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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放開余曄,低頭看進(jìn)她眼里。 “余曄!”曲申楠低低的喚了聲,“我們在試試吧!” 余曄貼在他背上的手指抽動了下,蒼白的臉色并沒有因?yàn)榧ち业膿砦嵌兴纳啤?/br> 她的臉上滑過明顯的失措,完全沒想到曲申楠會這么直白的說出這句話。 在造成了那樣大的傷害后,這個男人還怎么敢說出這句話? 余曄又是心疼,又是難過,又是對自己的憤恨,她這是把曲申楠逼到了什么地步? 可是這個問題該答應(yīng)下來嗎?情感上余曄是想答應(yīng)的,理智卻在劇烈的拒絕。 哪怕現(xiàn)在在一起,有一天他們還將面臨更嚴(yán)峻的選擇,在余曄和那位婦人間,曲申楠要怎么做取舍? 哪怕最后依舊決然的選擇跟余曄在一起,那個陳政宏和曲申楠共同的母親呢?那個溫婉的婦人又該多絕望? 余曄不能再傷害那個人第二次,有些傷痛是終其一生都無法抹滅的,她沒那個膽子再去掰開那道可能愈合的傷疤。 她真的不敢,她也不能! 余曄緩慢的放下手,在曲申楠不安的目光中,艱難的搖了搖頭。 曲申楠的目光驀然變得猙獰起來,他死死的瞪著垂頭喪氣的余曄,幾乎想將這人給掐死。 他當(dāng)然沒有把余曄給掐死,在靜默了好一會之后,曲申楠直接失態(tài)的把余曄扛了起來,將人扛進(jìn)臥室,丟到了雙人床上。 在余曄頭暈眼花還沒坐起身的時候,傾身撲了上去。 他狠狠的□□著身下的身軀,以此來懲罰她的拒絕,他無法接受,完全不能接受余曄的拒絕。 她怎么可以拒絕? 在他行尸走rou兩年后,好不容易等來她,破釜沉舟的開了口,怎么會允許她再拒絕? 余曄用著悲憫又贖罪的態(tài)度任由曲申楠在自己身上動作,忍耐著幾乎要將自己揉碎的力道,隨他翻弄著自己。 只在實(shí)在吃力的時候才悶哼一聲,下一秒又死死的咬住嘴唇忍住了。 余曄趴在床上,半張臉埋在柔軟的棉被里,身上衣衫半褪,在昏暗的暖光下,余曄模糊開口:“曲申楠,今天我絕不反抗,明天起我們就再也不要見面!” 曲申楠在她背上用力啃咬的動作猛然一頓,廝殺般的掠奪終于停了下來。 “你說什么?”他失神的盯著余曄背上的斑斑痕跡,啞聲問道。 余曄呼吸不暢的咳了聲,語調(diào)不順的說:“以后……我們別見面了。” “為什么?” “……” 曲申楠雙眼漸漸漫上紅色,臉頰因著劇烈的憤怒和惶恐而微微抽動著,他雙手撐在余曄身側(cè),安靜幾秒后突然暴怒道:“說啊為什么?!” 余曄閉了閉眼,“你忘了陳政宏嗎?我還沒忘。” 曲申楠用力粗喘著,腦袋因著她這句話而有些發(fā)蒙,整個人都難受的輕顫起來,他該知道的,他早該知道的。 “無所謂啊!”曲申楠最后說:“沒忘就沒忘吧。” 余曄震驚的看向他。 曲申楠跟她對視著,滿臉絕望的說:“跟我試試吧,至少我長得跟他還有點(diǎn)像不是嗎?” 頓了頓,他喉結(jié)鼓動了下又說:“我可以學(xué)習(xí)他的習(xí)慣,只要你喜歡,有哪里不滿意你可以說,我都可以改!” 余曄聽得目瞪口呆幾乎說不出話來,“你、你抽煙和酗酒的原因就是這個?” 曲申楠沒說話,只靜靜的看著她。 “你瘋了?!”余曄大聲吼道:“誰讓你學(xué)他了?誰準(zhǔn)你學(xué)他了?” “你不就喜歡他那樣的嗎?” 余曄不敢置信的搖著頭,怎么會是這樣?怎么能是這樣?她到底做了什么把曲申楠弄成這個德行? 她突然用力將毫無防備的曲申楠掀到一邊,狼狽的起身跑進(jìn)了衛(wèi)生間。 打開水龍頭,連續(xù)的將冰涼的清水往自己臉上潑。 停下動作,她抬起濕漉漉的臉看向鏡子里的自己,里面的人頭發(fā)亂糟糟的,雙目微紅,襯著一張慘白的臉著實(shí)稱不上好看。 余曄就那么死死的瞪著鏡子里的自己,過后朝后退了幾步靠在了墻上,脫力般的下滑坐到了地上。 她終于抬手捂住自己的臉,肩膀輕輕抖動,無法抑制的哭了起來。 她哭了很久,直到曲申楠走進(jìn)來,拉下她的雙手死死的握住,傾身過去將臉埋到她的脖頸間,用力的深呼吸著。 曲申楠近乎祈求般的說:“我們再試試吧?” 余曄咧了咧嘴,神經(jīng)質(zhì)的笑了下,又瞬間收斂,只是空洞的看著上方,帶著濃重的鼻音說:“曲申楠,我們不能再犯錯。你知道你的母親有多恨我,她曾經(jīng)跟你一樣對我說過類似的話,她說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我。” “這樣的情況下要我怎么答應(yīng)你,你確定真的想夾在我們兩個女人中間?” “還有你的兄長,我曾深愛過他,你真的可以做到心無芥蒂?” “這些都是最基本最現(xiàn)實(shí)的問題,你有決心和信心真的可以妥善解決?” 室內(nèi)死一般的寂靜,沒多久余曄感覺到了脖子上溫?zé)岬某睗瘛?/br> 余曄心中大痛,眼一眨guntang的淚水又滑下臉龐,顫著聲音喚了聲:“曲申楠……” ☆、46 曲申楠的失態(tài)只維持了一會,等再抬頭時除了眼有點(diǎn)紅以外, 沒有看出其他反常。 這個晚上余曄依舊回了家, 曲申楠把她送了回去, 兩人一路無話。 臨下車時, 曲申楠說:“我過幾天再來找你。” 余曄沉默著,沒拒絕, 也沒答應(yīng)。 這個晚上余曄并沒有睡好, 次日醒來臉色非常差。 錢萍說:“昨晚去做什么了?回來那么晚!” “見了個朋友。” “哪個朋友?我認(rèn)識嗎?” 余曄撈著個包子咬了口, “我朋友多了去了,你哪可能個個都認(rèn)識。” 錢萍坐到她對面,“我昨天可聽說你見得那朋友是男的, 為了這個朋友你還把韓一洋給扔邊上了。” 余曄只要笑不笑的挑了挑嘴角,“別想太多。” “你自己也差不多點(diǎn)。” “知道知道。” 早餐后余曄又要趕回店里,中間路途仔細(xì)算來不近, 每天來回花在路上的時間就要幾小時, 有時候再加上堵車其實(shí)蠻麻煩的。 以及萬一晚上店里有什么事要過去一趟也不方便。 “媽!”余曄打商量說:“我想搬去外面住,每周末回家, 你看這樣行嗎?” 錢萍無所謂的說:“可以呀, 你回來后我就沒想著你在家里能住久。” “……”余曄失笑, “要不要這樣, 太傷人了。” “問問你自個, 畢業(yè)后在家住過幾天?我跟你爸都習(xí)慣了。” 被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