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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斷了職業(yè)生涯,我覺得余小姐對此還要上點心。” 話是沒錯,余曄也同樣為曲申楠可惜,只是秦瑤這幅大領(lǐng)導(dǎo)模樣一擺出來就十分礙眼了。 余曄想了想,覺得進來的總歸是客人,加上對她那倒霉弟弟印象還挺好,便忍了下來。 只說:“秦小姐的建議我會考慮,沒其他事我就先走。” 秦瑤說:“第六人民醫(yī)院對曲醫(yī)生拋出了橄欖枝,可惜被他拒絕了,余小姐知道這件事嗎?” 踏出去的腳步瞬間停在。 余曄確實不知道這件事,但就她所知盡管現(xiàn)在大環(huán)境下碰上一個好醫(yī)生不容易,但曲申楠畢竟曾經(jīng)遭遇過一次醫(yī)療事故,再優(yōu)秀也不至于會有醫(yī)院上趕著要人。 醫(yī)生工作都是有風險的,這種風險直接跟醫(yī)院掛鉤。 余曄說:“第六醫(yī)院真是慧眼識人。”她想了下,又加了句:“但你怎么就敢保證這不是表面說辭,而是百分百能進呢?” 秦瑤斜眼看她:“我父親是院長,所以……” ☆、53 人生總是存在眾多選擇,而每一次的選擇都理應(yīng)被尊重。 余曄并沒有選擇隱瞞, 她本身就不是藏得住事的人, 當天便將經(jīng)過簡略說了遍。 “對, 是有這件事。”曲申楠承認的很爽快, 后緩慢又謹慎的說:“只是覺得不太合適,所以拒絕了。” 任何有深意的邀約都不能隨意赴之, 因為總會有代價, 對曲申楠而言, 若這個代價是跟余曄掛鉤的,不管多少都不會順從。 秦瑤的邀請,也不過是因著秦珊罷了。 余曄也不傻, 個中利益關(guān)系也想的透透的,憑心而論,她也是不希望曲申楠去的, 盡管這樣的想法過于自私, 且對曲申楠也不公平,好在他現(xiàn)在自己也這么想。 這一事件就這么過去了。 日子緩慢過去, 有天下午劉莎忙里偷閑來消息說要聚會, 讓余曄務(wù)必參加。 余曄隨便一想就明白過來這是他們要給林楓最后送行, 余曄沒答應(yīng)。 劉莎在那邊好說歹說都沒用。 劉莎出離憤怒的說:“你至于嗎?老大喜歡你還是錯了?” 她是想不明白的, 別說林楓本身條件就出色, 哪怕是個普通人好了,也沒有到避之不及的地步,這么多年的共事照顧難道都是假的? 劉莎對此相當不理解, 她知道余曄這人有時候是自私了些,但也不至于到現(xiàn)今地步。 但很多東西跟時間長短沒關(guān)系,當然喜歡一個人更沒有任何錯處。 只是有一點很重要,你不喜歡這個人,那么就該做的決絕一些,這不是薄情冷血,相反是為對方好。 以上是對平常人而言。 放到余曄身上就又要添加一些輔料,比如林楓的強、jian未遂。 這是赤、裸、裸的犯罪,不管你說林楓多出色多優(yōu)秀多無辜都改不了這一惡心的事實,尤其余曄還是受害人。 別說他們青梅竹馬的感情,就他媽因為交情深厚才更無法接受和原諒,近乎當做家人的人居然對她做出這種道德敗壞的事情,傻逼才會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還想樂呵呵的繼續(xù)跟他嬉笑言談? 呵呵,簡直做春秋大夢! 當然這些事情余曄也不可能跟別人說,哪怕是關(guān)系再好的劉莎,她也說不出口。 說一次就像被狠狠再踐踏一次,她實在不想受這個罪。 余曄臉色不太好看,正好又有客人進來,直接塞了個理由把電話掛了。 為此劉莎算對她記恨上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找過她。 林楓具體幾號走余曄沒去記,直到某天下午收到了一條陌生信息。 只有一張照片,照片內(nèi)容是只在水中沉浮的烏龜,水面上還漂浮著一些飼料。 余曄對這只烏龜相當有印象,某次照例跟林楓爭吵完,正巧路過花鳥市場隨手便買了只烏龜扔他了,送男人烏龜啊,真是惡意滿滿。 林楓倒也不生氣,不單收了,還養(yǎng)的挺好。 過了會又一條信息進來,說:走了。 余曄看了會,最終說了句一路平安。 再次見到劉莎是半個月后,愁眉苦臉簡直要掛了一樣。 這天周日,余曄和曲申楠都呆在家,劉莎直接找上門來的。 一進門就撲到余曄身上干嚎。 余曄一頭霧水:“你什么情況?” 進到客廳落座,劉莎抱住一個枕頭,生無可戀的扔下一個炸彈,“我有了!” 余曄差點被口水噎著,“什么?” “有了,我有了。”劉莎垂頭喪氣的模樣,“真是見鬼,明明都戴套的。” 話里含義不言而喻,余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曲申楠拿了盤水果過來,緊接著去書房,給她們留下空間。 余曄猜測說:“之前提過的少年?” “可不是!“劉莎又嚎了幾聲,“那人故意的,找機會把我灌醉就被拐去了酒店。” “這么容易就被拐走,你也好意思說。” “喂——!” 余曄投降的抬了抬手,“那你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 事發(fā)太突然,完全沒個心理準備。 靜默半晌,劉莎掙扎著說:“要么拿掉吧。” 她雙手無措的揪著抱枕邊角,帶著不安和焦躁。 余曄思考著,“那男的知道嗎?” “他最先知道的。” 余曄一愣。 劉莎氣急敗壞的說:“我大姨媽沒來還是他提醒我的,要沒這孫子提起我壓根都沒想到。” 大男孩對劉莎也是真上心,發(fā)生關(guān)系后預(yù)料到劉莎一清醒就會跑,特意提前鎖了門,還弄了個鬧鐘防止自己睡死過去。 此后就天天黏在劉莎屁股后面,每隔多久就明目張膽的登堂入室,劉莎有心想整治這人一下,卻又想不出好的對策。 一天天的就成了半同居狀態(tài),她也是悔不當初,怪自己不夠堅定,被少年美色所惑。 余曄感嘆了句,“這人還挺細心。” 接收到劉莎要殺人的眼光,余曄識相的話語一轉(zhuǎn),又說:“對方家庭背景怎么樣?” “沒有仔細了解過。’ 從來就沒想著真的會跟這人走下去,去了解對方的身家背景也沒任何意義,從這角度看劉莎不得不說挺渣的。 但把孩子拿掉也不是個辦法,先不說對自己身體影響多大,這畢竟是個生命,哪怕現(xiàn)在還沒成形,也總有種微妙的負罪感。 余曄將這意思一說,劉莎便沉默了,顯然她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余曄敏銳捕捉到劉莎身體的僵硬。 她拿起來一看,臉色驟變。 余曄說:“那男的?” 劉莎臉色難看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