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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給你送的飯菜是我自己做的。”我本來還興致勃勃的心情瞬間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的彎,變成了驚嚇。這不是真的吧?我狠狠的擰了一把自己的耳朵,叫他再重復一遍,然而,他說的依舊是那句話。 “顧塵,你真沒開玩笑”我決定再次確定一下。 “騙你能有什么好處呢?要是真的騙了你,等哪天暴露了,我不是在自掘墳墓嘛”說得我是有多么恐怖一樣。我不是早該想到嘛,買早飯又不可能走遠,而我家周圍不遠處的那些地方早在我與家里不和的那幾年就吃遍了,也沒遇見他送來的飯那么好吃。 我激動的說,“顧塵,你真的給了我太多意外啊。”從相遇到現(xiàn)在,他在我心里完全不是像我知曉的那種少爺模樣。 “嗯哼,那是必須的。”顧塵得意的說。 等等!他居然好意思得意呢我一只手擰著他的耳朵,一股氣憤升上心頭,“你做飯那么好吃,干嘛要吃我做得那么難吃的飯還不吭聲啊”一想到他每天看我笨拙的做著晚飯,連點兒建議都不給,就別說教我了,我就氣憤交加,難以平息憤怒!要不是一手提了龍貓,我打算兩手一起上,讓他瞅瞅我的厲害。 顧塵偏著頭,躲著我的魔爪,十分痛苦的辯解道,“這不是,很多東西是需要自己去探索嘛。”這是什么邏輯啊,教教我不應該是更好的嗎? 就這樣,我用力擰顧塵的耳朵和臉,他背著我奔跑在草地上,我們的歡笑聲浩浩蕩蕩的穿梭在空氣中。知道他累得滿頭大汗,才停止奔跑,把我從他背上放了下來。 我們肩并肩挨著平躺在草地上,陽光隱進了白云里,沒了刺眼的陽光。 “沐沐。”顧塵喘著氣兒輕聲喊我。 “嗯”我轉(zhuǎn)過頭看向他的側(cè)顏,汗水順著他白皙的皮膚流下,直到碰到頭發(fā)和衣衫才消失。 他轉(zhuǎn)過頭來,對視著我,隨意勾一勾嘴角,即是滿面春風。他說,“我愛你,這一世非你不娶!”他用他炙熱的手與我十指相扣,簡單的諾言,溫柔的呈現(xiàn)。 “我也是。”我要他一直都在,永遠不離開。 慢慢的,我們躺著聊天,坐著吃東西,站著眺望…時間稍縱即逝,風變得大了一些,顧塵看了看手表,嘻笑著說,“下午咯,今天過得真快!沐沐,你想不想要看晚霞”聽他這樣說,我才意識到,我們所處這個草坪相比較于其它地方而言還是比較高的,可以看見太陽更為下落,這樣的話,晚霞看起來應該會更美麗一些。 “嗯。”既然來了,能多收獲一些就是好事兒。 很快,太陽就一點點的隱下山去,天邊不出所料的慢慢出現(xiàn)晚霞。一開始,云層是淺淺的紅色,看起來很是單薄,漸漸的,它的顏色越來越深,也變得越來越渾厚。我依偎在顧塵的懷里,盡管風吹過有點兒涼涼的,卻絲毫不讓人覺得冷。云霞顏色深沉起來,最后儼然成了灰色——天就要黑了。 我是比較害怕黑夜降臨的,此時顧塵牽著我的手掌給了我穩(wěn)穩(wěn)的勇氣和安心。我們來到放自行車的地方,發(fā)現(xiàn)那里沒了自行車的蹤跡,反而多了一部出租車。 “咦?這怎么回事兒”我疑惑的問。 顧塵笑了笑調(diào)侃我說,“難不成,你這受傷的腿還能自己把自行車騎回去” “可這是郊外啊,你怎么說動出租車來的?”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他神秘兮兮的說。 我跟著他走向出租車,透過前方透明的車窗玻璃,一個四十好幾的叔叔帶著一臉笑意看著我們。剛一走到車旁,那個叔叔就打趣顧塵說,“好小子,帶女朋友來玩啊?” “是啊,叔,沐沐她腿受傷了,我們也沒法兒回去,真是不好意思,又麻煩您了。”顧塵禮貌地抱歉道。 “說什么話呢?自行車我放后備箱了,你們快上車吧,都天黑了,還不著急回家啊?” “好,謝謝叔!”說完,顧塵陪著我一起坐到了后座。玩得開心,自然也比較累,我一到車上就慢慢的睡著了,被叫醒時已經(jīng)到家的沙發(fā)上了,但很快就又漸漸睡過去了。之后,迷迷糊糊的我依稀聽見,顧塵和我說,那個叔叔是他們家在國內(nèi)時他家請的一個廚師,只是后來我沒再聽清他為什么從事了出租車這一職業(yè)。 第17章 你給的,都是驚喜 不知是哪里突然發(fā)出手機的消息鈴聲,把我從睡夢中拉了出來。我迷糊著雙眼,對著周邊就是一陣摸索,摸了好一會兒,總算是讓我在枕邊碰到了它。揉揉雙眼,翻開手機,是顧塵發(fā)來的消息,‘傻沐沐,要是醒了就快下樓來,千萬不要賴床哦,不然,我會親自上樓來請你的。’打個哈欠,翻個身,閉上雙眼,準備再睡一會兒。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么,我彈跳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還好,還是昨天出去玩的時候穿的T恤和超短褲。雖然這樣子看起來是邋遢了些,但好比那種電視劇情節(jié)里一醒來就啥都換掉了的好吧,畢竟和我在一起的只有顧塵。唉!都怪自己昨天太累太困,都到家了也沒能自己爬上床來,那就更不用說洗澡換衣服什么的了。咦?我剛剛想到了什么?抬起手,嗅嗅自己,瞬間嫌棄起了自己,趕快翻下床在衣柜里找了衣服就沖進浴室… 我裹著干毛巾不停的搓著頭發(fā),站在樓道上看見顧塵正拿了本書優(yōu)雅的坐在沙發(fā)上看,手上的動作不自覺的停了下來。陽光明媚的透過薄薄的窗紗,撒了幾縷沾染了他的發(fā)絲,反射出了淡淡的酒紅色,如果□□裸的站在陽光下,我相信,那滿頭的酒紅色絕對會更加耀眼。 “在偷看什么呢?”顧塵驀然的聲音響起,打破了我被定身了一般正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他的畫面。我又接著使勁搓頭發(fā),走下樓去,等我快要走近他的時候,他才抬起頭來,有點兒邪惡的笑了笑說,“這么迷戀我呢?” “瞎說什么!”我不搭理他,直接往沙發(fā)上一坐,又繼續(xù)干我的事——搓頭發(fā)。 “唉!”顧塵嘆了嘆氣,搶下我的毛巾,“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過過來的啊?”說著,就溫柔的幫我擦起了頭發(fā)。他把毛巾貼近我的發(fā)根,輕輕的揉著我的頭皮,一點一點的揉著,悉心的不放過腦袋的任何一處。我就這樣享受著,閉上眼睛,全身心放松,嘴角自然而然的就翹起來小弧度。 在他的幫助下,很快,頭發(fā)就干得差不多了。 “行家呢!以前都給誰擦干過頭發(fā)” 顧塵用大拇指溫柔的拂過我的臉頰,笑著說,“除了我自己,就只有你。” “是嗎?”我丟個白眼給他,其實我的內(nèi)心是甜蜜的。 “傻瓜,當然是。”他站起身來,“餓了吧?昨晚叫你起來吃飯可是怎么都叫不起來的。” 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