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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軀體輪廓,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很完美。 余曄盯著圖片來回的看,過去很久才叉掉,重新開始工作。 下班的時候林楓來找她,他已經開始照常工作。 余曄說:“我今天不回家。” “你要去哪?” “另外有點事。” 林楓靠在她的辦公桌上,“有什么事?” “你警察啊,什么都要跟你交代。” 林楓好笑,“問問怎么了,火氣這么大。” 余曄開始收拾桌子。 林楓又說:“那晚飯準備怎么解決。” “隨便吃點好了。” “我跟你一起。” “不用了。”余曄站起身,看向他,“我走了。” 林楓默了會,才輕輕點了下頭。 余曄從單位出來后開車在馬上路上閑晃,晃了快一個多小時,在街邊看到一對情侶進了旁邊的一家自助燒烤。 她找了個地方停車,也走了進去。 一個人坐角落,在服務員怪異的目光下,爽快的吃了一頓。 從店里再出來,身上染了一層濃重的煙火味。 “失策了!”余曄低低的說了句。 她在周圍散了會步,身上味道散了一些后回到車上離開。 并沒有馬上回家,兜兜轉轉間開去了一個小區,在一幢公寓樓前停下。 她抬頭往上看,零星亮著燈火,余曄記得曲申楠說過,他住A1九層。 現在時間是晚上九點多,余曄撈過手機給曲申楠去了一個電話。 對方沒接。 過了半小時,余曄又給他打了一個過去,終于通了。 余曄說:“我在你家樓下。” 曲申楠起身走去窗口,“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曲申楠抿著唇,望著下方的目光有點涼。 余曄等了會,見他沒反應后又說:“我聽說曲醫生中午似乎有艷遇。” 曲申楠也不辯解,說了句:“對。” 余曄笑了下,“感覺如何?” “挺好。” 余曄手指有節奏的在方向盤上敲擊,思考著曲申楠話中的真實性,但思來想去依舊沒個準。 她低聲說:“真的?” “嗯。” 余曄想了想,說:“上次你見到的我跟林楓……” “我無所謂。”曲申楠冷冷的打斷她,“你跟誰在一起跟我沒關系。” 然而這話怎么聽都不像是沒關系。 余曄按了按眉心,“哪怕你無所謂,該解釋的還是要解釋一下。我跟他真的沒什么,那天是意外,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那樣。” “好,我知道了,還有什么事?” “……”余曄聲音低了下去,“我以為我們前段相處的還可以。” “是不錯。” “那你……” 曲申楠說:“但我們可能不合適,余曄,我看不慣你,你的做法,你的態度,我都無法接受。” 余曄說:“我不太理解。” 一句話不說就可以走,走后連個解釋都沒有。可以長時間不聯系,可以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這些統統是曲申楠難以接受的。 他打小就是個嚴謹的人,自尊心極強,而余曄的性格與他偏偏南轅北轍。 曲申楠說:“回去吧,時間太晚了。” 余曄沉默,過了會突然開門從車上走了下來,抬頭往上看。 站在窗口的曲申楠身子一僵,下意識往旁邊讓了讓,意識到對方根本看不見后又惱恨的皺了皺眉。 余曄抽了根煙出來點上,一會后聲音自手機里傳來, “她做什么的?” “醫生。” 余曄輕笑了下,“跟你那工作倒是挺配。” 曲申楠盯著樓下低著頭的女人,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 余曄又說:“你覺得那個女人比我好?” 曲申楠默了默,說:“她可能更合適我。” 余曄彈了下煙灰,“我想起那次我們被埋的事了。” 那次經歷總歸讓她覺得欠了點曲申楠什么,劉莎說得對,做人還是要認真點,否則還是別招惹別人,尤其還是個好人。 余曄說:“有時間我請你們兩吃飯吧,怎么說我們都是過命的交情。” “好。” 余曄將剩余的半支煙掐掉,掛斷電話,轉身上車離開這個地方。 曲申楠看著她的車子駛離直到看不見,轉身回到客廳,手機這時又震動起來。 是那位女醫生,曲申楠按了拒聽,隨后關機。 - 城西有片在建的工業區,最近發生了勞務糾紛,民工拉了橫幅在清雅房產門口進行抗議。 據稱工資已經拖欠了大半年,最近連領導人都不見蹤影。 劉莎有試著打電話過去咨詢情況,對方一律拒聽。 房地產近年來不斷縮水,爛尾工程比比皆是,拖欠員工工資的情況并不少見。 劉莎說:“萬惡的資本家終于也有翻船的時候。” “風水輪流轉而已。”余曄看著鬧哄哄的車窗外,“跟跳樓機一樣,一上一下不過是剎那間的事情,哪天周邊一開發就又回溫了。” 劉莎搖頭,“沒意思的。” 窗外開始下雨,民工的情緒持續高漲,單位負責人卻始終不見人影。最后有人失控到打砸邊上的廣告牌,一人出手,后面的跟風人群就無法估計了。 劉莎擰著眉,“事要大了。” 有人已經報警,余曄披了一次性雨衣從車上下來靠近□□的人群。 終于有人從辦公樓走了出來,個個都是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樣,他們在離大門幾米的地方站定,隔著自動伸縮門試著安撫民工的情緒。 涌動的人群中還有不少婦女,余曄拍照的間隙看到邊上其中一位給推擠著摔坐到地上,一時沒有起來。 余曄上前,“你怎么樣?” 對方渾身被雨淋得濕透,臉色蒼白,搖了下頭,隨后沖她伸出手,“能扶我一把嗎?” □□的情況還在持續,要發生踩踏事件也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 余曄連忙伸手拉住她,“來!” 就在這時側面突然襲來一股猛力。 不遠處的劉莎臉色一變,焦急的喊了聲:“余曄!” 不給余曄反應的時間有人直接往她身上砸了下來,余曄一手護著相機,一手被壓在了對方身下。 余曄在那個瞬間幾乎聽到了自己骨頭崩斷的聲音,疼的差點罵臟話。 把手解救出來后劉莎顫巍巍的說:“你感覺怎么樣?” 余曄疼的快說不出話:“要死了!” 當下直接開車去醫院,掛號拍片一系列跑下來,醫生表示不嚴重打個石膏多修養些日子就可以。 余曄說:“醫生,我那會好像聽到骨頭斷的聲音了。” “幻聽了。”醫生拍了拍片子,“骨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