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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還是不行,但是恭喜你,你已經成功把我的性趣挑起來。”他出聲地狠狠親了下她的臉,“今晚上說什么也要來和你來一炮——別浪費時間了。” 梅寶這時果真感覺到來自廖忠平身上某個部位的硬度——這個畜生……他不是人! 廖忠平的手在她的身體上肆虐,在幾乎所有的重點部位流連挑逗,只除了——最核心的部分,被刻意地忽略。 他把梅寶的身體翻過去,從背后親吻撫摸她的身體,腫脹的部位有意無意地頂著她豐腴柔軟的臀部。 梅寶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會是想……這讓她想起那黑暗中的第一次,現在留在印象里刻骨銘心的除了絕望就是痛、撕心裂肺的痛,也不知道當初自己為什么那么賤。 然而廖忠平又玩弄了一會她的身體卻停了下來,并沒有進一步舉動。 梅寶衣衫不整地側躺著,沒有勇氣回頭看他的意思,過了一會卻又被拽起身來。 廖忠平什么也沒說,他坐在床邊,只用堅定的目光看著她,意圖明顯地把她往下按,一直低到跪在他面前。 廖忠平脫自己褲子的動作也很利索,三下五除二就露出那猙獰之物,梅寶目瞪口呆地和它面對面,沒想到曾經抹黑塞進去的竟是如此大器之物,她畏懼地偷偷口水。 廖忠平堪稱溫柔地摸弄著她的頭發,用勸誘的姿態引導她開始服務。 最后梅寶認命地閉上眼湊過去。 她不知道自己還是否愛著他,但是她知道自己現在還在讓著他,否則的話,換個男人早不知道怎么死的……當然也有個原因使她不得不讓著點——她打不過廖忠平,即便是裸裎相待的時候也未必。 至于上一次得手……那只是意外……就當是欠的,還了好吧。 半小時后,梅寶累到差點脫臼的下巴,到衛生間里拼命刷牙。 廖忠平則心滿意足地穿戴妥帖,悠閑地說:“我給你辦了張卡,每個月我會打一筆錢過去。數額如果你覺得少可以商量?!?/br> 他把卡放在臺燈旁,離開前好心好意地從后面摟住梅寶的肩膀,親了親她的頭發,又拍了拍說:“你今晚可以睡在這,祝你好夢。” 說完轉身走了。 鏡子里狼狽的女人衣衫凌亂眼圈微紅,她呆愣愣地,過了半晌,才想起來——難道我這是被……包養了? 第52章 電話里劉蓮子并沒有對廖忠平說的那么具體,只說她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當面和他談。廖忠平態度有點猶豫,似乎并不想和她在約診時間以外的場合見面。 劉蓮子說她有必須見他的理由,要說的不是別的,而是和夜泊有關的事。 廖忠平隨即答應,兩人約好了見面地點。 劉蓮子開車赴約的時候,那個大膽的猜測始終在心里縈繞,像一只龐答猙獰的UFO慢慢逼近降落,陰影壓下來鋪天蓋日的都是它的。 如果她關于夜泊死亡真相的猜測就是事實真相的話,那多可怕!廖忠平這么多年的自我放逐放浪形骸算什么?她的蹉跎青春錯失所愛算什么?如果那是真相……她和他是不是就可以拋棄過往,再續前緣了? 真相雖然具有顛覆性,也必然讓廖忠平痛苦,但這不是世界末日,甚至應該是她一直心底祈禱的解脫和救贖——她不止一次地暗自設想:如果夜泊沒有在救援行動中犧牲,她會得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現在她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廖忠平,以他的睿智和洞察力正常情況下不至于到現在毫無察覺,也許這件事情落入他盲點的唯一理由就是——廖忠平陳年的心理傷痛落下的障礙。 夜泊是他的至痛,痛到需要深深遮蓋,輕易不會給人碰到痛處,痛到他自己也總是刻意忽略。時間久了最重要的事反而變得最模糊。但這并不是真正的遺忘,就像慢性病,一點點侵蝕著原本那個健康上進的大好青年的靈魂,最后他變得扭曲變態玩世不恭。 既然廖忠平無法自發地發現這個可能的真相,那么就由她來揭開這秘密的面紗,讓這殘酷的現實驚醒他混混噩噩的夢,那樣,從前那個正直善良可親可愛的廖忠平就又會回來了…… 她停好車,匆匆向約會地點走去,然而就在她轉過街角眼見到那個咖啡館大門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把她重重地撞飛到天上,在拋物線運動了十幾米之后她摔到地面上,頭部硬著陸直接撞到路邊的道牙子,她眼前一黑,意識在暗昧中浮動,昏暗的視野里似乎出現了一個女人影影綽綽的身影,站在亮處俯瞰著她。 是誰?到底發生了什么?……我是怎么了?……我要去見忠平……我要告訴他關于那個女人……夜泊…… 她下意識地仍舊要掙扎著起來赴那個重要的約會,明明已經近在眼前,豈可在這種地方倒下。然而她力不從心,只艱難地滑動了下手臂,便徹底喪失了思維的一切活動,沉甸甸的黑暗降臨。 電話里劉蓮子并沒有對廖忠平說的那么具體,只說她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當面和他談。廖忠平態度有點猶豫,似乎并不想和她在約診時間以外的場合見面。 劉蓮子說她有必須見他的理由,要說的不是別的,而是和夜泊有關的事。 廖忠平隨即答應,兩人約好了見面地點。 劉蓮子開車赴約的時候,那個大膽的猜測始終在心里縈繞,像一只龐答猙獰的UFO慢慢逼近降落,陰影壓下來鋪天蓋日的都是它的。 如果她關于夜泊死亡真相的猜測就是事實真相的話,那多可怕!廖忠平這么多年的自我放逐放浪形骸算什么?她的蹉跎青春錯失所愛算什么?如果那是真相……她和他是不是就可以拋棄過往,再續前緣了? 真相雖然具有顛覆性,也必然讓廖忠平痛苦,但這不是世界末日,甚至應該是她一直心底祈禱的解脫和救贖——她不止一次地暗自設想:如果夜泊沒有在救援行動中犧牲,她會得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現在她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廖忠平,以他的睿智和洞察力正常情況下不至于到現在毫無察覺,也許這件事情落入他盲點的唯一理由就是——廖忠平陳年的心理傷痛落下的障礙。 夜泊是他的至痛,痛到需要深深遮蓋,輕易不會給人碰到痛處,痛到他自己也總是刻意忽略。時間久了最重要的事反而變得最模糊。但這并不是真正的遺忘,就像慢性病,一點點侵蝕著原本那個健康上進的大好青年的靈魂,最后他變得扭曲變態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