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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過去。 “起床了”許嶺南說。 立夏伸手揉了揉眼睛,嘟囔著問:“起床干嘛啊……” “有很重要的事” 許嶺南說著頭低了下去,在離她臉還有一公分的地方停下。 “必須要有你才能完成的事”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誘惑,呼吸間噴出的熱氣就打在她的臉上。 他可真性感。 立夏想。 她直直的望著他的眼睛,微笑著說:“這么重要?” “是,很重要” 立夏狡黠的笑了出來,“可是我又冷,又困,又不想動,你親我一下,我就起來” 許嶺南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起來吧” “不行啊”立夏笑,“你技術(shù)不夠好,我還沒滿意呢” 許嶺南吻了上去,這一次,唇舌相交,纏綿又繾綣。 “現(xiàn)在呢?”許嶺南胸膛起伏著,他盯著她的眼睛笑,“滿意嗎?再不起床可能等下我也要一起睡了” “滿意”立夏抿了抿唇,“但我沒有力氣了,起不來,你抱我” 說著她伸出手,環(huán)在許嶺南的脖頸上,“抱我我就起來” 他掀開被子,雙手繞到她背后,往下滑去,托住她的臀,將她抱了起來。 “抱緊我”許嶺南說。 立夏環(huán)在他脖頸上的手緊了緊。 許嶺南的手往下滑,分開她的雙腿,環(huán)到自己的腰上,有力的雙手放在下面托著她往外走。 在玄關(guān)處,許嶺南將她放在玄關(guān)柜上坐著。 “乖一點,換了鞋我背你下去” 他彎下腰,拿著鞋幫她穿。 立夏歪頭看著他,心里滿滿都是歡喜。 為什么一個男人可以對一個女人這么好呢? 許嶺南給她穿好鞋,又拿過玄關(guān)架子上的衣服給她穿上,圍巾給她圍上,最后再檢查了一遍,確定可以出門了,這才轉(zhuǎn)身背對著她。 “上來” 立夏貼了上去,摟住他,許嶺南往前一傾身,托著她的腿,將她背了起來。 “我們?nèi)ツ膬海瑤熜帧?/br> “等下就知道了” “好” 他們到達啾啾山下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半,目光所及之處除了一點昏暗的燈光便只剩下頭頂清冷的月光。 “師兄”立夏拉住許嶺南的衣袖,往他身邊縮了縮,有些害怕的開口:“我們來這兒做什么?” 許嶺南抓住她的手,緊緊握住,捏了捏,讓她放松一點。 他側(cè)頭看她,帶著誘惑的笑問她:“你怕嗎?” 立夏點點頭:“怕” 許嶺南又問:“我拉著你呢?” 他的手掌真大真溫暖。 立夏搖搖頭:“不怕了” “那你相信我嗎?” “相信” “無論怎樣都相信?” “無論怎樣都相信” “那走吧,一起上去” 許嶺南拉著她往上走。 啾啾山其實很高,如果真的從山腳開始往上爬,至得爬好幾個小時。 但他們開車過來,繞著盤山公路走來,其實是停在了半山以上的地方,再往上,只需要半個小時,即可登頂。 許嶺南拉著立夏往上走,承擔(dān)了她大部分的重量,她爬的比較輕松。 快要到達山頂?shù)臅r候,立夏想起來一句話,具體怎么說的她也記不太清,大概意思是: 假如你過的輕松愜意,那是因為有人在替你負(fù)重前行。 她從前沒有這種感覺,但她現(xiàn)在有了。 還差十秒登頂?shù)臅r候,頭頂?shù)奶炜胀蝗徽ㄩ_了絢麗的煙花,嘭嘭嘭的響。 立夏抬頭,就看見一大片天空都被煙花布滿,方圓幾十米都被照亮。 她下意識的去看許嶺南,卻發(fā)現(xiàn)他抿著嘴角微微的笑。 她跟在他身后,終于登頂。 眼前忽然出現(xiàn)一大片火樹銀花,滋滋燃燒跳躍著。 火樹銀花圍繞著,中間有一片被五角星形的小彩燈圍起來的地方,遠處看著像是一個圓,但中間卻又有一條彎著的彩燈線。 彩燈區(qū)域旁邊,堆著兩個雪人,正互相依偎著,安靜的看著這一片火樹銀花。 立夏抬頭去看許嶺南,他俊朗的臉龐被這一片絢麗光芒照亮,他眼底盛著笑意與愛戀。 “師兄?” 立夏歪頭笑著看他。 “走吧” 許嶺南拉著她走了過去。 “我總是在想,要怎樣求婚你才會答應(yīng)嫁給我” 許嶺南拉著她到彩燈圓里站好。 “那現(xiàn)在呢?你想好了嗎?” “沒有想好”許嶺南看著她笑,“但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 “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最好的時刻”說完,他忽然間從背后變出一支紅玫瑰花,微彎著腰遞到她面前,“鮮花配美人” 立夏笑著接過,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我十五歲那年,遇見一個小女孩兒,白白胖胖的,很可愛,她就像一束溫暖的陽光,照進了我所處的一片黑暗中” “她說她愿意做我的朋友,可我還來不及與她成為朋友,就已經(jīng)失去她的消息。” 立夏笑著把玩手中的紅玫瑰,“然后呢?” “然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又遇見了他”許嶺南說,“不過我已經(jīng)不想和她做朋友了” “為什么?” “朋友間有太多不可逾越的距離,而我一見到她,就恨不得抱住她,親吻她,和她做一些只有兩個人才能做的事情” 立夏低笑:“流氓” “我想讓她做我老婆”許嶺南的手伸到立夏后腦勺去,又轉(zhuǎn)了回來,手中多出一支白玫瑰。 “明月光,給你” 許嶺南把白玫瑰斜插在立夏的衣領(lǐng)里,手收了回來。 立夏將白玫瑰取了下來,與手里的紅玫瑰放在一起拿著。 “張愛玲曾經(jīng)講述過紅玫瑰與白玫瑰的故事,說的是男人一旦做了選擇,總會心心念念另一個放棄掉的選擇” “但是我不會” 許嶺南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指尖墜下一條項鏈,他抓著立夏的手腕給她系上。 “我從頭到尾只會選擇你一個,心上的朱砂痣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