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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圖案,有大睜著眼睛的貓,正在展開翅膀的鳥,背上馱著石頭的烏龜,兩個腦袋的蛇。。。 我大哥雙目緊閉,就靜靜躺在棺蓋上,全身被裹在一塊白色的布里面,白布上滿滿的是暗紅色的符文。 “:大哥。”我連忙上前,想要仔細看一下他的情況。 “:不要去。”黃軒和二哥一齊拉住我。 燕青走到石棺前,拿過電筒照了照“:是縛魂咒,用血寫的,有人想用他的魂魄獻祭,還好人還有氣,趕緊將他抬下來吧。” 二哥和黃軒合力,將大哥從石棺上面抬了下來。 “:走吧,先出去再說。”黃軒將大哥扛到肩上,我們迅速沿著石階向下,穿過墓室,再上了石階,直到重新出了石門。 “:你們剛才聽到什么聲音沒有?”我看著眼前黑洞洞的石門,在上階梯的時候,我聽到“嗤啦”一聲響,很像兩塊石板之間摩擦發(fā)出的聲音。 “:沒有,大概是你聽錯了。”黃軒將大哥放下,起身關(guān)隴了石門。 “:我剛剛也聽到了,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燕青說道。 二哥一揮手“:反正老大已經(jīng)弄出來了,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我們向石子路上走,直到上了車,我才想起來那只小樹精不見了,大概是它自己走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寫不出那種陰森森的感覺,悲哀 ☆、解咒 仍是黃軒開車,我坐在副駕駛座上,二哥和燕青將大哥放到后座中間。 “:燕jiejie,我大哥沒事吧。”我有些擔心,回頭看他,他被那塊寫滿咒文的白布裹著,像一只蟬蛹,只有頭露在外面。 燕青從牛仔包里取出一把小剪刀,找準手與身體的空隙,小心剪了起來,才剪了兩下,又停下了。 “:怎么了。”我與二哥齊聲問道。 燕青指了指剪開的位置“:他里面沒有穿衣服。” 二哥拿過剪刀“:老大不會介意的,下面的布給他留著就行。”他三下兩下將大哥上身的白布剪開剝了下來,把自己的那件寬大的女裝外套脫下,穿在大哥身上“:好了,燕小姐,麻煩你趕緊看一下他現(xiàn)在怎么樣。” 燕青收回剪刀,從牛仔包中摸出一個小藥瓶,搖了搖,小藥瓶發(fā)出“刷刷刷”的聲音,看樣子里面有不少藥丸,她打開蓋子,倒出一粒在瓶蓋上,藥丸黑乎乎的,有些像巧克力豆。 “:弄開他的嘴巴。”燕青吩咐我二哥。 二哥伸出手,將大哥的嘴巴捏開,燕青就著瓶蓋將藥丸倒進了大哥嘴里,說道“:一粒一萬塊。” 二哥手一抖,大哥的頭歪到了一邊“:什么藥這么貴,燕小姐,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昨天我們還請你吃了飯呢。” 燕青眼一翻“:朋友才算你這個價,這是我燕算門獨一味的凝神丹,專治失魂落魄,他被縛魂咒困著,魂魄會慢慢往外散到布上,幸好還有氣,否則我這藥他吃了也是白搭,等下我再弄一碗安神水給他喝一喝,魂魄應(yīng)該就沒多大問題了,你們和千家究竟有多大仇,要讓你大哥魂飛魄散呢。” 我們和千家又能有什么仇呢? 我的母親也姓千,說來說去,現(xiàn)在的云家和千家還是同一個祖先傳下來的呢。聽奶奶說,最早養(yǎng)妖的人姓云,叫云齊,就是我們云家的祖先,云齊娶了千家的女兒,生了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女孩成為了世上第二個養(yǎng)妖的人,女孩后來嫁給了自己舅舅的兒子,千家的后代才有了能養(yǎng)妖的人,為了養(yǎng)妖者的血脈能夠傳承下去,從那時候起,兩家就開始了不斷聯(lián)姻的歷史,這也是為什么我大哥會與千琴定下婚約的原因,這樣世世代代血濃于水的關(guān)系,怎么會有仇呢? 大哥的魂魄沒事就好,他法力高深,身體一向很好,可是怎么還沒有醒轉(zhuǎn)過來“:燕jiejie,我大哥他什么時候會醒。” 燕青將藥瓶蓋扭緊放回牛仔包“:這個要看他自己的身體情況,最好找個醫(yī)生給他看一看。” “:不用找醫(yī)生,直接找個酒店,給他灌點糖水,老大只是被下了一點迷藥,餓了幾天,暈過去了,緩緩自己就能好。”二哥說道“: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夜,我們也休息一下。” 我疑惑地轉(zhuǎn)頭看二哥,見他正順手將車后的頸枕墊在大哥頭側(cè),自己雙手抱在胸前,閉上眼睛打起盹來。只喝糖水能行嗎?我有些擔憂,黃軒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應(yīng)該沒事,不用擔心,他們想要你大哥的身體,不會對他下手。” 為什么想要我大哥的身體? “:縛魂咒是將魂魄和身體分離開來的一種咒術(shù),裹在他身上帶血咒的白布叫做魂衣,魂衣上身七天后,將魂衣從被施術(shù)者身上脫下,魂魄就被鎖在魂衣里面,身體會變成無主的,這時候?qū)⒒暌掠没馃苫遥昶蔷蜁ⅲ僖苑N靈之法將另一個魂魄或者靈元放入無主的身體,養(yǎng)上四十九天,新的魂魄和靈元就會和身體融合。”燕青解釋道“:所以我說千家與你們究竟是積下了多大的仇怨,要用這種方法來害他。” “:也許他們只是看上了云逸大哥的身體吧。”黃軒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我們直接找了一家酒店安頓下來,二哥出去給他自己和大哥買了幾套衣服,替大哥換上,燕青又兌了一碗綠油油,聞起來又酸又臭讓人直想吐的水給大哥灌了下去,黃軒讓人將飯菜送到房中,我們一起吃了午飯,燕青回房休息,我擔心大哥,在大哥房中的沙發(fā)上靠著黃軒,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我做起夢來,夢中,我又回到千家的墓地,可這一次墓地周圍的圓臺不見了,只有一座石頭的房子靜靜立在那里,我小心打開了石門,一步一步的往下走,手中拿著一支燃燒的火把,腳下的石階有些不平,每一級也變得好像高了一些,我順著階梯往下,打開第二道石門,來到了有許多棺材的那個大墓室,墓室中的棺材好像少了一些,看起來也沒有那么腐朽,有的還能看出棺材蓋上的花紋,每一個棺材都整齊地擺放著,打開的棺材蓋全部都合了回去。 “:你是誰。” “:你是誰。” “:你要做什么。” 墓室中響起了無數(shù)的聲音,有幽幽的藍色螢火在我周圍飛來飛去,我知道那是妖靈,它們在同我說話,我并不理會他們,從腰上的口袋中撒出了一把暗紅色的粉末,他們立即安靜下來,我繼續(xù)往前走,又上了臺階,臺階兩邊的小棺材變成了黑色,它們?nèi)驾p輕顫動起來。說話聲從里面?zhèn)鞒鰜恚坪踉诮幸粋€名字,可是他們的聲音太嘈雜了,就像潮水在低低轟鳴,怎么聽也聽不清,我一邊走一邊撒粉末,直到進入那個圓形的墓室,墓室中,石棺仍然安靜地放在中央的石臺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