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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效率可以啊!”祝萱小聲說,還左右看看,總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嚴祎嘴角抽抽,看著她有點猥瑣的縮著身子前行,嫌棄道:“別慫,趕緊做事,這里沒別人。” 祝萱這才站起來,道:“知道了,不知道體諒一下從沒有做過壞事的妹子嗎?” 她走到宋向哲身邊,剛剛他是在吃晚飯,桌上的外賣還沒吃完,人就已經倒在沙發上了。 睡著的宋向哲沒有醒時的疏離,他閉著眼睛,像睡美人一樣,這次祝萱才注意到這人眉眼和嚴愿還是有幾分相似的。 奪走智魂,祝萱也不知道這人會發生什么,會不會他就從此不再是歌壇鬼才? 祝萱忽然又點不忍心,嚴祎一直看著,哪里不明白她的想法,便出聲提醒她:“他現在擁有的一切不也是從愿愿那里拿走的嘛?現在不過是將一切都恢復正軌。” 祝萱忽然清醒,嚴愿這么多年都是小孩子的智商,才是最委屈的。 她狠狠心,握住他的手。 腦海里突然出現一個畫面,一身血衣的女子割破自己的手臂,將流出的血當做墨汁,毛筆勾勒出一個個深奧的符文,最后符成,血光乍現,都被一旁的玉佩吸收。 本來透綠的玉佩也隱隱有血光閃現,許久才恢復正常,但祝萱還是能看到上面濃稠的煞氣。 最后玉佩背面寫上了一個人的生辰八字。 祝萱看到這些,腦海里自然而然的知道,那女人畫的符咒名為奪魂,那生辰八字也是嚴愿的,人有三魂七魄,其實并不能控制說要奪走哪個。 只能說嚴愿運氣不好,奪走的是智魂,也是運氣好,沒有奪走人魂,不然他只能成為植物人。 雖說這個主要是針對嚴愿的,但那女子以血為祭,畫符為咒,沾滿煞氣,凡事觸碰過的,包括佩戴的那人,都會出事。 畫面繼續播放,祝萱感覺到頭疼,一種脹痛讓她想閉上眼睛,然而想到嚴愿,還是咬牙忍住了。 這枚玉佩被女子送給了嚴愿的父親,男人帶在身上,接觸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嚴愿。 嚴父從妻子手中接過嚴愿,誰也沒有看到,他脖子處一道紅光進入了嚴愿的身體。 之后隨著時間的推移,煞氣越來越濃,直到嚴家父母雙雙出了車禍。 唯有幾乎不會和嚴父有肢體接觸的嚴祎沒有任何狀況。 而聽到嚴父離世的消息,女子一直木然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容,她這次以身為祭,將奪來的智魂安放在自己孩子身上。 嚴愿本就剛剛出生不久,智魂也是一片空白,以為面前的孩子就是自己的主人,融合得并不費勁。 宋向哲被她撐著最后一口氣送到孤兒院,回到家中她便去世了,手中還抱著和嚴父的合照。 “可怕!”看完這些,祝萱喃喃,睜開眼睛便一陣眩暈,差點倒下,被嚴祎扶住了。 “我知道怎么做了……”祝萱看完,腦海里就出現了十分詳細的解決方法,就是cao作有點困難。 “很難?”見她表情不對,嚴祎嚴肅的問。 祝萱搖頭又點頭,說:“我們不能用他母親的方法,不然也會有很重的因果報應,所以想讓一個人離魂……你見過受到驚嚇而啼哭不止的嬰兒嗎?” 嚴祎了然,無語道:“……別告訴是要嚇他?萬一他膽子大,那不是完全沒用?” “不會,我會用玄學的方法來,應該還是管用的。”祝萱不確定的說。 祝萱說的方法其實就是用煞氣和陰氣來嚇人,但是這個普通人沾染上了,可能真的會出事,她需要實現在他身上弄好保命的符咒。 “你把他上衣脫了,我來畫符。”祝萱道。 嚴祎聽了,用一種難以言表的眼神看著她,目光中懷疑之色盡顯。 “快點,萬一他醒了就尷尬了。”祝萱皺著眉頭催促著,她挺挺胸脯,一臉正直,難道這人還以為自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愛好不成? 嚴祎只能動手,好在宋向哲穿得是襯衣,扣子解開基本就脫下來了。 這是祝萱才看到他光潔的胸膛上,散發著若隱若現的金色光芒,這些光芒組成的符咒叫隱匿符,難怪自己看不到這人的面相以及未來的走勢。 “怎么了?”嚴祎見祝萱喃喃自己,沒聽清,便問了一句。 祝萱說:“看來他mama是個很厲害的玄學大師呀,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會甘心當人情.婦。” “呵!”嚴祎冷笑,道:“她哪里甘心了?”如果真的甘心,他們就不會變成父母雙亡的孩子,愿愿也會正常的成長! 也是。 祝萱想到這點,沒再說話,手中玄力帶動著空氣中的瑞氣化作一只筆,以宋向哲的胸膛為畫板,很快畫出一道符文。 在最后符成的一瞬間,祝萱放了點煞氣在其中,為晚上的事情做準備。 搞定了一切,祝萱和嚴祎離開,宋向哲才醒來,這個時候距離他叫了外賣的時間都過了兩個小時。 他皺眉,看了眼四周,心中總覺得不安定,直到習慣性的摸.到胸膛處的符咒才安心些,那里有東西會保護他。 第十五章 宋向哲醒來,茫然的揉揉腦袋,接著打了一個哈欠,剛剛還做了個夢,雖然想不起具體的內容,難道是這陣子太累了? 伸了個懶腰,宋向哲決定今天不加班了,先回去好好休息,他起身將樂譜等東西整理一下,這才睡眼朦朧的離開。 祝萱動了手腳,讓他不是那么清醒,沒有察覺出來他是暈倒的,而不是太困了睡著了。 宋向哲住的是一個單身公寓,一個人獨居,孤兒院的集體生活讓他十分渴望有自己的領地,有了錢后就租了這里,后來買下來了。 到家后,他第一時間打開門,下意識的松了口氣,卻又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松了口氣。 他認認真真的洗了熱水澡,往床.上一倒,感覺整個人都放松了,宋向哲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喂,你怎么在這里?”他看到一個小姑娘蹲在一個公園門口,公園看起來十分荒涼,就像沒有人打理過的樣子,而且這里很眼熟。 小姑娘抬起頭,居然是祝萱的臉,只是比自己印象中的她小了那么幾歲,但是此時這張臉的主人正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大大的眼眶里盛滿了水珠。 “哥哥,我迷路了~~~”女孩帶著哭聲說,聲音悅耳,比祝萱本人的聲音更加好聽。 宋向哲疏離的眉眼一下子軟了下來,他走進女孩,伸出手,“走,我帶你去找你家人。” 小女孩破涕為笑,十分美好,她說:“哥哥,你跟我來,我要和我的好朋友道別。”女孩站起來,只堪堪道宋向哲的胸膛,她軟軟的小手拉住他,央求道。 這個時候,誰還能狠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