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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戲子奮斗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8

分卷閱讀178

    炙人口。

    不得不說德慶閣討了個巧,若說玉簪記還有許多衛道士們不屑一顧,斥之荒誕不經,法門弟子哪能和世俗男子相愛。那么西廂記同樣是在一男一女講沖破禮教束縛相愛的故事,但顯然更能讓世俗接受一些。

    從滿堂喝彩聲就能聽出來。

    之后就是惠豐園的人登場了,他們所選之戲名曰。

    乍一聽這名字,許多人都是滿臉茫然,只有秦明月心中一驚。

    她雖不看戲劇,但對長生殿的大名卻是有所耳聞。

    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1。

    這戲自然演的是楊貴妃與唐玄宗的故事了。

    果然,四周問這戲是演什么的聲音越來越多,秦明月也終于確定了這戲大抵是沒人看過的。

    看來這是新戲了,估計還是惠豐園搗騰出來的新戲。

    她就說以李老板的性格,不可能會淡定若斯,人家哪里是淡定啊,而是胸有成竹。以小鳳春的資質,再加上這么一個故事,只要小鳳春能將楊貴妃演活,憑著新戲的噱頭與四大美人之一的名頭,怎么也能拔得頭籌。

    秦明月的眼神有些復雜起來,望著臺上那宜喜宜嗔、媚眼如絲的‘楊貴妃’,心里想著果然穿越無敵是騙人的,因為當你隨意小瞧一個人后,迎來的很可能是當頭棒一記。

    戲罷,果然是滿堂喝彩,那喝彩聲比每一場都響亮都綿長,響徹屋宇,久久不散。

    南樓,魏國公和王閣老滿是激動的神情。

    “這戲好,這戲子唱得也好,好久沒見著這么有新意的新戲了。”

    “可不是!這角兒也好,嘖嘖,簡直把楊貴妃給演活了。”

    后臺,正在對著鏡補妝的秦海生愣了一下,旋即搖頭一笑,按壓下心中的好奇心。

    很快,就有人來叫廣和園的人登臺了。

    大家互相對望一下,魚貫走出后臺。

    在后臺通往前臺一個地方,放著幾個靠背椅子并兩個木架子,劉三弦、王瘸子、樂叔,還有幾個手持各種樂器的老者,紛紛來到椅子上坐下。

    劉三弦手里拿著三弦,王瘸子將自己用了多年已經變得陳舊黯淡,但依舊結實的牛皮小鼓放在其中一個架子上,另一只手則持著檀板。而樂叔則是單手持曲笛。

    大家各就各位,樂叔才神色淡然對秦海生道:“海生,別擔心,他們的戲好,咱們也不差。”

    之所以會有這么一說,也是外面喝彩聲至今未歇。

    秦海生笑著點了點頭,并未說其實自己一點都不慌張。

    集合了大哥小妹以及他所有努力的,一定不會輸。

    ……

    開場就是梁祝最為讓人耳熟能詳的奏樂,在現代本是小提琴協奏曲,此時用三弦配合著曲笛奏出,更是多了幾分凄美婉轉的水墨古韻。

    而故事就這么開始了。

    從祝英臺女扮男裝去書院讀書開始,到草橋結拜,到十八相送,到花園相會,到哭墳化蝶。

    這是秦明月第一次以局外人的目光去看她二哥秦海生唱戲,她也是第一次發現她二哥竟然能這么美。

    是的,就是美。

    除了美這一字,她想不出別的形容詞來。

    扮相美,身段美,唱腔美,水袖也舞得美。

    秦明月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能把水袖舞成這副樣子,剛中帶柔,柔中帶剛,靜中有動,動中有靜,纏纏綿綿,簡直就像一出最美麗的舞蹈。而戲中人物的感情,也經由水袖那一收一放一揮一舞之間,全部舒展了出來……

    而此劇最終,秦明月還是動用了一些小手段。

    例如哭墳之時,那墳突然炸了開,‘祝英臺’躍身一跳,沒入墳墓之中。墳緩緩合上,不多時,一對彩蝶翩翩從墳冢中飛了上來……

    戲罷,沒有喝彩聲,沒有叫好聲。

    直到魏國公緩過神來叫了一聲好,下面叫好聲才絡繹不絕的響起來。即是如此,也顯得零零碎碎的,分明不若方才長生殿結束時的熱鬧。

    坐在戲樓中,自然看不到其他人是什么表情,但只從這零零碎碎的叫好聲,孟德居、暢音園以及德慶閣的三位老板就知道,這廣和園是不如惠豐園了。

    事已至此,自己輸了不打緊,關鍵是能打壓下廣和園的風頭。

    劉老板笑盈盈的,“秦大家這番所料有錯啊,見此動靜,廣和園還是略輸惠豐園一籌。”說著,他側首對李老板拱了拱手:“李老板真是不可小覷,經此一番,惠豐園名聲大噪指日可待。”

    即使李老板心中早已有數,此時也難掩激動。

    激動之余,自然想到自己之前受了廣和園的情,萬萬不當在此刺激對方的傷口,忙謙虛地說了兩聲不敢當。

    “有何不敢當的,當得,當得。讓我來看,小鳳春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而那有些人不過是自吹自擂罷了。”

    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

    顯然胡老板和劉老板這是打算合起伙兒來擠兌秦明月,看似在推崇李老板,實則無不是在譏諷她方才話說得太滿。

    秦明月噙著笑看兩人,只是笑,什么話也沒說。

    胡老板對秦明月這種態度有些不滿,這種時候不是該面如土色、惱羞成怒,甚至掩面痛哭他都不詫異,畢竟對方是個婦人,而不該是這種安之若素的表情才是。

    胡老板笑得和藹慈祥:“秦大家是不是有些吃驚,連話都不會說了?不過這婦道人家嘛,頭發長見識短,蹲踞在井底,只當天就那么大。殊不知這天底下啊,人才輩出,本事了得的人多不勝數。不過你年紀輕,年輕就氣盛嘛,咱們都是能理解的,這后進之輩就該虛心謙卑一些,咱們這些做前輩的也不會嗤笑你。都能理解,都能理解,畢竟誰都是從這時候過來的,你說是不是啊劉老板?”

    “可不就是如此!”劉老板撫著自己三寸山羊胡,也是一臉笑道。

    這還不是嗤笑嗎?

    這確實不是嗤笑,但比那種用嗤笑口吻說出來的話,要扎人心窩子多了。真可謂是舌有龍泉劍,殺人不見血。若是臉皮稍微薄點的,或者自尊心強了點兒的,恐怕都會受不住因此而失態。

    幸好秦明月不是常人,活了兩輩子,什么難聽的話沒聽過,還真沒把這點言語上的機鋒放在眼里。她就是有些煩,覺得眼前這兩人宛如蒼蠅也似的,嗡嗡嗡在耳邊飛來飛去,十分擾人清靜。

    她冷笑著看著眼前這兩個面帶得色之人,想不出來他們的腦回路是造出來的。難道打壓廣和園就讓他們這么痛快,自己輸也不在乎?顯然正常人是沒辦法理解這種腦回路清奇之人,她有無數的言語可以反譏,可看著一旁的李老板,想著他一直顧慮著自己的顏面,到底話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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