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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難受啊。” 張明成完全沒想到她會跟他說這些,垂眼看她的時候全是審視,仿佛要辨別這是不是她為了得到他,耍的新花招。但是蘇袖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此刻卻只有盈盈的笑意與真誠。 他松了一口道:“你能這么想,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兩人正交談著,迎面卻走過來一對金童玉女,正是靜殊與季蘭。蘇袖袖歪著頭看著季蘭,腦子里的劇情一幕幕的過去。原劇情里季蘭是個灰姑娘,但是懂事大方,為人友善,在學校里與同學們的關系都很好。她的母親是張明成的管家,因此她和張明成是住在一個院子里的。她手藝非常好,幾年前就開始幫她的母親做飯給張明成吃。張明成當然是很喜歡她的手藝。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一個男人的胃,這一來二去,張明成也就對她產生了好感。再加上季蘭就像蘭花一樣嬌弱,三不五時的被蘇袖袖欺負。幾番英雄救美下來,更是讓季蘭喜歡上了張明成。 季蘭與靜殊的關系卻是從學校開始的,兩個人是一個協會了。不知怎的,靜殊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少爺居然也看上了季蘭。 本來嘛,張明成對著季蘭還只是好感,這下子有了另外一個強勁的對手跟他爭,很快這好感就上升成了愛。 就像此刻張明成看著季蘭挽著靜殊,那眼睛里都快要冒出火來了。還沒等他發作,就見季蘭的眼眶已經紅了,她看著蘇袖袖挽著張明成的手,眼淚將滴未滴,正如雨打的梨花,十分可憐。蘇袖袖忙把自己的手從張明成的臂彎里拿出來。對著靜殊甜甜的笑了笑,叫了聲:“靜殊。”復又對著季蘭笑了笑,拿出了懷里的繡著粉色桃花的帕子遞給了季蘭,帶著三分關心的道:“快擦擦眼淚,這里沒風啊,怎的無端就落了淚。” 靜殊竟有些不合時宜的想笑。他本來是看不慣張明成有了未婚妻偏又和季蘭走的近,所以心里偏向為季蘭打抱不平。之前雖然蘇袖袖嬌蠻,做了好些欺負季蘭的事情,他都出手保護了季蘭。可是他心里畢竟不覺得蘇袖袖有什么錯。未婚夫和別人女人走的那么近,她從小千嬌百寵的,咽不下這口氣也很正常。如今蘇袖袖這樣的暗諷別人他還是第一次見,不由得有些失笑。 季蘭看著蘇袖袖向她這邊走了一步,忙后退了好幾步,一副怕蘇袖袖對她使陰招的樣子,她聽得蘇袖袖這樣說她,臉上潮紅一片,眼底是止不住的羞恥與憤恨。她囁嚅著道:“多謝關心。不用了。不過是空氣中的粉塵有些多。” 蘇袖袖長嘆了一口氣道:“回頭我就要說說輕藍。這都見客了,還不把衛生打掃干凈。看著你這樣梨花帶雨的樣子,我特別心疼。”她滿臉憂心的看著季蘭,當真有幾分心疼的樣子。 張明成當然知道季蘭為什么淚盈于睫,當然是看到蘇袖袖挽著他,心里吃醋了。看著季蘭這么在乎他的可人疼的樣子,他心頭那團燃燒著的醋火也就降下去了不少。 ☆、啞巴少年 他拉住蘇袖袖的手用力了幾分,語氣含著幾分不高興:“你夠了。” 蘇袖袖低吟了一聲,立刻將連衣裙的袖子往上挽了挽,看了看上面的紅印子,低著頭有些委屈的道:“我不過是多問了幾句,你就這樣。”其實并沒有多疼,只是蘇袖袖的體質就是這樣,被人用力的捏了一下或是握了一下。皮膚很快就會紅起來,并且經久不消。 張明成看著她白玉一樣的藕臂上浮現出的那五個指印,臉上也有些掛不住的紅,他低低的道:“不好意思。” 季蘭看著張明成對蘇袖袖小心翼翼的態度,心里更是又氣又急,明成哥對蘇袖袖從來是不假辭色的,如何今日對她這樣好。她抬眼看著蘇袖袖,她身穿純白的漢服改良過的連衣裙,裙上繡著牡丹,由淺入深,層層疊疊,栩栩如生,趁得蘇袖袖真像是從畫里走來的小仙女一樣。 她微咽住喉間的苦澀,對蘇袖袖道:“真是不好意思,因為我的一點小事情,倒累得你們兩生了罅隙。” 蘇袖袖忙對她璨然一笑:“我們兩之間本來罅隙就很大,再生點也沒啥。” 大廳里的音樂,人們交談的聲音好像突然都靜了下來,尷尬。 在場的四個人,除了蘇袖袖,其他人的表情都迷之尷尬。 蘇袖袖也有一點不好意思,她手握成拳,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道:“那不然我們兩之間本來罅隙就很大,再多點也沒啥?”見沒有回答她,她訕訕的笑了笑道:“我語文沒讀好,實在不好意思。” 季蘭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道:“袖袖,你簡直太可愛了。” 蘇袖袖長嘆了一口氣道:“我以前就聽說人家夸獎不好看的女孩子總會用可愛來形容。” 季蘭連連擺手道:“我可不是那個意思。” 蘇袖袖的笑容更深了幾分:“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畢竟我那么好看。天人之姿。” 寂靜。周圍死一般的寂靜。 靜殊率先打破了沉默,他低頭詢問季蘭道:“不如我們先下去吧。“ 蘇袖袖忙指著下面她剛才所在的梅樹下的那個位置,熱心的道:“去那里就很好,那里的蛋糕就很好吃。甜而不膩,入口即化。我剛才連吃了三個。” 靜殊看著她纖細的腰身,似笑非笑的道:“難得你這樣喜歡吃奶油,居然還不胖。” 蘇袖袖在心里嘆了口氣,那是原主保持的好。她又懶又不愛運動,估計不久就要長成小胖妞了,還是得趕緊完成任務,離開這個世界。她順了順自己的頭發,有些自矜的道:“可能是我天生麗質吧。” 可憐靜殊了,難為靜殊了,這話題他實在接不下去了。 張明成對季蘭說:“你先跟著靜殊逛一逛。我一會就下去找你。” 蘇袖袖撇了撇嘴,滿臉的不高興。去找就去找嘛,還要當著她的面說,當她是死人啊。她也側過頭囑咐靜殊道:“你帶她逛的時候記得順便去找一下輕藍啊。她最近給你織了一條圍巾。“ 她話音剛落,就看見靜殊的臉僵硬了起來。輕藍的手藝實在是……難以明說。偏偏她每到冬天都十分熱情的要給靜殊做圍巾做手套,真是難為靜殊了。 張明成與蘇袖袖挽著手走到了長輩們的面前。蘇袖袖更是一臉嬌憨的叫了爸爸mama和伯父伯母。張明成的父母看著蘇袖袖明媚的笑容,自然是越看越喜歡。 無論是從顏值還是從家世,張明成與蘇袖袖都是極為般配的。兩個人手挽著手站在一起,當真像金童玉女一樣。 “袖袖眼見著是越長越漂亮了。都是女大十八變,怎的她小時候就玉雪可愛,粉雕玉琢的,長大了依然明艷照人?”開口的正是袖袖的母親。 蘇袖袖撲到自己母親的懷里,用頭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