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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曲申楠被人撩了,撩的徹頭徹尾非她不可的時候卻發現,原來是被人玩了。 他讓她滾。 那個女人就真的滾了,好像再不會回來。 余曄: 以為是救贖,結果是犯罪。 我欠了一條命,又害了一個 內容標簽: 都市情緣 搜索關鍵字:主角:余曄 ┃ 配角: ┃ 其它:虐男文 ☆、1 清晨,太陽露了小半個,商務車在沒什么人跡的街道上奔跑。 余曄盯著電腦屏幕,鍵盤敲的噼里啪啦響。 “還沒好?”癱在另一邊的劉莎掀了掀眼皮問她。 “快了!” 劉莎哼哼著又往車位里縮,“這日子沒法過了,我都還沒到三十呢,眼角皺紋能夾死蚊子了,以后還讓我怎么嫁人。” 余曄:“出家。” “你知道我是需要甘露的女人,讓我躲和尚堆里去不成。” 余曄呵了一聲,“照這么說你現在豈不是移動的撒哈拉?” “滾!” 最后敲下回車,余曄將手提移到另一邊,長長的吐出口氣。 日頭持續攀升,路上趕著上班的行人漸多。余曄降下車窗,清涼的晨風瞬間撲面而來,熬夜后混沌的腦袋稍稍清醒了些。 她撐著額頭,木然的看著窗外,腦袋里一片空蕩。 “咦?”正開著車的張靖武這時突然出聲說:“前面似乎出事故了。” 車子隨即停下,躺尸的劉莎坐起來,瞇眼看前方道路,隱隱有些不耐煩,“又來事。” 余曄率先起身,說:“下去看看。” 作為媒體人,他們的作用就是把社會信息有效的傳遞出去,無論正面或負面,歌頌或警醒。 圍著一群人,個個舉著手機拍的忙死。旁邊停了輛銀色私家車,駕駛門大敞。 離的近了,發現地上躺了個頗有分量的老太太,一邊還倒著幾袋蔬菜。一身黑的年輕男人正給她做急救。 緊跟而來的劉莎開始向路人詢問經過。 余曄轉頭問身邊的小姑娘說:“這邊叫救護車了嗎?” 小姑娘點點頭,說:“電話打完已經過去幾分鐘了。” 余曄沒再多問,轉而蹲到男人身邊,抓起老太太的手幫忙按虎口。 這邊離市醫院不遠,救護車到的不會太慢。 果然沒多久,嗚哇嗚哇叫著的救護車到了,幾人合力將老太太搬了上去。 黑衣男子快速跟醫護人員交涉了幾句,等車輛駛離余曄抬頭看向男人,對方也轉過身來。 這人身量很高,逆著晨光而站,薄薄的光暈攏了他一圈,清淡秀氣的眉眼間全是冷漠。 余曄愣了幾秒,突然掏出手機對著他拍了張照片,隨后從口袋里掏出記者證給他看,解釋說:“不好意思,我是記者,需要素材。” 男人擰眉盯著她,幾秒后劈手從她手中奪過手機,低頭點著屏幕,邊說:“雖然播報新聞是你們的職責,但是我并不贊同你的做法。” 他把手機又還回去,說:“請尊重一下。” 余曄頓了半晌,將手機接過來。“抱歉。” 吵吵嚷嚷的圍觀群眾已經散的差不多,男人轉身回了那輛銀色私家車上也迅速離開,太陽又升高些許,路上行人也更多了些。 劉莎打著哈欠拍了下她的肩說:“走吧,趕緊回去寫稿。” 路邊救治暈倒老人雖然是個爛到不能再爛的梗,但在現今碰瓷如吃飯的年代,多多少少還能帶出點正能量,讓麻痹的人心稍稍跳動個幾秒。 “嗯。”余曄應了聲,跟著走了幾步后又忍不住扭頭往回看,車流涌動的街道,銀色車輛已經消失不見。 - 周二晚上不用加班,連著高強度工作幾天后,不用再付出勞力的晚上簡直讓人感動的想流淚。 余曄到家后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從浴室出來后打開音樂倒上紅酒又敷上面膜,然后手機響了。 持續響了半分鐘,她拿過來接通。 劉莎要死不活的在那邊喊:“江湖救急!” 面膜包裹著嘴唇周圍,余曄含糊開口:“這聲音非常的活力四射。” “親愛的,一點不開玩笑,高燒四十。” “數字很漂亮。” “漂亮的我很憂傷。”劉莎近乎苦中作樂的在那邊說:“紅十字門診,你趕緊的。” 余曄僵硬的咧了咧嘴,“我其實是想拒絕的。” “有點人性好嗎?” 到達醫院已經是半小時后,余曄停了車,摸黑走了一通轉身進了燈火通明的大門。晚間急診忙碌非常,自覺排隊掛號又或者被動扛進來的病人都不少。 劉莎在走廊的休息椅上萎靡著,左胳膊□□在外,右手牢牢按著肘彎處。 “抽過血了?”余曄走到她跟前,俯身盯著那白嫩的胳膊瞧了瞧。 劉莎可憐巴巴的點頭,電話里的聲音還算有元氣,現在見著人,這臉色倒真不是一般的難看。 余曄抬手摸了把她的腦門,觸手guntang,“你下午不是就請假了嗎,怎么拖到現在才來。” “我懶嘛!” 這么坦蕩蕩的自我認知,余曄也是無言以對。 陪著劉莎前前后后做完全部檢查,在醫生叮囑下付錢領藥完轉去輸液大廳。穿著粉色護士服的小天使在座位間穿梭,伴隨著孩子的哭叫,針頭拔的拔,插的插,動作干凈又利落。 劉莎的輸液桿子上掛了好幾個藥水袋,余曄估算了下時間,隨后掏出手機找了部電影出來,順便把耳機也塞上了。 劉莎撞了撞她,余曄斜眼看她。 劉莎說:“給我耳朵塞一只。” 余曄從耳朵上撈下一只耳機塞進她的耳朵里,邊說:“你這都病的要死不活了,還有心思看電影?” “轉移注意力,培養好心情,有益身心健康。”劉莎盯著屏幕哎哎了幾聲,提建議:“挑個喜劇的,別找那些苦大仇深的玩意。” 兩人窩在那挑了好一會,終于確定后,余曄頗有感想的說:“你這四十度燒的可以呀,堪比別人三十七。” “你直接說我身強體壯不就得了。” “我還想說你身殘志堅呢。” “嘖,能不能有點好話。” 余曄笑了幾聲,開始陪她看電影。 輸液大廳時不時有人進出,帶出無形的氣旋在出入口晃蕩,各異的雜聲不斷響起又消失,朦朧的嘈雜里余曄突然捕捉到細微的熟悉音調。 她抬頭看向護士臺。 兩個年輕小護士一坐一站笑容滿面的在跟眼前人說話,這人穿著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診器,雙手揣在衣兜里,背影修長筆挺。 余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等人轉過身往外走時才輕輕的“啊”了一聲,眼里帶出點意外又驚喜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