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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殺手的窘迫生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0

分卷閱讀80

    呢?他們可憐的女兒還有以后的生活,他們還需要這些錢來重新開始……他們沒有選擇,默默地拿起錢回到家里。

    第二天,那女孩試圖在家里浴室用絲襪上吊自殺,被父母發現救下來,她爸爸抱著女兒痛哭,說女兒你到底要怎樣才有活下去的勇氣,只要你說出來我們就算是死也會去做,只要你活下去。

    那女孩也哭了,說她恨死那兩個傷害她的人,恨不能閹了他們,讓他們再也無法給別的女孩帶來痛苦。

    女孩的父親說只要她不要再傷害自己,他什么都會去做。

    于是俠接到了這樣一個任務——對鄭茗實行閹割之刑。

    梅寶點了一支煙慢慢地吸,她想基因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它的存在從目的到意義到一切的一切就只為了滿足兩個字“自私”,為了把自我的基因一代代傳遞下去所有的生物都是自私的,有的甚至進化出殘忍,靠著吞噬別的生物吸收它們的養分來滋養下一代。對親生骨rou的護犢之情本質不就是自私?父愛母愛偉大這種說法就是個笑話,她們不過是順從本能想方設法地想在保護繼承了他/她一半基因的載體,就算這個孩子是個窩囊廢、殺人犯、癮君子。

    父母為了孩子而傷害別人,并且把這種傷害當成保護,自私的基因就是原罪。

    梅寶突然覺得不想參與這些自私的人之間沒有道理的事,這本來也不應該跟自己有任何關系——除金錢關系外。

    她想給醫生打個電話拒絕這筆生意,然而捏著手機她卻有猶豫起來。

    她不禁審視自己的動機——如果不是因為鄭爺的那個故事,如果不是因為對孤兒院的回訪,不是因為昨晚鄭太太的警告,她是否會拒絕鄭茗的這個任務?

    答案似乎不確定,世界上沒有如果的事情。

    可是唯一明確的是——此前她一次不曾因為類似的理由拒絕過醫生的任務。

    如果她打了這個電話,醫生一定會打破沙鍋問到底,問到她煩不勝煩。

    該怎么回答?

    梅寶暗嘆自己無端找些煩惱——基因可以自私,但是他們的基因和自己沒有關系。

    Businessisbusiness.這就是工作。

    她決定接下這個任務,心中不再有猶豫遲疑,重又找回平衡。

    穿衣,出門覓食。

    第42章

    李振建下葬的日子可謂風光至極,出席者的平均職位不低,市委常委班子成員要么本人親自前往吊唁,要么是派人送了豪華花圈以表心意,處級以下干部表示要到場的都被勸退了,殯儀館空間有限,擱不下那么多人。

    殯儀館里哀樂大作,每個人看上去都沉痛哀悼,似乎棺材里躺著的不是一個為富不仁的二代,而是某位全國十大杰出青年,令人扼腕!

    做父母的倒是真的傷心,李太太拂棺慟哭,昏死過去好幾次。

    鄭茗站在人群中比較靠后的位置,手臂上還吊著石膏,只好用唯一能用的手抹眼淚。

    他旁邊一個朋友碰碰他,“茗少,好久不見了。聽說你和賤少把一女大學生給辦了,然后你讓你爸給打斷了手,是不是真的?”

    鄭茗瞪了他一眼,“少胡說!我這手是……是那天讓游行的暴徒給打的。”

    他朋友顯然不信,但是似乎對這個場合也有點忌憚,沒有像往常那樣大肆取笑,“你這陣子也太消停了,都沒人看到你,是不是你爸爸把你關起來了?”

    鄭茗被人點破境遇,臉都有點紅了,然而他是好面子的人,要是承認這么大的人被禁足的丑事以后還怎么混!

    于是矢口否認,只說自己在養傷不想出來玩。

    朋友說:“今天好容易看到你了,一會葬禮結束后咱們一起去玩玩?”

    鄭茗說,“你這個場合說玩的事,不太好吧。”實際上他被他爸爸關起來半月有余,如果今天不是李振建葬禮的話他還出不了家門,他是閑的心里長草了,巴不得借這個機會瘋玩一場,然而想想前面棺材里冷冰冰躺著的那個,心里又有點說不出的愧疚。

    朋友就說:“有什么不好的,賤少是咱們一幫里最愛玩的,他是不能爬起來跟咱們走了,否則的話他最愛跑趴溝女……其實他也不錯了,臨了之前還來了一發。人生得意須盡歡,茗少,你別這么想不開——怎么樣?到底去不去?”

    鄭茗徹底擦干眼角的淚痕,說:“行。”

    他其實只需要有人稍微推他一把,就撒開歡地向前滑行了,因此不等葬禮結束就和朋友幾人從殯儀館后門溜出來,分別上了幾輛豪車奔赴歡樂鄉。

    為了防止被他爸爸電話鎖魂,他一開始就把手機關機,然后一頭扎進音樂紅酒美女池性和毒品的沼澤里。

    鄭茗久旱逢甘雨,可著性子玩了個夠本,喝了酒、K了粉、滾了床單之后他累極,找了個帶床的空房間進去到頭就睡。

    梅寶站在窗前俯視這個雖然年輕但被酒色侵蝕虛弱的男子,他幾乎還是個男孩。她隨身帶了麻醉劑,隨時可以做那個簡單的外科手術,可是她的手指卻不受控制地摸上了鄭茗的臉。

    不得不說鄭茗長的像父親,眉眼輪廓都像,少了他父親的儒雅果決,多了點細膩柔和,他長的確實好。她的手不知不覺滑到鄭茗的脖頸,虛虛握住,沒待進一步動作她自己卻先呆住了。

    她想要做什么?——難道干脆殺了這個年輕人?

    這時不該發生的事情卻發生了——鄭茗醒了過來,不悅的目光看過來,看到梅寶的臉態度又發生了變化,他笑嘻嘻地把手放在她的手上揉捏,“這位jiejie,你想對我做什么呀?”

    聽到鄭茗叫“jiejie”,梅寶心里一頓,她想抽回手,卻反而被鄭茗一拽,整個人倒在床上。

    鄭茗熟門熟路地爬上來壓住她,“你剛剛是不是想趁我睡著對我做點什么?好可怕的女人……不過我喜歡,嘿嘿!”

    梅寶冷冷地看著他,“你不介意年紀比你大的女人?”

    鄭茗說:“年紀大小不是問題——你長的很對我的胃口。我剛才怎么沒看到你?……你是后來的吧!你來玩了喲,要是早一陣子我就不和那個排骨女的玩了。現在子彈都用光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玩起來。”

    他一邊胡亂啃著梅寶的臉和脖頸,一邊摸索著去脫自己的褲子,掏出武器來確認狀態。摸到微硬,他心中大喜,覺得年輕真好。

    這時候一直沒怎么反應的女人反倒熱情起來,一翻身不知怎么的就把他壓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