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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戲子奮斗日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6

分卷閱讀136

    紙片,滿臉沉重,臉色忽晴忽陰,最終歸于冷峻。

    他抬頭看向前面這一大一小兩個人,神色十分鄭重道:“別的爺不能保證,爺只能保證不讓胡總督蒙受不白之冤死去……”

    這就是應下了?

    秦明月的心驀地一松,來之前的路上她想過無數次,生怕祁煊會拒絕。因為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個什么樣的爛攤子,一些下屬官員敢暗殺掉堂堂二品大員,誰知道這其中牽扯了多大的利益,那些背后有多少人,又有多大的勢力。

    世人有趨吉避兇只本能,祁煊他再怎么厲害,之前不過是一個頭頂著空帽子爵位的郡王,他也沒有三頭六臂,他不過是個凡人,凡人就有做不到的事,凡人就會害怕,就會卻步。

    顯然祁煊沒讓秦明月失望。

    還不待祁煊說完,寶兒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謝謝郡王爺,您的大恩大德,君寶沒齒難忘。這一世若是不能償還,君寶下輩子銜草結環相報……”

    估計沒有受過這么大的禮,還是個小娃子,難得連一向厚臉皮的祁煊都有些局促了,幫上前一把將他拽起來。

    秦明月也顧不得多想,在旁邊道:“你個小孩子家家的何必行這么大的禮。”

    寶兒搖了搖頭,“寶兒雖年幼,但知道這事其中的為難,郡王爺大義,天地可昭!”

    這又是下跪,又是吹捧的,若不是面前只是個垂髫小童,祁煊還真要懷疑是誰指使的。他面色窘窘的摸了摸鼻子,咳了一聲道:“不當什么事。”

    秦明月心里十分感激,道:“謝謝,我知道這事讓你為難了。可實在是事關重大,我也不敢隨意輕忽,只能去貴府找了德公公,托他送我們來找你。”

    祁煊神色突然一變,明悟道:“這么說來,你說你想爺了,全部都是唬爺的?虧爺高興得不得了,本是在外面辦事的,急匆匆就趕回了開封。”

    秦明月忙道:“你說什么呢!”又拿眼睛去看了看寶兒,分明在譴責他當著小孩子竟然說這種事。

    這宜喜宜嗔的模樣,著實讓祁煊看得心喜不已,什么疲累為難全部忘了。他覺得只要把秦明月擺在自己跟前,每天沖他這么一笑,比什么都讓他來精神。

    眼見她連連拿眼睛瞪自己,他趕緊做出一副正色的樣子:“如今事不宜遲,你還是先帶爺去找那東西。”

    寶兒面色猶豫:“那些東西在我家以前住的地方,恐怕……”

    他不說,兩人也知道,恐怕是不容易進去。

    且不提那些人知不知道胡成邦暗中留了一手,在沒確定遺留的證據銷毀干凈之前,那些人怎么也不可能讓外人進去。

    祁煊摸著下巴,想了一下,“那就先等等,等爺找個由頭進去看看在說。”

    *

    不過事實證明那伙人是非常狡猾的,大抵也是見祁煊來了開封,深怕他會受命暗探胡成邦一案,所以也懶得耽誤時間再找什么,直接放了一把火,將胡成邦一家以前住的那個院子給燒了。

    胡成邦一家以前一直住在河督署衙門內,可偏偏巧的是整個衙門哪處都沒燒,就燒了他們一家所住的院落,對外的借口是天降雷火,才會致使大火焚宅。

    這個借口也不是說不過去,因為湊巧前日夜間大雨,隱隱可聞雷聲隆隆。至于有沒有天降雷火,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于是外面關于河東總督胡成邦貪墨河款,致使黃河泛濫,民不聊生,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降下天罰,不光讓他一家盡皆慘死,還讓天上降下雷火,將其所住之宅燒光的流言就瘋傳了起來。

    會招來天打雷劈的,一般都是極惡之人才會有這個待遇。

    災民們人人拍手稱快,實是早在之前關于胡成邦的種種惡跡就流傳開了。老百姓們現在有多慘,心中就有多恨致使這一切發生的罪魁禍首。誰人不是日日咒,夜夜罵,就算胡成邦現在沒死,恐怕也被人咒死了。

    這消息傳到開封府衙門,寶兒整整一天都沒有說話。

    秦明月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什么,怎么去勸他不要在意,因為所發生的一切,顯然是寶兒這個年紀所不該承受的。

    為什么人的心可以那么惡?

    天理呢?公道呢?是非黑白呢?

    自打秦明月穿越過來,她遭受過太多的不公,可沒有那一次比這一次更讓她觸動!

    她去找祁煊,想問問他有沒有想到法子,剛好祁煊也打算來找她說這事。

    原來祁煊已經想到法子了。

    *

    河督署也在開封,卻不是在開封府內,而是下屬的武陟縣。

    此時河督署內,有兩個身穿官袍的人正面面相覷著。

    “你說這安郡王到底是在鬧哪一出?他什么時候跟這胡成邦扯上關系了,竟要來祭拜他?”說話的人是個四十多歲,面容干瘦的中年人,此人正是河督署下屬開歸道管河同知陳讓。

    而坐在他身邊的另一人則是通判朱友亮。與陳讓相比,朱友亮顯然更具有官相一些,吃得肥頭大耳,大腹便便。

    他也是滿面凝重的樣子,“你說這安郡王會不會是受了令想來查查這胡成邦的死因?”

    這話顯然是讓陳讓驚了一下,他下巴上的山羊胡忍不住抖了起來,聲音強制鎮定:“圣上只派他來賑災,可沒讓他查什么死因,再說了這胡成邦的死因咱們已經報了上去,上面也沒說什么。”

    朱友亮撇了一下嘴,沒有說話。

    沒有這種顧慮,你何必弄出個什么天降雷火,將人家住的宅子給燒了。早先陳讓就不贊成這么做,何必弄出這么多事來,那胡成邦住的地方只差被他們翻得底朝天,都沒有翻出什么來,偏偏陳讓此人謹小慎微慣了,非得再放一把火才能心安。

    如今火也放了,心卻沒安,誰曾想這一把火竟然把安郡王那瘟神給招來了。

    開封府那邊來人怎么說的?說安郡王忽聞河督署失火之事,突然想起當年和前河東總督有過一份香火情,所以打算來祭拜故人!

    這下可把朱友亮給氣的,差點沒把陳讓怨出一頭包。

    “你現在想這些也沒用,還是想想怎么應付這安郡王吧。這安郡王歷來是個不按牌理出牌之人,性子也隨意慣了,甭管他是想來干什么,該藏的咱們藏起來,料想他也不會看出什么端倪。再說了,這種打京里來的公子哥們,誰還不知道他們的秉性,讓我來想外面將他說得這么雷厲風行,手段毒辣,估計都是在造勢。不嚇嚇那些貪官蠹役們,他們能老老實實將糧給放出來!”

    反正朱友亮是不信安郡王會殺了那么多人,若真殺了那么多人,朝廷那邊早就翻天了,會這么安靜?!他罵著的同時,顯然忘了自己也是貪官蠹役中的一人,只是地方官與管河官向來互不干涉,這事也牽扯不到他頭上去,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