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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戲子奮斗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6

分卷閱讀206

    一樣。

    不過對此,蘇金牙也是樂見其成的,他既然作為牙儈,與當地一些商行商鋪里的人都認識,帶著豪商前來撒金,自然有他一份酬勞。

    用蘇金牙掛在嘴邊上的一句話,蚊子腿兒它也是rou啊。

    就這么連著打了多日太極,今日蘇金牙終于露了些許口風。

    祁煊自然正中下懷,面上卻裝作一臉不屑的樣子:“爺可沒看出你說的這些!”

    今日的祁煊穿得格外的富貴,一身明晃晃金線滿繡的杭綢夏袍,腰上戴著玉帶,頭上插著金簪。簪子上嵌的那玉,水頭極旺,一看就是上等的美玉,卻嵌在這根俗氣的簪子上,讓人真覺得是暴殄天物。

    不僅如此,他拿著那把金扇子的手,十根手指頭有五根上面都帶著寶石戒指,大拇指上還帶著偌大一玉扳指,那扇子一搖起來,映射著太陽光,那叫一色彩斑斕,簡直能晃瞎人眼。

    他身邊的秦明月,倒是打扮的清爽多了。一身青蓮色對襟夏衫,下著鴨蛋青色十二幅羅裙,梳著墮髻,身上所帶的頭面首飾一應都是最上等的翡翠。

    那翡翠色澤綠油油的,濃、陽、正、和,一看就知道是翡翠中最上等的祖母綠。看似不顯山不露水,但只要懂些行情的人就知道,光這一套頭面不說價值連城,也是極為罕見之物。

    翡翠乃是易碎物,像這樣的做工雕工都是極品的,就應該放在家中供起來,藏起來,當做傳家寶來傳承。

    這么□□裸的戴出來,蘇金牙都為之膽顫。

    生怕這姑奶奶動作大了,頭上的簪子掉下一根來,那不是毀了這好物。要知道這種成色的頭面首飾,一兩件并不稀罕,稀罕得是一整套,且都是同等色澤質地的,一看就是一塊兒翡翠中挖出來的。

    所以說好東西終究是好東西,是那些靠新奇博眼球的西洋玩意不能比的。西洋玩意在祁煊等人眼里是好物,可這些東西講究的就是少見。而秦明月這一套頭面首飾也少見,但在見多了西洋玩意的蘇金牙眼里,這才是好物,頂頂的好物。

    所以今兒出來了大半日,他眼珠子總是在秦明月身上打轉著。

    不對,正確的說是在她頭上手上脖子上轉悠。

    秦明月眨了眨眼,佯裝一副十分不耐的樣子,拉著祁煊的袖子嬌嗔道:“爺,快走吧,咱不逛了。這窮酸地方又熱又悶,蚊蟲也多,日頭也毒,瞧瞧妾身這兩日手都曬黑了。”她一面說,一面伸手纖纖玉手來,白皙細嫩的皮膚襯著那綠得正到好處的鐲子,真是鐲子美,手也美。

    蘇金牙心中感嘆著,還來不及反應,就聽這齊太太又道:“那王仁就是騙你的,什么這里藏著金山銀山,明擺著就是忽悠人。咱們金山銀山沒看到,倒是花了不少銀子,小心回去娘又罵妾身,說妾身不攔著你些。”

    祁煊一臉不跟婦道人家見識的寬容,又帶著顯而易見的寵溺:“娘罵你作甚,有事你往爺身上推就是。難得來了這地方,不見識夠就走豈不是白來一趟。好了,嬌嬌,你就別生氣了,你說咱們剛成親不久,爺好不容易找到借口帶你出來游玩一趟,這么著就回去了,以后再出門可是不易。”

    秦明月嘟著小嘴兒,滿臉都是惱:“什么帶妾身出來游玩,還不是為著你那些破生意,你說咱們家銀子夠多了,幾輩子都花不完,何必跑來找這番罪受。”

    “銀子哪有嫌多的。再說了……”

    不待他說完,秦明月就道:“缺銀子我就回去求爹爹,大不了讓他幫你多弄些鹽引子就是,何必……”她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忍不住看了大金牙一眼,又小聲道:“反正我是沒看出來這里有什么好的!”

    祁煊安撫了她幾句,才對一旁若有所思的蘇金牙道:“瞧瞧,連內人都知道你們這地方沒什么好東西了。老實說了吧,你也別跟爺打什么太極,這幾日爺是臉給你了,面子也給你了,至于這生意能做就做,不能做老子可就走了,沒得跟你在這兒白耽誤時間。”

    這話說得太直接了當,蘇金牙心里就是一突。

    不過他也沒當即撂臉子走人,而是好言好語地和祁煊解釋了起來。

    “齊爺,您也說了,您是朋友介紹過來的。既然是朋友介紹過來的,多少應該知道些咱們這兒的規矩。實在是不得不謹慎,您可千萬見諒。”經過這幾日的試探,蘇金牙也算看出來了,這人就是一想來賺銀子的土包子。

    而經過方才鬧得這一出,蘇金牙又多知道一個消息,那就是這姓齊的是鹽商。自古四川出鹽,鹽商自然也多。這些個鹽商個個家財萬貫,富得流油,就是沒啥底蘊。

    瞧瞧眼前這一對不就是,這姓齊的有錢,而他這位太太大抵是哪戶的官家小姐,不然這鹽引子能求求老丈人就能弄來的。

    不過這些和蘇金牙可沒什么關系,他只需要知道這姓齊的是真心來做生意的,且兜里銀子不少,一旦這生意做成,肯定能讓自己賺不少銀子。

    也因此他這番話說得格外有誠意。

    祁煊不屑一哼,似乎在說蘇金牙小題大做。

    能做牙儈的臉皮都厚,所以蘇金牙毫不以為忤,笑著又道:“今兒晚上小的來找齊爺您,是時候帶您去地處瞧瞧。”

    祁煊不置可否,再加上這會兒正是中午,一行人便找了家酒樓用飯,待飯飽酒足之后,便回客棧了。

    等到了夜色降臨的時候,蘇金牙如約而至。

    之前祁煊就和秦明月商量好了,這一趟她不能跟去,他帶著手下幾個去就好。

    秦明月雖內心擔憂,到底知道祁煊的武功底子,再加上還有那幾個以一當十的府衛,到底不算太擔憂。

    客棧的后門處停著兩輛馬車。

    馬車是蘇金牙帶來的,車夫也是蘇金牙的人。

    祁煊早就有所意料,倒是不太意外。

    他與蘇金牙同坐一車,裴叔和和陶成幾個坐著另外一輛。之前就說好了,礙于規矩在,祁煊只能帶四個人同去,自然是選了手下功夫最好的。

    兩輛馬車悄無聲息地往前跑去,就如同蘇金牙說得那樣,廣州城的夜特別熱鬧。到處燈火通明,行人如織,真不知這些人是從哪兒來的。

    一路出了廣州城,馬車繼續前行。

    看得出這些人都是老把式,馬車上面掛著兩盞‘氣死風燈’,所以是不是夜路并不妨礙。

    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樣子,馬車的速度才終于停了下來。

    這時,蘇金牙伸手將車窗簾子打開,指著外面道:“齊爺,您瞧瞧。”

    好一副舳艫千里的場景,反正祁煊入目所見沒有看到盡頭。

    大大小小的船只停靠在海面上,與岸相接的是一條條用木頭搭建的棧橋,無數個像螞蟻一樣的苦力正在不停地從船上或是卸貨或是裝貨。一旁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