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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戲子奮斗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7

分卷閱讀187

    偉不凡。”

    關鍵問題是,她從沒覺得他英偉不凡過?秦明月就奇了怪,他怎么總喜歡拿英偉不凡這幾個字來標榜自己。

    可平日里惡形惡狀總是揮舞著爪子露獠牙的老虎,突然變成了一只貌似有些脆弱的大喵。秦明月骨子里的母性頓時激發,決定他都這樣了,自己還是不往他傷口上撒鹽了。

    她用手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在我心里,你一直很英偉不凡。還記得那句話嗎?我的意中人是一位蓋世英雄。其實原話不是那樣的,而是——我的意中人是位蓋世英雄,上天既然安排他能拔出我的紫青寶劍,他就一定是個不平凡的人,錯不了!我知道有一天他會在一個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出現,身披金甲圣衣,腳踏七色的云彩來娶我!”

    所以,情話并不是只有男人才會說的,當一個女人對你說出這番話,你是如何反應?

    反正祁煊的反應有些狼狽,他使勁地抹了一把臉,頭不抬眼不抬,悶頭悶腦地就親了過來。

    秦明月本來想推開他的,畢竟香巧還在外面睡著,可她感覺到臉上有些濕潤,不知怎么就軟了下來。

    這一場吻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

    而期間祁煊竟奇異得什么都沒有干,就只是這么吻著。兩人額頭抵著額頭喘著粗氣,祁煊突然低低地笑了起來,道:“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早就看中爺了,拿著莫子賢當幌子,其實心里就是中意爺。”

    霎時間,秦明月在心中翻了一千八百個白眼,且面上也是這么表現出來的。

    “安郡王,你的臉呢?”

    祁煊沒料到她會如此和自己戲謔,愣了一下,不過緊接著就反應過來,撲了上來。

    “爺沒臉,爺的臉皮早就不知在什么時候扔了。”

    他一面說,一面去撓她癢癢,秦明月笑得樂不可支,差點兒沒岔氣。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香巧的聲音:“姑娘,您醒了?”大抵香巧也是剛醒,一時還有些不清明。

    秦明月忙瞪了祁煊一眼,又咳了兩聲才道:“我沒事,就是做了個夢,你快睡吧,我也睡了。”

    外面安靜下來,秦明月瞪著他,小聲道:“快起開。”

    祁煊坐了起來,秦明月動了一下,這才發現方才瘋過頭,竟然扭到腰上的傷處。忍不住齜了下嘴,“我的腰……”

    “還沒好?哪兒疼?”他就伸手要給她揉。

    一番你要揉我不給你揉,秦明月再度在榻上躺平,對祁煊道:“你快回去吧,這會兒大抵已經過了三更。”

    祁煊光著大腳丫子,坐在榻上墨跡,明顯就是不想回去。

    秦明月無奈道:“快回吧,我大哥每天上值之前會來看我。另外,香巧每天夜里都會來給我添一遍熱水。被人撞見,我以后該沒臉見人了。”

    見他還是不動,她忍不住哀求道:“咱倆還有半個月就大婚了,這會兒都等不了?”

    祁煊只能彎腰去撿了靴子穿上,又整了整弄亂的衣裳,才原路返回又從窗子翻了出去。

    *

    八月初六,大吉,益嫁娶。

    一大早就有喜鵲在樹枝上嘰嘰喳喳地叫著,而秦府這里也是分外的喜慶而忙碌。

    府里各處都掛紅結彩,甬道、回廊、庭院、乃至大門前的那片空地上,俱都灑掃得十分干凈,上面還有些水跡,一看就是早上剛清理過的。

    皓月居里,丫鬟婆子們個個衣衫鮮亮,臉上都帶著喜慶的笑容,不時端著東西忙進忙出著。

    因為迎親是在黃昏的時候,所以這會兒還早,外面人都在忙著,身為新娘子的秦明月卻還在熟睡之中。

    差不多睡到辰時二刻她才醒來,先是洗漱,又喝了一杯溫水,然后香巧等人就端著早飯來了。

    用完早飯,秦明月慣例是要出去走兩步,今日卻被人制止了。

    大婚當日,新娘子是不能出閨房門的,有些講究的人家連地都不讓下,幸好秦府沒有女性長輩,倒是沒有去管她。但還是不能出房門,所以秦明月只能在屋里走了一會兒。

    經過半個月時間,她的傷勢已大好。

    腰傷痊愈,手指也結痂并脫痂了,就是指頭上光禿禿的,指甲剪得極短。沒有長指甲,涂了鳳仙花汁也不美,倒是一種遺憾。

    一晃到了中午,用過午飯后,香巧等人就開始服侍秦明月沐浴。洗了一個香噴噴的花瓣澡,穿了中衣出來。這還不算完,薛mama領著香桃和彩兒芽兒手捧著一應物什等著呢。

    先是把衣裳都剝了,渾身涂上一層白色的香膏,仔細按摩后躺著。等過了差不多半盞茶的功夫,又原樣再涂一層有點類似精油、散發著芙蓉花香的油。

    這是薛mama慣常用來保養秦明月的東西,打從住進忠毅伯府就開始了,隔五日一次。日積月累下來,秦明月一身好皮子更是如絲般光滑細嫩。

    女人都不會拒絕對自己好的東西,更不會拒絕讓自己美的東西。所以秦明月很享受,就是麻煩了些。

    等折騰完這一切,重新穿了一身嶄新的中衣,這時有小丫頭來報全福人來了。

    新婚當日需有全福人為新娘子開臉梳頭并著妝,秦家沒有女性長輩,這全福人還是祁煊提前安排的。是一位宗親家的女眷,和祁煊還能扯上點兒親戚關系,其本人父母公婆俱在,子女雙全,夫妻恩愛,兄弟姐妹和睦,剛好符合全福人的要求。

    這婦人大抵也是幫著做慣了全福人,滿臉笑容,輕車熟路,先是幫著給秦明月開了臉,修了鬢角,接著是梳頭。

    梳完頭是著妝,期間這婦人夸獎了無數次秦明月底子好,人水靈,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著妝自然也是以點綴為主,突顯了秦明月的傾城之色,卻又不會喧賓奪主。

    待一套下來忙完,秦明月在香巧幾個的服侍下穿上了郡王妃的鳳冠霞帔。冠是七翟冠,正紅色的大衫,霞帔是深青色,穿在里面的鞠衣為青色,其上俱用金線繡著翟紋。又配有大帶、玉花采結綬、玉革帶、青襪舄等物。

    這是郡王妃的冠服,也可做禮服使用。

    按大昌制,大禮可攝勝,指的是祭禮、婚禮等場合可向上越級,不算僭越。所以在大昌朝即使不是命婦,只要家中富裕,在成婚之日新娘子都可著鳳冠霞帔。只是冠服規制不同,鳳冠上的花釵花樹博鬢寶鈿等物,以及霞帔在用色和圖案紋飾上都有規定。

    彩兒和芽兒兩人抬過來一面光可鑒人的琉璃鏡,這琉璃鏡是西洋來的玩意兒,價值不菲,就這一面鏡子要價千兩以上,還有價無市。

    不過倒是比本土的銅鏡照人清楚,幾乎到了毫發畢現的地步。這鏡子是早先祁煊派人送過來的,也不知他是從哪兒弄來的,但看旁邊全福人那詫異的目光,就能知道這玩意有多么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