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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的素一點。”林涯從柜子里挑了一件白色的長裙:“別搶了楓姐的風頭。” 奚柚拿著裙子在穿衣鏡前筆畫了一番:“這裙子都準備扔了,太俗了。” 林涯和小木木同時說:“你穿什么都好看。” 奚柚:“····我發現,木木從你身上繼承的,只有這張騙子嘴了。”她揚手,捏上林涯的兩頰。 楓姐五一結婚。快四十歲的年紀,又是事無巨細的性格。楓姐幾乎是將婚禮的方方面面都考慮的萬般周全。 這回喊奚柚去,是請她陪自己再次確認宴會要用的的菜肴煙酒。 “今天,還是去舅舅家么?”木木套上幼兒園校服外套,糯糯地問著。 奚柚生了木木之后,修養了幾個月又重新復出。和楓姐商量后,她有意減少了許多通告,為的只是能多陪陪林涯和木木。即便是這樣,她的通告依舊不少。 林涯的情況和奚柚差不多,不會接出差好幾天的通告,但依舊十分的忙碌。 相比來說,漸漸從偶像轉型為音樂人的奚芒,成了薯條和木木的大保姆。他每日在工作室里編歌,木木放學后就去他工作室等奚柚或是林涯來接。 “今天不是哦。”奚柚彎下腰,替木木整理好衣服:“今天mama和爸爸工作結束的早,一起去幼兒園接你。” 木木開心的摟著mama的胳膊:“太好了~” 林涯拎起木木的帽子:“好了,別老粘著你媽。” 恰好門鈴響起,木木哼了一聲,屁顛屁顛地跑去開門。 門口,站著奚芒。木木見了激動的抱住奚芒的腿:“舅舅來了。”奚芒手里牽著的薯條汪汪的直叫,看到林涯立刻邁開步子,湊了上去。 薯條這只狗子,真是幾年性格一點沒變。 “姐,你要的碟。”奚芒拍了拍木木的腦袋,將手中的幾張黑膠唱片交給奚柚。 奚柚見著奚芒,又開啟了嘮叨模式:“奚芒,楓姐說給你介紹的那個····” “我先走了。”奚芒趕緊帶上木木,牽著薯條,小跑離去。 林涯在她身后笑了一聲,奚柚轉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林涯立刻收了笑,抬手鼓掌:“老婆你說的很好。” * 楓姐訂婚的酒店就在奚柚家不遠的朋來酒店。雖說不上奢華,但絕對夠檔次。 見林涯也來了,楓姐樂不可支:“林涯弟弟也來了~今天沒通告?” “凌哥的事,我怎么能不來。”林涯客氣地上前同楓姐握了握手。 “我家老凌今天也說····”一提到凌哥,楓姐的話匣子就打開了,對著奚柚和林涯說個不停。 這事說來也是神奇,凌哥和楓姐一開始看上去挺不和的,總是相互的冷嘲熱諷。某天奚柚就發現,楓姐手上戴了一枚鉆戒。 楓姐這才老實交代,她和凌哥早就在一起了。具體算來,就是從奚柚和林涯出國那時候開始。 為此,楓姐還感慨了好幾天:“要不是你倆天天通告黏在一起,我又怎么會天天和老凌在一起,又又又怎么會,和老凌這種鐵公雞結婚。”語氣中,滿是嫁錯了的幽怨。 但凌哥雖然對自己扣,對媳婦是絕對的慷慨,為了給楓姐一個不留遺憾的婚禮,他可以說是把棺材本都拿出來了。 “這菜怎么樣,套餐一桌三千,酒是···”楓姐和拿起菜單,擺在奚柚的面前。 “挺好,性價比很棒。” “我說,你倆怎么沒辦個像樣的婚禮。”楓姐突然插了一句。 “怕麻煩。”奚柚回道。 她覺得,林涯給她的那場婚禮,談不上華貴,卻讓她難以忘卻。 林涯一直無言,只是靜靜地看著奚柚和楓姐商討著婚禮的籌備。待商議好后,身后突然有人喊了他一聲:“林公子?” 這年頭,能給林涯冠上公子這個稱號的人,想來只有林家的商業伙伴了。 巧了,在這里遇見。 奚柚和林涯同時轉身,卻對上了一個想要閃避的眸子。 “笑笑”林涯喚了一聲,又瞧了瞧那個喊他公子的男人:“這是大關集團的董事長,王董。” 他頓了頓,向奚柚介紹著眼前這個大腹便便的男人。 “這是我未婚妻,封笑笑。不用介紹了吧,聽說你們很熟。”王董嘿嘿的笑著,滿臉的褶子擠在一起,油膩又腌臜。 她早聽林夫人提過,封笑笑嫁了門當戶對的豪門,原來是這樣的豪門。 封笑笑扯了扯王董的衣袖,瞥了一眼奚柚:“說什么說,走了。” 王董搖手:“不好意思了,林公子,我先走了。” 說著,他肥厚的手掌調笑般按在了封笑笑的翹臀上,隨著她闊步走了出去。 楓姐嘖嘖了兩聲,沒多說什么,繼續和奚柚商討起了婚禮的細節。 天色漸漸昏沉,楓姐和奚柚也討論了差不多了。奚柚從包里掏出一疊厚厚的紅包塞給楓姐:“楓姐,我怕婚禮那天給你,別人····” 楓姐立刻擺手:“柚子,你這就太客氣了,你幫我這么多,我都不曾給你錢。” “你收下吧,就當是木木給趙阿姨的結婚紅包。”她以木木的名義送了,楓姐更是無法拒絕。 提到木木,楓姐臉上不由地露出笑意:“你家木木,真是神了,小小年紀就這么懂事。” 林涯插了一句:“隨我。” “······” 奚柚看了一眼表,時針指向三點。 “不早了,今天答應去接木木的。” “那快走吧。”楓姐也不留他們,催了一句。 * “爸爸”木木背著書包從幼兒園里跑出來。 平日里都是先叫mama,怎么今天倒只看見了爸爸。奚柚的心里倏忽間升騰起了一些異樣的情愫。 “這是我們班的女同學讓我給你的信。”木木打開書包拉鏈,滿滿的一摞信。 奚柚呦了一聲:“林先生,你很受歡迎么。” 林涯彎腰,從后背圈住她,頭置在她的肩窩:“怎么,連小朋友的醋都要吃?” “你想多了,我只是怕兒子書包太重。”奚柚憋著笑。 “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