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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眉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3

分卷閱讀63

    眸子定定看著那書,喃喃道:“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15、春晴(二)

    蘇眉滿心感激,虞紹珩卻不大喜歡這個話題,他還是喜歡適才他敲門時看到的畫面,他可以等她伸完那個懶腰再敲門的,他偏不,他見多了她在他面前裝腔作勢,現在,他想要剝開她的小畫皮瞧一瞧。

    而且,她那個歪歪的懶腰還提醒了他一件事。

    她抬起的手臂扯皺了她身上的薄呢旗袍,也拉起了少女輕盈而美好的身體曲線,以他的經驗來看,她不算是個豐盈飽滿的可人兒,不過,她這樣玲瓏纖細的身材,有些事太過分了也會顯得奇怪。她溫柔的輪廓叫他想起再過些天就會開放的芍藥花苞,想起滿月的小貓或者小兔子的腦袋……他一直覺得那些用瓷器玉器珍珠寶石來形容女人的人,不是偷懶,就是沒有認真體會過——人的美麗是有生命的,女人尤是,甚至她的呼吸都能泄露她的情感,是歡喜還是哀愁,也只有這樣的美,才會讓人想要碰觸。

    倘若一個女人真的美麗得像瓷器,那也只好擱在案頭當擺設了。

    她這個歪歪的懶腰提醒了他。

    他竟然到了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考校她的身材,看來,他喜歡她或許比他自己想得還要多一些。他為著她,什么女朋友也沒有了,可她還什么都不知道呢。她要是知道了他現在在想什么,會怎么樣?她會昏過去也說不準——她現在要是昏過去倒好了,他默默地掃了一眼她衣裳下的小動物,她低了頭就只到他胸口,他看什么她都不知道,他現在能想出三種四種讓她昏過去的法子,但卻只能肅然道:

    “師母不用客氣。您回家嗎?我順便送您。”

    蘇眉只覺得因為自己一枚書簽,就讓這套書失而復得,仿佛冥冥中自有天意;卻再想不到,所謂“天意”全是人為,亦想不到連她這間辦公室都是被他請人調換過的——原本她被安置在隔壁,是朝向采光最好的一間,只是對桌辦公的是個去年才畢業的年輕博士,尚未娶妻。虞紹珩查了查他的履歷便否掉了,那博士的畢業論文研究的是“晚唐齊梁體”,人道最風流者,莫過“魏晉人物晚唐詩”,許蘭蓀的學問就是極好的,他可不會再叫她跟個風流才子日對夜對。于是,極含蓄地跟父親的秘書商量:

    “是不是讓許夫人跟女同事在一起比較好?”

    那秘書一點就透,心道這位大少爺雖然年輕,卻是慮事周詳,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把一個十幾歲的孀閨新寡跟個小白臉兒安排在一起,確實不像那么回事兒,于是便同學校打招呼換過。

    蘇眉自然想不到這些,更想不到虞紹珩從進門到現在都在她身上轉了什么念頭。此刻聽他一問,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對了,上次你的圍巾落在我家里了,我還想著什么時候讓唐恬帶給你,可這陣子她都沒來找我。”

    虞紹珩一聽,不由面生愧色:“呵,讓師母見笑了。”他向來沉靜穩重,此刻突然露出無遮無蔽的赧然笑容,連那慚愧都成了坦然,“那正好我送您回去吧。”

    這笑容映在春日黃昏的霞光里,有一種孩子氣的明亮無邪,讓蘇眉瞬間回想起那日晨起,在院子里看到的小雪人,頓時覺得自己更像個長輩了。

    “好。”

    她輕輕點了點頭,虞紹珩已經行云流水地去衣架上取了她的大衣和手袋。蘇眉伸手要接,他卻拎了她的大衣展在了她身后,他一靠近,蘇眉的身子便僵了僵,待要說“我自己來吧”,一回頭,看見他若無其事的淡然神色,又把話咽了回去。

    她不止一次見過他母親,亦見過他父親和他家里的秘書侍從,講究的都是歐化的紳士作派,替女伴拿衣裳拎手袋拖椅子都是習慣成自然。她這時候出聲反對,反倒顯得小氣突兀。她就著他的手披了大衣,指尖若有若無觸到他的手,還是叫她不自覺的蹙了眉。

    除了父親和丈夫,她似乎從來沒有和一個男子這樣靠近過。父親也好,許蘭蓀也罷,都是恂恂儒雅的長者風度,如流經平原的輕緩河流;但虞紹珩不同,他是個跟她毫無關系的年輕男子,他太年輕,年輕到……比她哥哥還要年輕,他是個軍人,經過訓練的姿態總是異常挺拔,隱隱帶著一點攻擊性,他還這樣高,甚至連他的妥帖穩重都讓她覺得不安;他此刻一靠近她,她便覺得自己仿佛是臨著峭壁下的一潭碧水,越安靜越意味著潭水幽深,更不知道會不會從近旁的山崖上猛地飛出一瀑激流,將人卷進那潭水里去。

    但她畢竟是長輩,她在心里告誡自己,不管他是怎么樣一個人,至少他對她,對她的丈夫都有莫大的善意,她不應該對他有太多排斥,不管怎么說,一個有這樣明亮笑容,會偷偷堆雪人的年輕人,不該是壞人吧!

    她裝作安之若素地同他錯著一步下樓,小心翼翼地跟他維持著一個既不生疏又不親密的距離。

    覺察到她小小的不適和局促,虞紹珩不僅不覺得失望,反而還有一點竊喜。她有意識地跟他保持距離,說明她把他當成一個需要區別對待的男人;她要是真的對他一點防備都沒有,那恐怕就是真把他當成“晚輩”了。不過,他會扮演一個一點也察覺不到她小心思的“晚輩”,既殷勤又熱忱地好好疼愛——不,對“長輩”,得說“敬愛”。

    花圃周圍大叢的迎春花,正是最繁盛的時候,瀑布般的鮮黃花朵隨風搖曳,絢然生姿。兩人行過圖書館前的花圃,蘇眉見虞紹珩徑直往前走,忍不住問道:“你的車停在南門嗎?”

    虞紹珩點點頭:“我不知道這里樓下能不能停車,就先停在外面了。”

    蘇眉道:“其實,東門離圖書館最近的,這邊走出去就是了。”

    虞紹珩恍然:“哦,我沒到這邊來過,只知道南邊是正門,下次我就知道了。”

    蘇眉這樣說,他當然知道她擔心什么。他怎么會不知道哪個門離圖書館最近呢?可是他必須要揀最遠的門停車,這樣才能拖著她穿過整個校園,一則他名正言順同她單獨相處的時間太少,二則——最好叫她的舊同學看到。

    虞紹珩走得很慢,蘇眉疑心他在照顧自己是女孩子,但又不好明說,也只好慢慢隨著他散步一樣地走。他一句話也不說,像是怕驚動了她似的。蘇眉心里一直有些惴惴,也不知道該同他說些什么。

    正在這時,迎面過來一對穿校服的少年男女,女孩子的丁字皮鞋踩在紅磚步道上“嘎嘎”作響,挎著書包疾步而行,后面的男生像是在追她。那女孩子同他們擦肩而過,看了虞紹珩和蘇眉一眼,突然板著面孔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