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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袖袖,李婷一臉兇狠的道:“你好狠毒的心,居然放蛇咬我。幸虧我娘親及時看到了?!?/br> 蘇袖袖一臉的茫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李婷面有得色的看著她道:“你就裝吧。一會查出來,證據確定了,你就不裝了。” 蘇袖袖緩了緩,才大約明白了李婷的意思。心下不由得有些好笑,是懷疑蛇是她放的嘛。真是笑話。她偏頭看了眼她得意的眼神,有些無奈的道:“我若是要害你,必放一個大毒蛇。放那些小蛇來做什么?” 她隱約的猜到了這件事情是有人害她。最近紅豆跟說蛇治寒毒,便差人從外面買了蛇煮蛇羹吃,沒想到被有心人利用到了這里。 聽得蘇袖袖說用毒蛇,李婷的臉更氣了點,揚著頭氣勢洶洶道:“你心思真歹毒?!?/br> 蘇袖袖撇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比不得你心思善良?!?/br> 這邊養蛇人很快就進了府,拿出家伙慢慢的查了起來。 這邊李府的夫人小姐們都在院子里心思各異的等著結果。令人大吃一驚的是養蛇人指出窗臺那里有蛇膳味,也就是說蛇是從窗口那里被人故意放進來的。夫人叫人去窗臺那里搜查,沒想到找到了一個繡著四季蘭的帕子。 現下夫人正面色不善的捏著那個帕子,聲音威嚴的道:“這是誰的帕子?” 看到那個帕子的時候,輕藍就知道大事不好了。當下跨到夫人的面前驚恐的道:“是奴婢的帕子??墒沁@個帕子前些日子就丟了。我……” 李婷看著蘇袖袖,高聲道:“大嫂,證據確鑿,你還說不是你?” 輕藍忙道:“真不是我做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夫人長嘆了一口氣,坐在板凳上,慢慢的喝了口茶,面無表情的看著蘇袖袖道:“袖袖,我相信你是一個好姑娘。她做這事肯定不是你指使的。按照府里的規矩,這種害主子的丫頭斷斷是留不得的。” 蘇袖袖只覺得頭暈眼花,身子軟了一下。幸好旁邊的端午及時的扶住了她她才沒有倒在地上。她感激的看了看端午。 端午開口道:“按說這里實在是沒有賤妾說話的地方??墒俏遗c輕藍也算是一起長大的。她實在不是那種會害主子的人。手帕若真是輕藍不小心弄丟的,白折了一條人命是小事,若是讓那背后的真兇逍遙法外可就不妙了?!?/br> 李婷不高興的看了一眼這個三哥的小妾,不明白她怎么會橫插一腳幫蘇袖袖說話,開口道:“說是弄丟的,肯定是編出來的借口。怎么別人不丟帕子,就她丟帕子,還偏巧丟在了這里?!?/br> 端午小心翼翼的開口道:“說不得是后面那真兇布的局。故意將輕藍的帕子丟在那里,想引得您跟大太太鬧矛盾?!?/br> 看著端午幫蘇袖袖說話,婉婉之前一直沒有開口?,F在見她居然不見好就收,反而想禍水東引,不由得被氣笑了,開口道:“那meimei說這真兇是誰呢?” 端午抬頭似嬌還怨的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的道:“這我可就不知道了?!?/br> 李婷道:“有什么不知道的!你不過就是想幫著大嫂開脫。我這個院子里之前可沒見過蛇,偏偏大嫂要吃蛇羹的時候見到了。你說,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夫人將杯子重重的放到了案幾上,沉聲道:“都別吵了。輕藍,證據擺在這里了。你若是認了錯,還可從輕懲罰?!?/br> 輕藍心里的苦水快要漫溢出來了,哭著道:“夫人,真不是我?!?/br> 夫人哪里還肯聽她的聲聲懇求,大聲道:“來人,將這個丫頭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下去了,哪里還有輕藍活命的機會。 蘇袖袖忙阻止道:“慢著?!?/br> 夫人自覺已經十分包庇蘇袖袖了。這可是蘇袖袖的貼身丫頭犯的錯。為了給她面子,她將罪責全部推給了這個下人,她竟還不知感恩!夫人的面色十分難看,挑著眉看好,聲音冷若冰珠:“難道我連處置一個下人的權力都沒有嘛?” ☆、口嫌體正直 傍晚的時候,夕陽西下。半邊的天空被晚霞染醉了一樣的紅。 街道上還是人來人往,熱鬧喧囂,人們各自的說話聲,叫賣聲織成了一張網。 街頭站著兩個人。后面的那個穿著青衣布衫,做小廝打扮。前面的那個人穿著藏青色的直裰,五官出奇的英俊,夕陽撲在他身上,在他前面投下了一大片的陰影。微風將他的衣衫吹起,無端生氣幾絲飄逸的感覺。 此刻那個小廝道:“少爺,你從來沒對誰這么上心過。每天想著各處搜集好吃的給夫人吃?!?/br> 前面的那個英俊的少年皺著眉頭道:“才不是!只是想著她沒吃過,讓她嘗嘗鮮罷了?!?/br> 小廝一臉笑,不再開口說話。以前也沒見少爺給別人到處買新鮮的吃食。現在夫人進了府,那些與李府長做交道的人便都知道了。送李意禮啊,別的他不收,單喜歡那些新鮮的沒見過的玩意。 待得李意進了府,在門前葡萄架下沒見到蘇袖袖,不由得擰起了眉。人呢?平時這個時候,蘇袖袖總是喜歡坐在這里等著他的。他的腳步加快了幾分,推開了門,才見到蘇袖袖正俯面躺在床上。 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看著她趴著,便問道:“你身體不舒服?”雖然話里沒多少溫情的成分,但是眼角眉梢卻止不住的泄出了些關心。 蘇袖袖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想讓李意知道這件事情。他這個性格知道了說不定要怎么樣。她含笑溫柔的看著他道:“沒有啊,我就是想趴一會。” 李意這才看到她的眼圈還有微微的紅,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因為之前被眼淚浸濕過,現下看起來十分明亮。 他心知蘇袖袖在騙他,自打她嫁進來,從來都是在葡萄嫁下等著他的,哪里會這樣。 心里泛著微微的焦躁,他站在蘇袖袖的前面道:“要是不舒服就要看醫生,難道是能躺好的嗎?” 他長身玉立在床前,蘇袖袖抬眼看去,看到他頎長的身形,光潔的下巴,曲線優美的勃頸,隨著他說話的動作,喉間曲線劃動,她突然有種沖動,去親一親他的喉結。忽然間口里發干,她突然移開了視線道:“我真的沒事。你沒事忙嘛?你先去吃飯吧。我早先有點餓,吃過了。你今晚自己吃吧。”頓了頓,她又道:“今天你自己去西廂房睡吧。我想自己睡幾天。” 他偏著頭盯著她的眼睛看,認真的神態,像是要從她的眼里找尋星星。她迎著他的視線去看,半點沒有異樣。 半晌后,他摸了摸鼻子道:“隨便你,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發什么神經?!?/br> 等他走后,房里侍候的丫頭才怯怯的道:“太太,為什么不告訴少爺?。俊?/br> 蘇袖袖長嘆了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