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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跑到樓梯口,等林涯分完垃圾后假裝不經意遇到他 “林涯,倒垃圾啊”奚柚說。 林涯看了一眼奚柚,她的腦門上已經寫了四個大字—有事找你,還要努力裝作一副鄰里間打招呼的樣子。也難怪奚柚拍網劇有那么多人說她演技差。但林涯還是配合著奚柚說 “這么巧,奚柚姐。”說著,他作勢就要往回走。 “那個”奚柚叫住林涯:“你有車么?” 奚柚連車都沒有?林涯一驚:“怎么了奚柚姐?”奚柚在一邊囁嚅了半天,林涯等的不耐煩,從口袋里掏出一串鑰匙拋給奚柚:“車在停車場” “不是”奚柚提著鑰匙,雙手凝滯在半空中,不知該怎么開口。林涯多嘴道:“還有事么?”下一秒,自己就被奚柚鬼使神差的支到停車場。 “奚柚姐,你還不會開車啊~”林涯轉動車鑰匙,有意調侃了一句。他再看向奚柚時,她已經偏過頭企圖不讓自己看到她尷尬的表情。 一路上,兩人沉默無言,到節目組時,奚柚才擠出一句:“謝謝你。”她踏出車門,手腕卻被林涯輕輕握住。奚柚條件發射般撥開林涯的手向后退了幾步。 林涯噙著人畜無害的笑,對奚柚說:“奚柚姐,要不我陪你上去?” 奚柚想說不用麻煩,可林涯已經鎖上車站到了自己的面前,睜著他那雙乖巧的眼睛對著奚柚。 奚柚想到了自家的狗子,她下意識伸出手去揉林涯蓬松的頭發,等手到了林涯的肩膀,對比強烈的身高差才讓奚柚想起站著的是林涯,她伸著的手落到了林涯的肩上,拍了拍:“嗯”。 真是鬼迷了心竅,奚柚扯著包鏈條,邊走邊碎碎念道:“奚柚你給我冷靜··別這么饑渴··” 林涯跟在奚柚的身后,耳邊都是奚柚關于自己為什么這么饑渴的自我懺悔,奚柚到底什么時候才知道,她的聲音很洪亮,再小聲的嘟囔身后的人都聽得到。 兩人到制片的辦公室時,制片剛和節目組的成員開完會,奚柚正巧趕上了所有節目工作人員都在的時候。制片看到奚柚,心里已經猜到了她來的目的,只是···制片抬頭看了一眼林涯,他怎么也在? 制片本想找個理由胡亂對付一下奚柚,但林涯也在,他只能說:“我們進來談。” 奚柚說:“就在這里談。”她的語氣不帶一絲商量,制片看著奚柚那鋒芒畢露的模樣,竟想不到一句話來反駁她。 奚柚從包里翻出一張簽了字的合同,拍到制片的胸前:“合同上寫了,歌曲由演員自行決定,不知道是貴公司的眼神不好,還是我眼睛有問題?” 她妖冶的紅唇一張一合,吐出的每個字都氣勢熏灼。 制片無言,磕磕巴巴地回道:“奚··小姐”,身邊的助理氣勢洶洶的接上話“這是你們公司決定的,和我們節目組無關,有什么問題” 奚柚冷笑一聲,看了小助理一眼,小助理立刻眨了眨眼,看向別處。“問你們董總”助理的聲音小了下去。 “合同是和我個人簽的,關公司什么事?”奚柚覺得好笑,偌大的一個節目組,沒一個人敢作敢當,責任是能推就推。“白紙黑字,我想制片您不會賴賬吧?” 制片顫了顫,回頭和節目的幾個主要負責人商量了一下 “好,你就自己選歌吧,但是不能唱。”節目組作出了讓步,顯然他們認同了奚柚的話。 奚柚是個聰明人,懂得如抓住節目組的弱點談判,更懂得如何見好就收。 制片望向奚柚身后那個一直看著她的年輕男人,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在沉寂了兩年之后,很可能會因為這次比賽而重新走上職業巔峰,他不得不開始考慮這次留下奚柚,是不是節目影響力會更大一點。 “我們走吧。”奚柚拽了一下林涯的衣袖,蹬著高跟鞋婀娜的離開了會議室。 作者有話要說: (*@ο@*) 哇~,你們的留言讓我好感動~ 現在的我,站在窗臺邊,捧著一盒維他命奶(巧克力味),45°仰望天空,默默地等待著喜悅的淚水從我眼瞼劃過··· 第4章 第4章 雖然節目組同意了奚柚自主選歌,但事實上,在奚柚過氣之前發的幾張專輯里,膾炙人口的歌還真沒幾首。從這幾些歌里選一首,如同矮子里面拔高個。 回到車上的奚柚心里正懊惱著,一扭頭,就見身旁的林涯眨巴著水水的眼睛朝自己這看。 奚柚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怎么了” 林涯俊逸的臉龐慢慢靠近她,濕潤的氣息從他的鼻腔里一點點的散出,扶向奚柚的脖子。 奚柚的臉唰的紅了,兩只手慌亂的不知該放哪。最后,她雙手護胸“你··干什么?” 林涯看著她張皇失措的樣子,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笑。奚柚前一秒還不可一世的在制片面前爭取自己的選歌權,現在卻因為自己離她近了一點,就面色潮紅,仿佛經歷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嗒,林涯扣上奚柚身后的安全帶,無辜地問“奚柚姐,你想什么呢?” “回···家吧”奚柚偏過頭,尷尬的咳了兩聲,自己腦子里怎么總是再想這些東西,以后少女漫畫真的要少看一點。奚柚在心里默默地發誓。 --- 薯條這只二哈,平時看上去蠢的不行,一到關鍵時候就特別的機靈。奚柚前腳打開門,薯條后腳就從她腿邊竄了出去。 身為一只狗子,見到主人第一眼不是上去迎接她,而是沖到林涯的面前,撅起它的小翹臀朝林涯瘋狂的甩著尾巴。 小叛徒,奚柚扯過狗繩,對林涯充滿歉意的說“不好意思,我家狗自來熟。” 林涯輕輕的哦了一聲,蹲下摸了摸薯條的頭,有意無意的提道“奚柚姐,你選歌的事想好了么?”他也清楚,奚柚除了一首爛大街的口水歌,確實沒什么代表作。 奚柚倚門悠然地說“當然了。” 奚柚的悠然,永遠是她自己認為的悠然,我好焦慮這幾個字已經貼在了她的腦門上。別說選歌,她連其他歌手唱什么,觀眾的年齡喜好都不知道,公司為了易水涵,保車棄卒,她這枚小卒宛若置身孤島一般孤立無援。 林涯沒說什么,拍了拍薯條的屁股,起身上了樓。奚柚也撈起狗關了門,一到家,天花板上的白熾燈就咔嚓咔嚓的開始閃著。 這幾天,奚柚給降龍那個不靠譜的舍友打了好幾個電話催促著他找電工來修,舍友都用各種理由拖著。拖著拖著,那幾根燈管就熬不住了,終于在奚柚改音稿的一剎那,壽終正寢。奚柚在黑暗里長長嘆了一口氣 厄運這種東西,降臨的時候,就像一塊狗皮膏藥,想甩都甩不掉。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去翻柜子里的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