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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柒捂著眼睛落淚,嚇得宋謹頓時抱著她,不停的安撫。 這算是晏柒在懂事之后,第一次在他們的面前哭。 晏鴻山雖然對小柒嚴厲,但也是真疼她。 一看到小柒哭,眉頭也立時緊緊皺在一起。 “別哭了,有什么好哭的。跟爸說,到底怎么回事!誰欺負你了?!” 這話鋒轉的太快,以至于晏柒一時驚訝,把手放下來,怔愣愣的望著晏鴻山。 “小柒啊,別哭了,跟爸媽說,沒事,你爸不幫你的話,媽幫你做主!” 晏鴻山臉色一厲,“胡說八道!我姑娘受委屈了,我憑什么不幫!丫頭,跟爸說!” 護犢子,人之本性啊! 晏柒擦了擦眼淚,鼻頭紅紅的樣子,像極了無助的孩子。 不管她再驕縱,再猖狂,到底也還是個剛剛成年的妞兒。 晏柒嘆息著,聲音軟綿沙啞的將軍校里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晏鴻山和宋謹。 她同樣也沒有隱瞞自己和冷牧陽的故事,并且也表明了自己,她和冷肖揚的娃娃親,她不會同意的。 十分鐘后,聽完晏柒的話,晏鴻山和宋謹都陷入了一陣長時間的沉默中。 看到這一幕,晏柒埋頭在宋謹的肩膀,低聲呢喃:“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結果就是這么個結果。我反正被開除了,嗯,就是這樣!” 晏柒解釋完畢后,晏鴻山和宋謹面面相覷。 一段時間的沉默后,晏柒以為等待她的又會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 然而—— “cao!真當我們老晏家沒人了呢!竟然這么欺負我們家閨女!” 晏鴻山一聲厲呵,晏柒立馬點頭,“就是啊,爸,軍校里沒人知道我是你閨女啊,反而連校長都知道那個蘇安云是個分區司令的女兒,不敢得罪呢!” 老爹要出山了! 大樹終于要露出枝椏了。 想想都好激動。 如今,冷牧陽都走了,軍校對于晏柒來說,其實完全可以不上了。 但她確實咽不下心里這口惡氣。 難道就因為蘇安云是分區司令的女兒,所以就處處給她優待?! 那現在她也想知道,自己這位軍區大首長家的閨女,會被他們如何對待呢。 “哼!老子這回倒是想看看,一個小小的司令閨女,還能有多大的能耐!” 晏柒立馬點頭,“是呢是呢,爸,你不知道他們怎么說我的,都說我沒啥能耐,還要去上軍校,肯定是家里變賣家產供我讀書呢!” 言畢,晏柒心里默念了就‘阿彌陀佛’。 這句話,是她自己瞎編的。 但是,蘇安云在學校有背景這件事,可不是她瞎說呢。 “老晏,這事兒你得管管了。咱們家小柒當初上學的時候,你就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能走形式主義。現在倒好,我們自己家的閨女都被欺負成這樣了,你這軍區是不是也該好好整頓一下了!” 宋謹在一旁添油加醋,她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在學校里被人欺負成這樣,竟然到了這個時候才說出來。 想想都好心疼呢。 可想而知,晏鴻山的臉色該有多難看。 他平時訓斥晏柒歸訓斥,但是有人若欺負到她頭上,那是門都沒有。 這孩子上高中的時候,就不是個能吃虧的主。 現在為了個冷家的臭小子,能忍下這么多委屈,他這個做爹的,心里也怪不得勁的。 當晚,晏柒在家里住下了。 回到自己獨自的小空間之后,她一個人坐在窗前,望著外面清幽的夜色,心情很是悵然。 冷牧陽就這么走了,而且還是在當時那么混亂的場面下。 她甚至都沒得到他的一句肯定回答。 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讓自己等他,還是想和她分手呢。 晏柒沒有戀愛經驗,但是她不傻。 任何戀愛中的男女,應該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吧。 她想替他找借口,可是發現竟然那么難。 就這樣吧。 這整整一年多的付出,她覺得自己夠本了。 從沒有為了一個男人這么瘋狂且不要臉過。 她能做的都做了。 卻最終當著她情敵的面,給她這樣的打擊。 再沒臉沒皮的人,也會感覺到疼的。 晏小柒煩躁的趴在自己的桌子上,不到半個小時,房門被推開了。 她回頭看了一眼,見到晏青擰眉的樣子,撇撇嘴沒說話。 “妞兒,咋回事?” 晏青的臉色有些沉重,似乎還帶著未消退的慍怒。 晏柒看著他苦笑了一瞬,“沒什么,被甩了唄!” “我不是問他,我是說你在學校的事!” 看來,晏青已經知道了。 “爸都跟你說了?” 晏青點頭,“這次,有這么嚴重?” 言畢,晏柒直接桌上被她揉爛的一張紙遞給晏青,“自己看!” 晏青本還不相信,但是打開之后,看到上面清晰的‘責令書’三個大字,頓時冷笑涔涔。 “真他媽能扯淡!” 話落,晏青直接將責令書撕得粉碎! “誒誒,干嘛呀,我還想留作紀念呢!” “cao,就這點能耐?晏家人,能讓一個小小司令員的女兒這么欺負,他們要上天啊!” 晏青一直都知道晏柒在軍校里的處境。 只是他們這次都錯估了軍校領導對于這種裙帶關系的看重。 看來,晏家要是不做點啥,還真對不起他們這么對待晏柒小公舉了! “得了吧,人家現在就站在神臺上呢。我收到了責令退學書,人家的孩子只是在學生會被除名而已!小青啊,你說現在的社會咋這么黑暗呢!” “呵,他們會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黑暗!” 晏柒不解,狐疑的看著他,“啥意思?” “明天,一起回學校!” “這么快?”晏柒的臉蛋頓時就垮了,“我還想玩兒幾天呢。” “玩兒的日子在后面,咱爹已經怒了,我剛才聽媽說,明天他會親自送你回學校!” 晏柒震驚,“啊?不是吧?” “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我還就不信,堂堂隸屬于中央的軍區首長家的孩子,還能被人這么欺負!” 晏柒咂舌,默默地垂下了眸子。 她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并非是那種主動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