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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的時候也表現地非常敬業,會向導演提出意見,向編劇提供好的點子,幫助其他演員練戲。每一天,她要么安安靜靜地呆在背臺詞、練習表情,要么在幫助拍攝,不管是哪里需要人手只要可以她都會上去幫忙。 她獨自站在那兒笑盈盈地看著你時像女神,但她走進群體里的時候,就變成了落入凡塵的天使。 “抱歉,下次聚會我一定參加。大家今晚玩得開心點,我們明天再見。”要不是程澈突然發微信和她說有重要的事要跟她講,她肯定會和他們一起的,與他們在一起真得很有趣。 站在原地看著大家漸漸走遠,林璨舉起手機準備給程澈回復的時候,一輛白色的汽車車停在她面前。 她抬頭一看,程澈正坐在車里看著她。 這一眼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林璨拉開車門坐進去,心里感慨真是許久未見。她盯著程澈看了兩眼,發現原來是因為他理了發,頭發變成了時下最時尚的棕色蓬松短發發型,配上他剛毅的臉龐和白皙的膚色,顏值瞬間又上升了。 程澈看著林璨發直的眼神,嘴角不由自主地彎起來,心里霎時間像盛了蜜。 “別忘了系安全帶,出事的話我可不負責!”他轉過頭,踩下油門,車子瞬間飛了出去。 由于慣性,林璨緊緊抓住了安全帶,等到汽車穩下來后,拉過來系好。注意到前方不遠處的剛才那群人后,又連忙關上車窗。 “這是要去哪兒?”她偏過頭問程澈。 “先陪我吃完上次沒吃的午飯。”程澈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她剛才的動作,直視前方回答道。 “可現在該吃晚飯啦。”林璨玩著手指頭小聲咕囔道。 “你不想陪?”程澈聽出她話語中的一絲不情愿,再想想她剛才慌忙關上車窗的動作,以及這么長時間都沒聯系他,他原本還有幾分歡喜的心情瞬間消失。 “呃,那個。。。。。。”林璨還沒說完,被他厲聲打斷:“不想陪也得陪,誰讓你欠我的!” 聽著他不容置疑的語氣,林璨不吭聲了。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就惹到了他,這讓她都不敢再講話了。于是兩人一路無言地到達一家餐廳。 吃飯期間偷偷覷了程澈幾眼,發現他臉色都不好,林璨幾次到嘴的話都咽了下去。好不容易挨到晚餐時間結束,走回餐廳,林璨就向程澈告別道:“時間不早了,我還是先回去了。” 程澈瞪了她一眼,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上車,再一路風馳電掣后把她帶回了公寓。 他一句話就讓她打消了要回家的念頭:“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關于我們之間的。”這個問題也一直困擾著她。所以林璨覺得不能錯過這次機會,還是他主動提出的。 上了二十八級電梯后,林璨來到了程澈的公寓。 ☆、選擇 兩人進屋,程澈打開開關,跟在后面的林璨在燈光下環顧了一下他的公寓。現代簡約風格的設計,顏色以白黑為主,屋內整潔干凈,一看就是單身男人所住。 程澈拿著手機對林璨說:“你先坐會,我要接個電話。” 林璨看著他拿著手機走向陽臺,她走到沙發那兒坐下去。不一會兒,林璨又看到他接完電話往房間走去。 她一人無聊,便開始想呆會要談的事。林璨向來不喜歡把任何問題弄得很復雜,對于他們倆之間的關系,她認為只有兩種是她可以接受的,要么做男女要么權當做一夜情,這樣就簡單多了。 炮友和情人她是不會接受的,骨子里保有的那份傳統讓她覺得這兩種身份是一種恥辱,此外她也不想與男人有過多的rou體糾纏。那份精力她要投入到演藝事業當中去,沒有男人沒有愛情人還可以生存,但沒有了工作沒有了收入簡直寸步難行,更別談她還有一個家要養。 如果程澈選擇第二種,把那晚的事當做意外,那么她也無話可說,只是會遺憾她喜歡的人并不喜歡她。 程澈從書房里出來,心情不好,但他一向息怒不行于色,只端著一張冷酷無情的臉。剛才助理把他需要的林璨的基本資料發給了他。考慮到接下來談的話題比較重要,他就立刻去看了一下。 有任盈盈這個攪屎棍,林璨在大學里的風評并不好,和她走得近的同學不多。看到資料中說林璨虛偽,愛抱大腿,貪慕虛榮,只和有錢有勢的人結交。這讓他開始懷疑林璨對他的行為是在“釣凱子”。畢竟他與她接觸并不多,幾乎不了解她,所以根本毫無信任可言。 察覺到程澈蓄滿寒意的目光,林璨心下了然。他在她面前從未表現出對自己的一丁點喜愛,一直都是淡淡的疏離,她又何必心存幻想。畢竟人家身份地位都不低,十有八九是公子哥。雖然她喜歡抱大腿,如今若死死糾纏對方,不要點好處不善罷甘休,但因為那份喜歡她是決意不會那么做的,因為她不想輕賤自己的感情。 所以有些話自己來說可能更好些。“程先生,那個。。。鑒于我們不太熟的關系,那晚的事就當做一場意外吧。”林璨揣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鼓足勇氣與程澈直視,這是她第一次說這種話,緊張和難為情都不可避免。 “嗯。”良久程澈才發出這個低低的回音。他別開視線不再看林璨。 一顆心下落回到原處,但還是有股失落之情在心間彌散開。林璨站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 程澈靜靜地坐著,直到一陣急促的按鈴聲響起才回過神。他以為是林璨去爾復返,結果開門一看竟是卞思航。 “你怎么來了?”言下之意你不是佳人在側,共度良宵嘛,怎么突然又跑他這兒來了? 卞思航神情怏怏,癱坐在沙發上:“沒心情了唄,只想找你一起喝酒。打你電話打不通就來這兒了。” 程澈心情郁悶也想喝酒,聞言便拿出了家里收藏的酒。喝著喝著,卞思航的酒意涌上來,開始變成“碎碎念”。 程澈喝酒沒他那么猛,此時還清醒著。聽到他嘴巴里不停念叨著林璨的名字,感覺頭疼不已。他伸出腳踢了他一腿:“你怎么這么煩啊!那個女人有什么好的叫你如此難以忘懷?” “不許說她壞話,她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姑娘。”卞思航反復重復著這句話,然后在醉意中給他講高中時候的事。 “我記得當時有個男生追她,被拒絕后在背后說她壞話,然后她和俞梓予在放學路上攔到他把他綁了狠揍了一頓。本來我是想私下幫她解決這個麻煩的沒想到被她搶先了一步。” “哈哈,別看她在學校里謙虛謹慎的樣子,其實她和俞梓予一肚子壞水,狼狽為jian,干了不少‘好事’呢!” “還有我看見過她不會哄弟弟,就直接想把他扔垃圾桶里,把她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