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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戲子奮斗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0

分卷閱讀170

    了起來。

    難道那一切也會重演?

    她忍不住在心里算著時間,若按照現在還是清朝來算,初略估計應該是雍正年間,此時的蒸汽機還沒出現,可是很快就會出現了。當遠航不再是困難,動力不缺乏能源,早已對中國這塊大肥rou垂涎三尺又虎視眈眈的那些強盜們,進犯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情……

    秦明月的心忍不住顫抖著。

    從小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估計每一個國人都無法忘卻那段不堪回首的歷史,國人付出了難以想象的沉重代價與犧牲,才會有后來新中國的建立。而致使那近百年血淚歷史的發生,不過是因為早在明末時期,處于世界領先地位的中國就開始慢慢落后。直至到了清朝,一再出臺的禁海令,及至之后演變成不斷的沿海遷界。嚴重的閉關鎖國,造成了大家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樣的,依舊夜郎自大,還當自己是世界的中心,殊不知外面的強盜早已將炮口對準了自己……

    “小妹,你在想什么?難道是覺得這戲本子有什么不妥之處?”

    秦明月回過神來,對秦鳳樓道:“沒,月兒覺得這戲本子很好,只是有些震驚大哥竟能寫出這樣的戲本子。”

    本是隨意敷衍的一句話,誰曾想倒遭來了兩個哥哥不同的反應,秦鳳樓是面露赧然之色,而秦海生則是有些吃味道:“在月兒心里,大哥恐怕是世上最厲害的人。”

    “二哥也很好啊,在月兒心里,二哥也是最厲害的。”自打秦海生回來后,整個人大變樣,秦明月就覺得應付他有些吃力起來。在原主的記憶里,二哥秦海生是一個沉默內斂但很愛護meimei的好哥哥,如今秦海生依舊是個愛護meimei的好哥哥,卻不再沉默內斂,而是變得情緒外放了不少,甚至偶爾總會有驚人之語冒出。

    “二哥不過是玩笑話,你倒是認真了。”秦海生搖頭失笑一句,才又道:“我也覺得這戲本子挺不錯,就也不知時間是否能趕得上。”

    梨園會在七月,現在是五月過半,也就是說給他們留下的時間只有兩個月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不光要撰詞填曲牌,還要排戲,另外還有許多準備工作要做,顯得十分倉促。

    對此,秦鳳樓不禁和meimei對了一個眼神,道:“海生你放心,時間一定趕得上。”因為他和秦明月兩個是最有經驗的啊,以前就是這么緊趕慢趕地趕過來了,不過就是辛苦些。

    而這其中最辛苦的當屬秦鳳樓,因為有許多事情都是需要他一個人來完成的。

    不過秦風樓從來不是個喜歡訴苦的性子,辛苦疲累從來自己扛。而心中有數的秦明月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在心中記下明天命人去買些補身子的東西送過來。

    兄妹三人就此事又商討了一些細節,轉眼間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

    外面天色已不早,秦鳳樓留小妹吃過晚飯再走,祁煊卻突然來了。

    他自然是來接秦明月的,和兩個未來的舅兄寒暄了幾句,就領著秦明月走了。

    馬車上,祁煊正將秦明月壓在車廂壁上吻著。

    這廝現在就是一頭隨時都在發情的野獸,只要旁邊沒人,只要地方合適,就不忘來這么一出。

    也是嘗到了滋味,食之入髓,日日惦著,夜夜想著。

    祁煊熟稔地頂開對方半啟的櫻唇,舌尖探了進去,輕吸、舔舐,粗壯的大舌卷著嫩嫩的小粉舌,不讓對方避開去。馥軟的香唇,甜美惑人的口感,祁煊也是自打開了洋葷以后才知道,原來女人唇原來是如此的好吃,讓他怎么吃也吃不夠。

    吻著吻著就變成了貪婪無厭,忍不住就想要更多,粗糙的大掌也伸到不該伸的地方上去了。

    直到嘴上傳來一陣刺痛,他才反應過來,看向對方。

    白皙而精致的小臉兒,此時暈滿了紅霞。是那種很美的紅,白里透紅,紅中透著粉,就像是最上等的貢桃。一雙形狀好看的瀲滟大眼,此時水蒙蒙的,仿佛一搖就能滴下水珠。鼻尖也是紅紅的,像是被他壓的,本來淺粉色的唇瓣此時變得此時紅腫不堪,卻又充滿了光澤和水潤感,讓人忍不住想咬上去。

    祁煊經不住誘惑,又想覆上去,卻被人推了開。

    秦明月喘著氣,有些惱羞成怒道:“離我遠些,另外把你手拿開!”

    祁煊這才發現自己的手竟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軟軟的,擱著一層布料,他都能想象出是何等的細膩柔滑。大掌不舍得在上面磨蹭了一下,直到對方瞪他,他才訕笑著退了開去。

    秦明月整著自己的衣裳,一面整,一面在心中后悔死了。她就不該在起初之時縱容這廝,以至于現在他越來越膽大了。

    “我跟你說,咱們還沒成親呢,你不能這樣……”

    “不能哪樣啊?”

    祁煊厚著臉皮又靠了過來,裝著給她整理頭發,手卻又環上了小腰兒。

    “你最近吃胖了,不過那里也有分量了。福慶那小子有功,回去后爺就賞他。”祁煊一臉饜足的模樣。

    福慶是個小太監,如今在忠毅伯府廚房里侍候,他是安郡王府管著廚房裴嬸的干兒子。裴嬸一手巧奪天工的廚藝,福慶做了她干兒子,自然跟她學了不少。雖到不了裴嬸那種地步,但手藝也是極好的。

    打從秦明月住進了忠毅伯府,祁煊就將福慶送了過來,日里就侍候著秦明月和寶兒的吃喝。如今秦明月對吃大有興趣,其中福慶就站了很大一部分的功勞。

    聽到這話,秦明月臉漲得更紅,忍不住就對著他腰掐了一下。

    就這點力道對祁煊來說,不過是蚊子叮的程度。他揚了揚眉:“小妮子膽子不小,竟然敢掐爺,看爺怎么懲治你!”

    說著,人就欺了過來,追著秦明月撓她癢癢。

    秦明月本就怕癢,一面躲一面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撓著撓著就變味道了,他又吻了過來。不過祁煊也知道再過分,恐怕她又要好幾天不搭理她,只是親了親,就適可而止地放開她。

    “爺現在就想把你辦了!”他惡狠狠地說。

    如今這廝在秦明月眼里就是一個紙老虎,她才不怕他呢,不過臉卻紅得不輕,眼睛沒敢去看他,只是伸手推推他,示意他起來。

    他也起來了,在一旁坐下。

    先是長腿伸直,后來有些不自在,又屈了起來。

    秦明月的眼角余光自然看到了那異樣處,不過她就當她沒看見。

    將自己整理好后,她將之前在秦府討論的事說了一下。

    其實她就是想調節下氣氛,免得兩人杵在這不大的車廂里,這廝又想些不該想的事情,不過聽她說完,祁煊也沒放在心上,因為這事讓他來看就不是事。

    “那孟德居背后之人是孟國公家的,德慶閣是魏國公,暢音閣是王閣老。”

    一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