮里。”

    惠帝整個人似乎突然就狂躁了起來,他雙手背在身后,不停地來回踱步:“那京兆府、五城兵馬司那邊呢?兵部、禮部、大理寺、都察院、內閣那些閣老們呢?”他連聲冷笑,說出來的話幾乎能凍死人:“一個個都好得很啊,亂子是他們鬧出來的,臨到頭倒往朕身上推,不是他們逼迫,朕又何必做那無恥小人,薄待了安郡王,薄待了自己從小養大的孩子……”

    說著,他面色突然變得煞白,身體也搖晃了兩下,大抵是疼痛難忍,他忍不住去拿手撫自己額頭。

    洪英眼明手快地過去扶住了他,急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您千萬怒不得,您的頭疼病剛才好了一些,千萬怒不得。”

    惠帝氣得手直顫抖,一把推開了他:“這是朕想不怒就不怒的?瞧瞧,你瞧瞧他們都干出了些什么……什么都是朕的不對,朕是一國之君,倒要看他們的臉色行事……老百姓們說對了,都是佞臣,都是佞臣……”

    他顫抖的手青筋畢露,上面的筋脈一蹦一蹦的,看起來著實嚇人。

    洪英又湊過去扶他,這次惠帝再也沒力氣推開他,而是讓他攙著去坐了下來。

    喝了兩口茶,又讓洪英幫著按了會兒太陽xue,惠帝才睜開眼睛道:“去將幾位閣老叫到乾清宮來。”

    *

    聽著車外宛如排山倒海的呼聲,其間還夾著一些學子聲嘶力竭地痛斥。秦明月突然有一種時光錯亂的感覺,感覺就好像是到了民國時期,一些身穿學生服的學生們正成群結隊地舉著旗子,手拿標語□□。

    昀哥兒已經醒了,昂著小腦袋非要掙扎著往外看,秦明月不得不將他托起來。也不敢將車窗簾子打開,就掀起一條縫隙,讓他往外瞅著。

    “呃,他們這樣不怕朝廷震怒?”

    祁煊從她手里將昀哥兒接過來,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祁煊個子高,讓昀哥兒坐在大腿上,高度剛剛夠,也不用秦明月費勁兒托著。

    給兒子找好了姿勢,他一手扶著他腰身,一面瞥了秦明月一眼,道:“你忘了朝中什么樣的官最多。”

    聽到這話,秦明月下意識一愣,緊接著就反應過來。

    自然是文官,打從前朝起,文官就勢大,到了今朝,照樣如此。

    祁煊道:“前朝之時,錦衣衛橫行,殘害忠良,打壓文人,人人皆緘默其口,獨善其身。為了改變這種無力局面,和皇權乃至廠衛對抗,在文官體系中是鼓勵一些后進之輩,敢言人不敢言,敢說人不敢說,只要與謀逆無關,凡事盡可說得。后,廠衛勢衰,文官勢大,因為文官的地位崇高,相對讀書人的地位也更高了。可這個時候他們轉身再想來扭轉這種局面,卻是無能無力,總不能當著人面自打嘴巴。”

    秦明月聽得錯愕非常,敢情這是和人撕逼撕不贏,所以造了一把槍,先是打敵人,敵人打完,突然發現這槍失控了,攻擊起來不分敵我,所以沒辦法剎車了。

    “這些激進的文人學子們就像是一把雙面刃,用好則好,用壞了嘛,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咯。”祁煊懶洋洋地道,面上帶有一絲坐等看好戲的意味。

    “你就不怕……”她猶豫了一下,才道:“就不怕上面人猜忌?畢竟這已經算得上是利用民心來壓迫朝廷了。”

    昀哥兒看了還不解饞,還要拿小手去掀窗簾子。

    這個時候的娃兒正是好奇跳脫的時候,看著什么都想拽上一把,哪知沒成功,被他爹將小手抓住了。他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小手手,被一只大掌包住不見了,頓時就一臉委屈地對秦明月道:“娘,爹七古,七古……”

    昀哥兒說話還有些不清楚,所以那個欺負二字,被他說成了這樣。

    秦明月將他抱過來,哄道:“爹欺負你,咱們就不理他了,娘抱著昀哥兒。”

    昀哥兒高興地抱著她,吧唧就是一口。

    對面的祁煊訕訕的,心里罵道這臭小子忒不給面子,又對秦明月道:“怕什么,反正已經被猜忌了。既然如此,就讓他們看看他們演的這出戲到底有多么可笑。以為閉上眼睛,掩住雙耳,就能罔顧事實了?這些聲音會告訴他們,他們錯得有多么離譜!”

    祁煊的口氣中帶著一些怨意,而他一口一個他們,與其是在說他們,不如是在說惠帝。

    去福建打夷人開海禁的重任是惠帝交給祁煊的,什么助力沒有,爛攤子倒是一堆。如今好不容易夷人打跑了,海禁開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惠帝卻突然變了心思。也許是出于忌憚,也許是出于其他的別的心思,也許真是朝中壓力太大,所以他召回了祁煊。

    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沒有調令,沒有下文,就這么一道詔書將他召回。與其這樣,還不如隨便扣個名頭來讓人的舒坦。這種感覺就好像,你憋了一口氣,沒人搭理你。你氣又怎樣,你抗命不得。

    每次想到這些的時候,秦明月都無法平復,更何況是當事人祁煊。

    “對,就該這樣,狠狠地打他們嘴巴。”秦明月道。

    她這義憤填膺的模樣,不光逗笑了祁煊,還逗樂了昀哥兒。他哦哦地湊了上來,拿手去摸娘的臉,似乎在問,娘你的表情怎么這么奇怪。

    車隊在正陽門前停了下來,那些守城門的禁衛軍即不敢呵斥,又不敢讓這些人前行,只能排成一排,擋在路前。

    眼見被人擋著不準走,一些義憤填膺的老百姓,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些爛菜葉子砸了過去。其實老百姓們也不傻,所謂法不責眾,反正都在人堆里,誰知道誰砸的。前面的人都在和禁衛軍理論,后面爛菜葉子像冰雹也似接連而至。

    爛菜葉子撞在禁衛軍的盔甲上,有的甚至砸到了他們的臉上。這些禁衛軍明明手里拿著□□,卻槍頭只敢對著身后,既要擋著不讓人過去,又要躲開這些攻擊,模樣十分狼狽。

    就在這里鬧得有些不可開交之際,祁煊從車里突然出來了。

    場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那個一身黑衫,身材高大的男人。

    他面容莊嚴肅穆,又帶著一絲隱忍的復雜。下了車來,率先就是一躬身,而后才直起身抱拳道:“謝謝各位的厚愛,本王受之有愧。本王即身為大昌子民,為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