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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應該結婚了……還是說結了又離了?……又或者沒離,只是廖忠平這個家伙沒有被喂飽,所以整個人跟大惡狼似的到處亂竄?嘖嘖,瞧他那副饑渴的德行!……想著想著,她覺得臉有點紅。不過她堅信是因為剛才被莎莎她們給打的,才不是因為想東想西鬧的。 到了梅寶該上場的時候,她注意到今天老板帶了幾個人在下面邊喝酒邊交頭接耳地似乎在品評。 一場結束后,老板帶著那幾個人直接到了更衣室,幸虧舞女們穿BRA和演出服沒有太大區別,因此也不格外害羞。 老板用夾著雪茄的手豪氣地一揮,向他引以為豪的舞女們介紹:“這幾位是我的朋友,舞蹈專業的大師們,今天專門來指導你們舞技的。” 舞娘們不知真假,也不見多熱情。 專業大師們就散發名片,上面寫著“平民舞王執行導演某某”的字樣。 舞娘們便熱議紛紛—— “啊!這個節目很火的!我知道!” “我和我男朋友每周都看的!” “里面的舞蹈很火爆啊!” 她們難得有機會和真正做名牌舞蹈選秀節目組的圈內人接觸,因此格外興奮,圍攏過去,好像遇到人撒鈔票一樣熱情。 老板揮手讓她們鎮定下來,接著宣布說他請節目組的人來就是想給她們機會,在這里來一場海選,也是對俱樂部的宣傳。 在所有人都歡欣鼓舞之前,老板又宣布說剛剛在臺下導演們已經經過觀察默默地進行了第一輪初步的篩選,選出幾個素質頂尖的人上節目。 大部分人都后悔剛剛沒有使勁全力,亂哄哄地要求加賽什么的,然而老板已經不顧一切地開始點名了。 臺柱莎莎不用說首當其沖,她面有得色地走過去和導演們寒暄。 然而令梅寶意外的是她赫然也在入選名單之列。 見她遲遲不肯動作,老板還沖她招手,大聲喊她:“還愣著干什么!” 梅寶無奈走過去,老板把一行人帶到VIP房,相當于進一步考察之類的。 被看中的有五個人,每個人都在這個時候忍不住搔首弄姿,盡量顯示自己身上最美的一部分。只有梅寶提出說自己只是剛入門,而且她對上節目也沒有想法,只想做好自己的工作,每一天賺到錢就很滿足。 一位執行導演似乎很看好她,勸她說:“現在像你這樣安于現狀的人可不多了。我看你的年紀也不是小姑娘了,出名要趁早是趕不上了,要再這樣下去連晚出名也輪不到你了。我看你的舞感很不錯,力量和節奏都可圈可點,要抓住機會,不白活一回。” 然而他這番話對于梅寶來說一點意義也沒有,反倒是老板知道她的弱點,把雪茄夾在手里說:“你上這個節目嘛,可以賺大錢!” 一聽到錢,梅寶的耳朵豎起來,表現出點興趣來。執行導演就順著這個話題介紹下去,“上我們節目可是名利雙收的好事,不單可以在電視上露臉,冠軍還有50萬獎金可以拿,最重要的是可以獲得進軍娛樂圈的機會。” 這番話說的舞娘們雀躍不已。 梅寶卻為那個“50萬獎金”動心不已。那不是5萬、10萬,是50萬啊!夠她一半的手術費了。 可是她這樣的身份參加電視選秀節目也太冒險些,低調還來不及。 梅寶衡量了下風險和收益之間的關系后,毅然決定不能做“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事。 然而就在她面露豫色,想著怎么拒絕比較不突兀的時候,有人反倒幫了她一個忙——莎莎公然表態,說如果梅寶上節目的話,她和其他幾人就集體退出。 其他幾個舞娘無故被代表,心生不滿,然而受到莎莎的瞪視都不敢表達異議,反而轉過來一齊逼梅寶退出。 老板也沒想到梅寶會受到如此排擠,出聲維護了幾句,更加受到莎莎的反彈,鬧得很兇。 看氣氛差不多,梅寶露出委屈隱忍的樣子,表示自己本來跟各位前輩沒法比,上了也拿不到獎金的,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參加。 導演們直呼可惜,然而也只好如此。 她退出去的時候,路過莎莎,聽她得意地小聲說:“跟我斗,你還嫩!” 梅寶想: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莎莎魚躍龍門去參舞蹈選秀節目的彩排,俱樂部這邊花的時間就少了,梅寶少了個人礙手礙腳,樂得清閑,然而,也有不好的地方——廖忠平再來沒了莎莎飛蛾撲火做擋箭牌,他牢牢鎖住梅寶,一副恨不得吞吃入腹的惡狼相。 廖忠平從包里抽出一沓人民幣,拍在桌前,直接問梅寶:“點你的鐘?” 梅寶看看錢,看看他,又想到了劉蓮子,鬼使神差的,她點了頭。 在跟著廖忠平進水晶簾子圍起來的單獨小秀場的時候,梅寶后悔不迭,然而冥冥中似乎有一根命運的細線牽著她的步伐,不由自主地走向眼前的男人。 第23章 水晶珠簾后面是個光影交錯的小世界,一切都被涂上淡粉淡藍的顏色,連空氣也如此。廖忠平顯然是這小世界里的常客,大咧咧地坐在粉紅的沙發上,一手酒一手煙地擺好了架勢。 有好一會梅寶別扭地不知道如何開始,她比從前多了很多心理建設,現在不至于面對廖忠平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然而要若無其事地像面對路人一樣展示自己的身體還是讓人為難。 廖忠平把手上剛燃起來吸了兩口的煙遞過去,梅寶躊躇下還是接過來,指尖相觸的一瞬間讓她想起從前他們也曾這樣親密地分享過一支香煙……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往事了,他們擠在臨時工事后面,等待和敵人正面對決時的空檔里。 梅寶不是個愛回憶的人,可是她得承認偶爾回憶會讓她放松下來。吸了口煙,唇齒間仿佛吸進了廖忠平的味道,她終于抬手捉住鋼管,開始繞著慢慢旋轉。 廖忠平從一沓錢里抽出一張毛爺爺,兩根指頭夾住沖她搖了搖,示意她過去接賞。已經到了這種時候再退縮也實在說不過去,何況……怕他個rou!廖忠平的錢也是錢,憑什么就不能賺?! 把心一橫,梅寶彎腰湊過去,廖忠平嘴角挑起一個猥瑣的弧度,把鈔票塞進梅寶低胸衣的時候手法熟練地在那豐滿緊湊的部位順勢摸了一把。梅寶一哆嗦,被摸的地簡直像被烙鐵燙過一樣灼熱到刺痛的地步,她呼吸一窒,迅速地退回到鋼管上。 然而廖忠平已經唰地又抽出一張毛爺爺耀武揚威地小幅揮動著,像用貓繩逗弄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