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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會被她俘獲。 他轉過頭看著溫雨桐,但見她一臉沉思狀,暗自覺得好笑,隨而摸了摸她的頭,就從沙發上起身,哼著小曲上樓了。 ☆、第二十章 這一次的感冒如同昨晚的那場雨一般,來勢洶洶。 都說沖動是魔鬼,如今看來此話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假,所以柳蕎決定,下次再也不要如此沖動任性地跑去淋雨了。 不過,她今天的心情倒也沒有太差,因為陰沉了許久的天空今兒個終于放晴了,雖然被病魔抽去了大半精力,但她還是早早起床,前往附近的公園晨跑。 跑步是她的習慣,打從她十歲開始,她就時常跟著木子霖去孤兒院附近的公園跑步、跳遠等等,由此倒是讓她喜歡上了運動。此后,無論是初中、高中還是大學,只要有運動會之類的活動,她都會積極參加,并且她往往也能在短跑或長跑比賽中脫穎而出,為班級,更為她自己贏得諸多榮譽。 她并沒有什么出類拔萃的地方,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就是自己活躍的運動細胞。 雖然還是早春,天氣并不炎熱,反倒有幾分寒濕,但她跑了十幾二十分鐘后,就已汗如雨落,于是,她便抬手拿起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珠。 擦完后剛一放下,就聽到身旁傳來男人的聲音:“嗨,美女,我們又見面了,還真是有緣啊。” 聞聲,柳蕎側過頭,看到的便是昨天遇到的那個男子。 她的腳步就這么一頓,然后皺著眉頭看著他:“你怎么會在這里?” 見她突然停下來,溫宇楠也隨之停住腳步,笑了笑,說:“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就住在附近嗎?而且這個公園是大家的,我為什么不可以出現在這里?” 柳蕎歪著頭想了想,還真不記得他有跟自己說過他住在附近,但是公園是公共場所這句話,他倒也沒說錯。 本來還以為自己被跟蹤了…… 既然是自己想太多,她就沒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結,于是也沒跟他打招呼,又抬步向前跑去了。 溫宇楠一怔,心想這個女人真沒禮貌,隨即也跟著跑上前去。 “嘿!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溫宇楠,你可以叫我小溫,或者就叫宇楠,我都不介意的。” 柳蕎:“……” 溫宇楠:“你家就在附近嗎?哪個小區啊?” 柳蕎:“……” 溫宇楠:“誒,昨天買的醬油試過了沒?味道是不是挺好?話說,你的廚藝很不錯吧?” “閉嘴!”實在受不了他無止盡的絮絮叨叨,柳蕎就朝他怒吼了一聲,旋即做了一個深呼吸,“嗖”的一聲就把那個話癆甩在了身后。 溫宇楠顯然是沒想到她能跑得這么快,停下腳步怔怔地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等他終于緩過神來時,她正要往轉角處跑去,于是他迅速掏出手機,對著那抹行將消失的身影一拍,滿意地笑了。 這種時候,喜悅當然要與人分享,于是他便打開微信,把剛剛拍下的照片發給了展亦清。 溫宇楠:“看到了沒?我的新晉女神。” 然而,仍在睡夢中的展亦清怎么可能有空理會他的無聊,所以他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對方的回復。 見他沒有回復,溫宇楠并不惱,反而繼續樂呵呵地跟他“分享”自己內心的喜悅:“我跟你說,我的女神跑步跑得特別快,想要追上她,可能會有一定的難度,但是我一定不會放棄的。”末尾處還附上一個“拳頭”的表情,以示自己的堅定不移。 “……” 溫宇楠:“喂!展亦清,雖然你光棍了差不多有三十年,但我絕對不會看扁你的,所以……有什么招兒,給兄弟支支唄~” 溫宇楠:“咳咳,雖然女方有些不禮貌,但作為一個氣度不凡的男子,我應該表現得紳士一些,對吧?” …… 約摸一個鐘之后,展亦清醒來,打開手機一看,便被溫宇楠的信息刷屏了。 他微微瞇著眼,用手揉了揉太陽xue,然后也沒點開圖片來看,就直接在鍵盤上迅速敲擊了幾個字:“無需每次都向我報備,你隨意。” 很快,溫宇楠就回復他:“這不是報備,這叫分享。或者,你也可以把它理解成拉仇恨,哈哈哈!” 拉仇恨? 他還真的以為他展亦清會打一輩子的光棍? 展亦清尋思片刻,而后慢條斯理地回復他說:“好像很久沒有找溫叔深談了。” 溫宇楠:“靠!展亦清,你敢告狀?!” 展亦清冷笑一聲,把手機扔在床上,沒再繼續理會他。 用熨斗把展亦清的外套熨平貼之后,柳蕎正想要打電話給他,未曾想冉冉已先她一步給她發了一條微信。 冉冉:“本來我還以為你跟木總監之間有貓膩,但事實證明,我想多了,哈哈哈……” 瞬間,拿著手機的手不自覺地開始微微顫抖。 柳蕎:“怎么了?” 冉冉:“我剛剛在超市看到木總監摟著一個女人的肩膀,看起來挺親密的。那女的我沒怎么看清,但感覺長得挺清秀溫婉的。原來他喜歡的是這種類型的啊。” 冉冉后面的話她都沒怎么留意,她的目光只緊緊地盯著“摟著肩膀”、“親密”這幾個字眼。 不是說還沒有女朋友嗎?不是說還沒有喜歡的人嗎?才僅僅過了幾天,為什么變化如此之快?他到底是認真的,還是只為了讓自己知難而退?然而,無論是哪種原因,都已經沒有讓他接受自己的可能了。 直到豆大的淚珠掉在手機屏幕上,她才發覺自己已經哭了。情難自抑,她便抱著自己窩在沙發上,一個人靜靜地哭泣。沒有人知道她的心痛、她的難受,就連曾經讓自己毫無保留想要依賴的那個人,也狠心地扔下她,讓她獨自承受這份痛楚。 等她醒過來時,窗外的天色已然暗沉下來。 她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將近六點了。不知是因為傷心過度,還是藥物的副作用所致,她這一覺居然睡了四五個小時! 她揉了揉昏沉的腦袋,進了浴室掬了一捧冷水洗了臉,這才稍稍覺得清醒了些。而后走回客廳,頓時被那一件擱置在沙發上的衣服醒腦了。 她拿起手機,繼續幾個小時之前未完成的“任務”。 “你的衣服已經洗好了,什么時候拿給你?”編輯完短信之后,便按下了發送鍵。 等了幾分鐘,沒有等到他的回復,她就把手機放進衣兜里,走進廚房系上圍裙,開始做一個人的晚餐。 展亦清收到她的短信,是在一場婚宴上。 這場婚禮的新郎官是他以前同在美國留學的一個朋友,但回國之后,兩人鮮少聯系,所以彼此之間也不太熱絡,而他之所以出席,完全是被溫宇楠死纏爛打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