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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一秒之內就全部賣完下架。 徐薇薇把腳往辦公桌上一翹,接下去十天躺著數(shù)錢就行了。 上司從她的辦公室前經(jīng)過的時候,不但對她的不雅坐姿視而不見,還對她暗暗比了下大拇指。 因為永生花的強勢介入市場,直接遭受重創(chuàng)的就是原本價格高昂的進口花生意,這些長途坐飛機而來并且要經(jīng)過花藝師設計打造的高端藝術花束,平日售價在千元上下,節(jié)日前后會翻兩到三倍。 徐薇薇對永生花的定價恰恰與這部分進口花相仿,搶客不遺余力,每流失一筆進口花訂單,就相當于流失幾十筆普通切花訂單。亨特拉爾公司卯足了勁要和陳家蜜作對,是以一搏一,在每朵花的售價上比陳家蜜便宜幾毛錢到一塊,但可以做到利潤持平。陳家蜜則越過自身局限,直接打擊亨特拉爾公司的進口花業(yè)務,以一搏十,直接對其高利潤業(yè)務動手,轉移對手視線。 攪亂了高端市場的渾水,才有國產品牌異軍突起的可乘之機。 拉來永生花業(yè)務對徐薇薇毋庸置疑是好事,但她很擔心陳家蜜:“你就不怕給自己又拉來一個對手?原本只要對付亨特拉爾一個,現(xiàn)在你面對的就是兩個強大的公司了。” “拖延時間怎么可能不付出代價?”陳家蜜倒也豁達,“不過永生花也就是賣個新鮮,就好像一個會在節(jié)日一擲千金買永生花的男人和一個能夠堅持每周給你買一束鮮切花的男人,你會選誰的問題,市場的分歧是很大的。只要有分歧在,鮮花和永生花就都有活路。” 徐薇薇頗為認真地想了想:“我選永生花,我很吃永恒的愛這一套。” 陳家蜜取笑她:“我看你吃得是‘懶’這一套吧。” 歸根到底,永生花買回家之后,就像一個不再需要費心的擺設,對生活節(jié)奏時髦快速的都市女孩很有吸引力。不像每隔一周送到家的鮮切花,要剪根、插瓶、換水還要兌可麗鮮,沒點耐心和細心,是不可能讓花綻放到理想花期的。 市場上的每一位顧客,對用心的定義都有自己的標準。 而對不同的“用心”的詮釋,又回歸到最能夠代表人類感情的鮮花身上,這就是人類會種植鮮花,并賦予它的最初的使命。 永生花秒殺到第三天,陳家蜜就通過小道消息得知,亨特拉爾公司在魯?shù)氐捻椖繒簳r停工,官方說法是因為春節(jié)臨近將要放假,實際情況則不得而知。陳家蜜猜測進口花業(yè)務遭受巨大的打擊,亨特拉爾公司恐怕是想要盡快做出調整,所以只好把魯?shù)仨椖砍弥?jié)前擱置。 畢竟以魯?shù)仨椖康倪M展,不可能趕得上情人節(jié),能夠在七八月上市第一批玫瑰都屬于動作很快了。如今工程一停,尚不清楚年后會否復工,陳家蜜終于大松一口氣。 電腦上徐薇薇發(fā)來一個聊天震動,陳家蜜點開來看,卻發(fā)現(xiàn)是視頻邀請。 雖然狐疑,陳家蜜還是按下了接受,屏幕那端,徐薇薇的辦公桌前坐著兩個人。一個自然是徐薇薇,另一個卻是何維克,徐薇薇無奈地做了個手勢,表示是何維克一定要求視頻。 自何詹芝芳來訪過后,陳家蜜一直認為此事告一段落,她不明白何家人為何又要找上她。 “我也是沒辦法,”何維克沖陳家蜜開口第一句就是“抱歉”,屏幕前的美少年反復道歉,“實在找不到其他認識的人了,我想到徐薇薇認識你,才拜托她幫我聯(lián)絡你。我想要去找我大哥,可是航班已經(jīng)全部停了。” 陳家蜜狐疑:“你坐海市的國際航班應該正常啊……” 她突然停住,去年入冬之后云市的空港就換到了新址,那個選址有點問題,選在了一個地勢凹陷的所在。啟用沒到三個月,就遇到了嚴重的大霧和冰雪天氣久久不散,空港進出全面癱瘓。云市本地新聞二十四小時滾動播放,就連帝都新聞都提了幾句,鮮花進出已經(jīng)全面改為了陸運。 花可以改,人就麻煩了。 何維克哭喪著臉:“不是我啊,是我大哥在云市啊。” 他再想說話,陳家蜜已經(jīng)抓起車鑰匙跑了出去,連外套都沒拿。 花商會時刻關注云市的交通動向,陳家蜜知道機場癱瘓的狀況是從前天開始的,也就是說,克魯克山在云市機場可能已經(jīng)困了超過四十個小時。 他就在云市! 外面冰天雪地,連著兩年出奇地冷,但今年的花農防災狀況已經(jīng)大幅改善,陳家蜜沒穿外套,凍得差點沒法用鑰匙開車門。 可是克魯克山就在離她幾公里的地方。 他就在云市! 因為他在云市,就連云市白雪皚皚的雪山之巔,在陳家蜜眼里,都透出一種激動的粉色來。 作者有話要說: 珍愛生命,遠離長水機場 當年我嫌太麻煩,沒有和同事一起去泰國,因為她們買了便宜的在長水中轉的機票,然后困了一天一夜…… 小劇場之喵界戰(zhàn)爭(中) 她叫哈尼。 克魯克山故意把尾巴往回縮一點,小小一團的哈尼見尾巴跑了,竟猛地一撲整只喵掛在了尾巴上面。 又大又軟、皮毛蓬松,還非常有力。 有力?咦? 哈尼突然醒悟過來,發(fā)現(xiàn)尾巴的主人正用一雙深沉的藍色眼睛盯著自己,哈尼扒在尾巴上,瑟瑟發(fā)抖起來。主人說得沒錯,克里斯蒂娜也時常教育自己,外面的野貓真的好嚇人啊! 她嚇得爪子一松,撲通一聲掉在地上。 克魯克山伸出爪子,按住想要逃走的哈尼。 哈尼嚇得“嚶嚶”起來。 克魯克山對著爪子下的小母貓打量半天,突然低下頭開始舔她,舔她最最舒服的下巴。那根項圈很礙事,克魯克山不會人類的把戲,沒法解開哈尼的項圈,于是他把自己帶著倒刺的舌頭伸到項圈的縫隙里,把哈尼的脖子仔仔細細地舔了一圈。 這只野貓的技術太好了,哈尼被舔得“喵喵”叫起來,然后放心地把肚皮也露給了克魯克山。 維克多聽到動靜,把頭費力地從妙鮮包里抬起來,尋到發(fā)聲處,卻發(fā)現(xiàn)是兩只貓打得火熱。 夭壽啦!維克多還是個寶寶!人家不想長針眼啦! 克魯克山發(fā)現(xiàn)有人在看,便最后舔了哈尼一口,叼起她輕輕地放回墊子上。 然后神氣活現(xiàn)地走人,仿佛剛才舔喵的并不是他。 克里斯蒂娜眼里滿是了然,見跟自己同住的小朋友哈尼有點失落,便扔給她一個毛球玩起來。維克多還想問什么,克里斯蒂娜伸出爪子把維克多的臉按進了妙鮮包里:“繼續(xù)吃。” 克魯克山第二天又來了。 這家人每天這個時間點都不在。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哈尼正和維克多在貓爬架上追逐嬉戲兩小無猜。 粉雪山,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