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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受不了才會起了反應。她之前有看到過她的護膚品,清一色的外國貨,上面密密麻麻的英文。她覺得是她的好心辦了壞事,都是一心獻殷勤的錯。在這個劇組里,唯一與她有來往的便是祈柒了。她猜到她來頭不下,上次又看到她上了程澈的車,心中這個想法更堅定了。所以她才想要抱好這個大腿,與她結交絕對好處大于弊處,將來說不定還會提攜提攜她。 所以祈柒開口留她在車上午休的時候,她一口答應了下來。想著多處處友情就來了。事實也確實如她所料,只不過這件事一發生,她是不好意思再天天呆在人家車上了。 從醫院出來,已經七八點了,林璨肚子一餓便開始疼,她拽了拽雙肩包的背帶,對他們說:“你們先走吧,明天劇組再見?!?/br> 祈柒和叮當和她招了招手,坐上車走了。而程澈剛才她們去拿藥的時候接了個電話先離開了。 看到保姆車離開后,林璨長舒了一口氣。然后慢悠悠地走下醫院的后花園,找了一處長椅坐下來,打開自己的大包。盤著腿,揉了揉一袋方便面,然后撕開,取出一塊,咯嘣咯嘣地嚼起來。不吃點東西,她是走不動路的。而且今晚的掛號費和藥費都是她出的,所以就舍不得下館子,接下來幾天估計天天要吃干糧了。 一邊吃東西一邊想心事,開心的不開心的,氣人的惱人的,都慢慢消散,這是她排解情緒的一種方法。 而對面住院部樓上某個窗口站著一個男人,看著下面吭哧吭哧吃東西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笑。 ☆、酒吧 程澈收回視線,轉過身。正好護士給程士安拔掉吊水的枕頭,收拾好東西出去。 “我馬上就要休息了,你不用呆這兒了,早點回去休息?!背淌堪蔡上聛?,李伯給他拉好被子。 “是啊,大少爺,這兒有我陪先生。”李伯掖好被角,站起身。 程澈點點頭,對他爸爸說:“那我明天再來。爸爸你好好休息。” 程士安點點頭,一臉慈愛的笑意。突然表情一僵,聽到了另一道聲音:“爸。” 程瑯推門而入,手里拎著水果籃,立馬摘掉墨鏡和口罩??吹讲》坷锲溆鄡扇?,腳步一頓,“李伯,大哥?!?/br> 李伯笑瞇瞇地迎上來,接過他手里的東西,“二少爺,來了?!?/br> 聽到程瑯叫他,程澈微微點頭意思一下,然后又對程士安說:“爸,我先走了?!泵鏌o表情地從程瑯身邊擦肩走過。程瑯看到程士安的視線一直追隨著程澈離去,垂下頭,眸中晦澀不明。 程澈從醫院開車出來,不一會兒便看見前方不遠處一道瘦削的身影。 橘黃色路燈下,晚風吹起少女濃黑的瀑布似的秀發,縷縷發絲在燈影中飛揚,光影間這幕景像一張發黃的老照片。看不見少女的面孔,卻從她挺直的腰背,修長的雙腿,曼妙的身姿窺探出她的美麗。 車駛過她身旁,姑娘轉過頭,卻見她面部表情近似猙獰。 今天是七夕,中國情人節。沒有女人做伴,便尋一群朋友喝喝酒唱唱歌。Eric今晚在VSITA酒吧組了個局,程澈現在便是去赴約。 到的時候,已經有幾個人混入人群中熱舞。只有Eric一人在喝酒,看到程澈,忙招呼他坐下來,給他倒酒。 兩個人都對跳舞沒興趣,便在一起拼酒,順便聊聊天。程澈一邊喝酒,一邊瞇著眼睛看著熱舞的人群。燈光五顏六色,音樂震耳欲聾,一群人興奮地扭動肢體,看得他眼花繚亂,百無聊賴。他視線一轉,看到不久前剛見到的人往這邊走過來,然后腳步一轉,坐到吧臺邊。 ****** 林璨從醫院出來接到了房東太太的電話,得知出租房被淹了,今晚不能回去住這個不好的消息。 “因為施工原因,早上小區停水,下午會來水。我有貼通告,是不是你們沒注意?”房東太太問道。 林璨今天六點就出門了,那會兒通告還沒貼出來。不過李夏七點下班,回來肯定會看到。她連忙解釋道:“抱歉,我早上出門早沒看見,我表姐大概沒有注意?!?/br> 掛了電話,她撥給李夏。 “你知不知道今天上午小區停水?”電話響了老半天才接通,林璨意識到她在上班不方便接,正準備掛了的時候,電話接通了。但那邊卻先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寶貝,那我先去洗澡啦。” 林璨一聽就知道李夏沒去上班而又去同男人鬼混了。 “我知道啊,怎么了?”電話那端李夏的聲音顯得很不耐煩,好事被打斷的不悅。 “房子被淹了,今天不能住了。”林璨聽到她的聲音,心里頭瞬間躥起火頭。 “哦哦,反正我今晚不回去啦?!崩钕臒o所謂地說,“你還有什么事嗎,沒事掛了啊?!?/br> “你知道為什么會淹了,你是不是忘了關龍頭?”就她那破記性,林璨隨便一猜就知道是因為她隨手開了龍頭,又忘了關。 那邊沒了聲,估計是她在回想。 林璨冷笑,“是不是啊,你想起來沒?”語氣涼涼的,即使隔著電話,還是讓李夏不寒而栗。她道:“哎呀,好像是這么回事。不說啦不說啦,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br> “你掛了試試看!”早就料到她會這么說,林璨沒等她說完,就先開口,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十分貝。 “李夏,你如果還繼續這樣,什么都無所謂的,隨意糟蹋,不在乎別人的感受。那咱們還是趁早各過各的。你有那么多相好的,你就去和他們過吧!你不自尊自愛,我也不會對你尊重有加,你就愛咋的咋的!”林璨厲聲說完率先掛了電話。 有這樣一位說也說不進去,打也打不醒的表姐,林璨怒其不爭之余,更多的是哀其不幸,哀嘆她無法清醒,渾渾噩噩的,猶如一匹行尸走rou活在世間。 正當她發愁今晚睡哪兒的時候,蘇周舟來電告知她今天出差回來,明天去探班。林璨順便把自己的情況跟她講了一下,她當即讓她在原地等她,她馬上過來接她。 上車后,蘇周舟看她臉色不好精神頹廢,關切地問道:“怎么了,心情很不好唉?!?/br> 林璨簡單地把今天發生的兩件事講了一遍,“真是郁悶。咱們去喝酒吧。”明天早上沒有戲份,可以不用去劇組。心情不好的時候,林璨喜歡暴飲暴食,口味重,吃辣的喝烈的。 “好啊。”蘇周舟也想讓她放松放松。 兩人坐在吧臺邊,招手喊來酒吧。林璨點了一杯威士忌,蘇周舟攔住她:“給她來幾杯果酒就行了?!绷骤蚕氲骄棋X是她來付,自己身上差不多沒現金了,所以沒吭聲。 蘇周舟要開車,所以沒喝酒,陪在林璨身邊,盡量找些有趣的話題和她聊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