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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庶出之咸魚奮斗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2

分卷閱讀72

    是和您報備一聲,我白天又被派了公干到外地,只是此行兇險,要是僥幸能有命回來,我還同以往一樣安心給您養老,再不提嫁娶,只當,我和那俞小姐沒有緣分吧。”

    “是什么差使,難道還有性命之憂?就不能推了嗎?”

    “您當這從四品的官職是白來的嗎?不是殿下的心腹,也當不了這差。這里是昨天那兩張地契和五萬兩銀票,要是萬一我沒能回來,您到時候就和兄嫂離開上京,到這兩處荒山多加盤查,我留了東西在那兒,不過切記,一定要在新朝改元之后方可動土。”

    “你可別嚇娘,你想娶那俞家小姐就娶,我明天就親自替你去求娶,只要你能平安,娘什么都答應你。”

    “只怕是晚了,俞小姐她向來剛烈,只怕不會應允了。您也不用替我擔心,自古富貴險中求,要是這趟差使能辦成,我們陸家也總能出人頭地了,到時咱們一家人也換個大宅,您也能當個真正的官家老夫人。”陸展一半是給母親寬心,一半也是以退為進。

    “展兒......”

    “時間來不及了,我馬上就得動身,您千萬記得我說的話,改元后去通州。”

    蔣氏暗自后悔,何必逆了兒子的心意,她俞二小姐對自己不敬,大不了以后遠著些住就是了,自家跟著大兒子過活就是了,小兒子眼下要執行危險的任務,這一走,生死未卜,還要他掛心家里和將來的親事,自家這不是裹亂嗎?

    向晚在家臨了大半天的帖,也沒見陸展登門,本來的三分怒火也變了七八分,這人瞞著家里和自己往來了一個月,險些鬧得自己里外都不是人,如今知道家里反對,連個面都不敢露,算什么男人?

    向晚卻不知道,謝氏是故意不讓放人進來的,這陸家簡直欺人太甚,就算婚事不成,也不能找上門來羞辱女兒啊(蔣氏說消受不起俞家的茶就是在指桑罵槐),要不是看在陸展救過向晚一命,她早就打上門去。

    最難過的還得算是瑞哥,他本想著如果陸展能成了自己姐夫,不僅自己可以近水樓臺武功有成,jiejie將來更是終身有靠。眼下俞陸兩家關系尷尬,他也不好再提習武的事,生怕jiejie觸景生情。

    九兒和珠兒在向晚身邊久了,知道向晚只是被氣著了,倒是不像謝氏和瑞哥反應那么過激,仍舊和向晚有說有笑。

    如是又過了兩天,向晚在家休息的差不多了,就準備到店里去看看,正趕上戴掌柜遣人來請向晚,說是有位姓沈的公子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向晚交游不廣,這沈姓的故人真是實在想不起來,索性帶了九兒和兩個護院,坐車一盞茶的工夫就到了客似云來,這一照面,還真算是個故人,正是前些日子來店里吃過兩次飯的沈公子,也就是杜家三少奶奶陳柏蕓的表哥。

    “實在對不住,家里有些瑣事,來遲了,勞沈公子久等了。”

    “俞老板客氣了,是我不請自來,實在唐突的很。”

    “沈公子何必客氣,我這小門小戶,您肯賞光,實在是蓬蓽生輝,不知您今天來是要預定酒宴?”

    “這倒不是,不瞞俞老板您說,我祖籍本在吳州,雖然主要經營的是布匹和玉器的生意,但名下的產業里也有幾家酒樓。今天冒昧前來,就是想和俞老板您談談合作的事。”

    “原來是沈老板,失敬失敬。不知您說的合作是何意?”

    “我家世代行商,就是做酒樓起家的,到了家父這一代,才改行做起了其他行當,為了繼承前人遺愿,我有心和您合開一家酒樓,就按著眼下客似云來的模式,我愿意出鋪面,再加上五成的銀子,到時候,兩家按著五五分賬,不知道俞老板意下如何?”

    “恕我直言,您既然家中就有酒樓的營生,何況還要拉上我分薄了出息?”

    “不瞞您說,我在吳地雖有幾家酒樓,但是天高路遠,這人員卻帶不過來,我雖只來過您店里兩次,但知道您手下可是臥虎藏龍,光是這菜色說是御廚也不遑多讓。而且我初來乍到,重心還得放在布匹和玉器生意上,所以此番合作,我至多是能出一兩個伙計跑堂,偶爾來看賬,再多的怕是也應付不過來。”

    “那沈老板倒是說說看,我的店開的好好的,為什么還要拉人入股?”

    “這一來嘛,我剛剛盤下了御街上的一處鋪面,不僅地方寬敞,位置也好,想來可以省去俞老板選址的麻煩;這二來嘛,俞老板雖是女中豪杰,但在這街面上拋頭露面,想來也多有不便,如有必要,再下可以每逢大事就在店里坐鎮,或是跑跑腿,不知您意下如何?”

    “沈老板的一番好意,我本不該辭,可是不瞞您說,我眼下正在籌備新店開張的事,而且,這鋪面也是現成的。”

    “難道俞老板的分店也要開在御街?”沈謙心里咯噔一聲,那可是個強勁的對手。

    “那倒不是,我從前賃出去的一處鋪面就要收回來了,就在王府街上,和御街隔著幾里地呢。”向晚主動排雷。

    “哦,那是在下冒昧了,還請俞老板勿怪,您只當我今日沒提過吧。”

    “沈老板哪里的話,您肯主動邀請是看的起我,我受寵若驚還差不多。雖然這酒樓我不打算和人合開,但剛剛聽您提起貴府上還經營著布匹的生意?不知您是在何處賃了鋪面?不知是否方便透漏一二?”向晚近來也打算把荷花里那處小鋪面收回了,或是賣點胭脂水粉,或是賣些布匹。

    “鋪面倒不用租,我此來已經聯系好了上京的幾處繡莊和布莊,專做分銷的生意,賺點辛苦錢而已。”就是說搞的是批發了。

    “哦?那可真是巧了,我最近也正打算開家小布店,正不知貨源何來,如果沈老板不嫌棄我這門面小,吃貨的數量有限,我倒是想插上一腳。”

    “俞老板果然是巾幗不讓須眉,既您開了口,我也不藏私,吳地的綾羅綢緞歷來是國中上品,我手中的貨源大部分是自家出產,還有一部分是從散戶中收來的,不知道俞老板都需要些什么貨色?數量幾何?我也好在下趟船中添了來。”

    “因之前還沒細想,沈老板容我擬個單子來再同您商量,就是不知您眼下下榻何處?我也好登門去請。”

    “在下前幾日剛在養虎巷置了處宅院,路西第三家掛著‘沈宅’的那家便是,俞老板有事盡管吩咐,日后也請您多照顧生意了。”

    “沈老板真是客氣,我這小打小鬧的哪敢當您照顧二字,只盼著沈老板到時多勻些上好的絲綢紗料給我才是。”

    “那是一定,說句逾矩的話,我和俞老板一見如故,只盼著生意上互通有無、互相提攜呢。”

    “既如此,為了慶祝今后的合作愉快,請沈老板賞臉留下用個午飯,不知可好。”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向晚開店這么久,算是第一次有了生意上的伙伴,被陸家鬧騰的那點陰霾總算被驅散了些許。向晚以茶代酒,和沈謙推杯換盞,不覺就聊到了未時,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