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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殺手的窘迫生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3

分卷閱讀103

    幫他拔出來的,太陽xue都夾紅了。

    他把糖果和蕭大鵬分享了,倆人相逢一笑泯恩仇,手拉手做好朋友。

    劉蓮子把梅寶和夜辰喝過東西的樣本送到省廳刑事鑒定科,等待鑒定結果。

    在近距離和梅寶照面之后,她頭腦中突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并且為這個想法著迷。

    當然,她不是一開始就抱著百分百的期待,梅寶也許只是夜辰血緣上的遠親,或者干脆是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但是萬一的萬一,那個看似不可能出現的情況出現,她的狂想成為現實,那么……她不知是恐懼還是害怕,忍不住渾身發抖。

    第59章

    梅寶有點心神不寧,這從她被醫生誆騙赴了劉蓮子的鴻門宴之后就一直如此。

    雖然她當天晚上下班之后就到醫生的診所,把他堵在屋子里面揍得雞飛狗跳喊爹罵娘,也沒有讓心里的不安感較少。

    醫生抱著她的大腿告饒,說自己被愛情的橄欖枝沖昏了頭腦,沒想到那么溫柔可人的劉蓮子劉醫生居然拿他當槍使,他哭訴說自己也是受害者,他是看出來了,劉醫生喜歡的是廖忠平,她知道廖忠平和你的關系所以吃醋了,來探底了。他說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廖忠平不高不富不帥,憑啥姑娘們都愛他,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

    梅寶抖腿摔開他,鄙視地說:“你要恨也要恨你自己笨!”

    醫生就更哭了,說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現在看廖忠平怎么都順眼,時間上他就是特務,頂多算個特務頭子,很討厭,不上檔次!

    梅寶說:“你上檔次?!你不過是一個民辦的莫名其妙組織的情報員,兼職給一些流鶯看婦科病,你的檔次在哪里?”

    醫生就站起來正色說:“梅寶同志,你可以侮辱我的組織,也可以侮辱我的職業,但不能即侮辱我的組織也侮辱我的職業!”

    梅寶挑釁地偏過頭昂首傲慢地挺身對峙,說:“我已經侮辱了,你要怎樣?”

    醫生就縮了,說:“反正你就是瞧得上廖忠平那個特務頭子,看不上我……還有劉醫生也是這樣!”他委頓地說,“我、到底哪里不好?我知情識趣,體貼幽默,賣得了萌耍得了寶。都是干秘密工作的,這方面誰也不必誰差,說起婦科醫生也沒什么不好啊、再說我除了婦科我還會好多,我是全科醫生,我不是還可以給你做手術么……你們對我的優點認識明顯不夠全面徹底。”

    梅寶推開他,冷冷地說:“扯你的蛋去!”

    醫生這種拎不清的人,她是不指望能搞清楚這個問題了——劉蓮子到底要干什么?

    如果她只是來試探下就好了,可是……

    第二天和廖忠平約會的時候她難掩心中不安,坐在梳妝臺前一邊梳攏長發一邊從鏡子里看廖忠平只圍著一襲浴巾,赤裸著精干的上身從浴室走出來,腦袋上還蓋著白毛巾,眉眼仿佛還氤氳在浴室的水霧里看不真切。

    廖忠平走過來揉揉她的肩膀,親親頭發。

    梅寶自然地站起來,把他拉到椅子上,然后用白毛巾給他胡擼著擦腦袋,一邊好似漫不經心地提起,“昨天劉醫生請我吃飯。”

    廖忠平順嘴應她:“哪個醫生?”

    梅寶說:“劉蓮子,那個心理醫生,說要謝我在塌橋事故的時候幫助她。”

    廖忠平表情看不出變化,只說:“那她是該謝你。”

    梅寶說:“她還替你謝謝我在那時候照顧了夜辰。”

    廖忠平從鏡子里看她,笑說:“你吃醋了?”

    梅寶說:“你覺得我有吃醋的立場?”直指他們之間的錢色交易關系實質。

    廖忠平把毛巾拿下來丟到梳妝臺上,起身擁抱她,耳鬢廝磨地說:“那你管她怎么說干什么?”

    氣氛徒然曖昧,溫度升上去,廖忠平像勸誘似的把她往床的方向擁推,同時也把關于劉蓮子的話題輕輕帶過。

    梅寶心想,好險,用sex掩蓋自己腳踏兩只船的行徑么?

    雖然心里知道,但是梅寶完全沒辦法抗拒廖忠平的索取,只能跟著他的節奏走向高潮之途。

    然而這一晚稍有不同,廖忠平在情緒高漲之后沒有如往常那樣讓她用手或者嘴解決問題,反而不停地摸著她那高檔情趣內褲后面裸露的臀部。

    梅寶緊張起來,惴惴地想他不是在打那個的主意吧?

    她想主動往他身下滑去,廖忠平按住她的身體,不讓輕舉妄動,反手把她翻過身去,不住親吻她的背脊和肩膀還有耳畔發跡的敏感帶。

    梅寶喘息地略略側頭問:“你、你要干什么?”

    廖忠平撫摸著她那圓潤無骨形狀美好的部位,遲遲無語,梅寶覺得他在猶豫。

    最后他下了決心,對她命令說:“把腿并緊。”

    梅寶一怔,隨即稍稍松了口氣,卻又微妙地失落,然后順從地攏緊那修長的雙腿,隨即感受到腿間擠進粗長一物,不斷摩擦。

    梅寶一邊被搖晃身體一邊偷偷想——這算是形式上的進步么?

    不可否認的是這種方式對梅寶的刺激更大一點,她好像真正的女人一樣被使用,只是這樣被磨蹭著,不久她就因前面的高潮而眩暈失神了。

    廖忠平笑她,真yd。

    第二天早上廖忠平如往常時間起床,他每天負責給夜辰做早飯,送他上學,因此晚不得。如果梅寶留宿的話她可以睡到自然醒,中午起床還可以吃到廖忠平早上做好放在桌子上的飯菜,方便的很。

    梅寶喜歡廖忠平的手藝,應該說最先被征服的是她的胃,然后才是心。她覺得如果廖忠平不是被七處挑中做了特工的話,完全有能在部隊進炊事班,然后學好這個技術,轉業后找個廚師學校進修下就可以直接進星級酒店做大廚了。他在這方面有天賦——當然他在很多方面都有天賦,是個能力十分出色的人。

    可是這天早上趴在床上犯迷糊的梅寶沒有想著廚師學校炊事班或者星級飯店后廚之類的事,而是想廖忠平到底是否知道劉蓮子的意圖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無法從他這里搞到任何情報了。

    那么劉蓮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她想起久遠之前三人間的一段故事來。

    那年冬天在大興安嶺搞野外生存訓練,三人一組,廖忠平出去找食物,仗著自己火力壯跳進冰窟窿里捉魚,鉆出來的時候身上都凍紫了,回到用作臨時避難所的雪窠子里他就倒下了,然后發了一天一夜的高燒,夜泊在此期間一直不眠不休地照顧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