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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陸凌鄴的懷里把初寶接過來。 拐杖則被他身邊的歐陽杰拿走。 “乖孫兒,真是想死爺爺了。” 都說隔輩親,陸老爺子對初寶的疼愛,那是顯而易見。 硯歌和陸凌鄴看著這一幕,紛紛會心一笑。 彼時,黎婉從房間里走出來,而她身邊還跟著陸雨菲。 “嫂——小嬸兒!” 要改變稱呼,是何其的困難。 陸雨菲每次話到嘴邊,都硬生生的一轉(zhuǎn),再這么下去,她恐怕就要被小叔的眼神給殺死了。 “雨菲!” 硯歌熱情的和雨菲打招呼,看到黎婉的時候,也不禁對著她點(diǎn)點(diǎn)頭。 聽說,她已經(jīng)和陸子榮協(xié)議離婚了。 一切都是按照當(dāng)初陸老爺子所說的。 她依舊住在陸家,只不過現(xiàn)在頗為諷刺的是,她變成了名不正言不順。 所以說,做人要厚道,這不是沒有道理的。 黎婉看到硯歌對她點(diǎn)頭示意,臉色尷尬了一瞬,但難得她沒有發(fā)難,反而也是僵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回禮。 “是不是老三和硯歌回來了?” 葉玉玲帶著委屈從廚房里走出來,看到陸老爺子抱著初寶一邊逗弄其樂融融的場面,也是不經(jīng)意的笑了。 “硯歌啊,會不會包餃子?” 硯歌眨眼,笑道:“當(dāng)然會,我?guī)汀?/br> “誒,硯歌丫頭現(xiàn)在這樣的身子,包餃子怎能找她?” 陸老爺子第一個提出反對意見。 陸雨菲也緊跟著說,“是啊,二嬸,小嬸兒現(xiàn)在可是我們?nèi)易钪匾谋Wo(hù)動物呢。” 葉玉玲震了震,還帶著白面的手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哎呀,你看看我這腦袋,都忘了這么大的事了!硯歌,那你歇著,我繼續(xù)包餃子去哈。” “老二媳婦兒!” 葉玉玲剛要轉(zhuǎn)身,黎婉卻開口喚住了她。 “啊,大嫂?” 黎婉看著她,深吸一口氣,“我?guī)湍惆桑裉烊硕啵@樣也能快一點(diǎn)!” 這次,黎婉如此主動,不光是葉玉玲,在場的人都深深的驚訝了。 而陸老爺子則滿意的扯著嘴角,“就讓她幫你吧!” “哦好,大嫂,那我給你拿個圍裙!” 曾經(jīng),高高站在神壇上的黎婉,此時終于像個普通的婦人一樣,沒有高傲的姿態(tài),也沒有尖酸的語氣,對著硯歌和陸老爺子點(diǎn)點(diǎn)頭,便跟著葉玉玲走進(jìn)了廚房。 “小嬸兒,是不是感到特別驚訝?” 雨菲攀著硯歌的手臂,笑著特別開懷。 硯歌微微點(diǎn)頭,“嗯,確實(shí)有一點(diǎn)兒。” “嘿嘿,你放心吧,我媽肯定不會再為難你就是了,連我都覺得我媽最近變化好大呢。你看,新年新氣象!” 陸雨菲無比欣慰的對硯歌說著,看樣子也黎婉的變化的確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 陸家,終于熱鬧起來了。 包完餃子,外加幾盤美味的菜色,一頓飯倒也吃的很和諧。 只是飯后,有人躲到了房間里,默默地垂淚。 黎婉吃完飯之后,就回到了二層的臥室。 她手里拿著照片,上面是一張全家福的合照。 有她,有陸子榮,有陸雨菲,還有陸少然。 但是這么長時間以來,她只知道少然還活著,卻已經(jīng)許久沒見過他。 尤其是今天這樣,更加讓她覺得自己很失敗。 如果說婚姻的失敗是他們彼此都有責(zé)任的話,那么少然和雨菲對她或多或少的怨念,則只能歸咎于她之前的刻薄尖酸。 黎婉都懂,可是她有什么辦法。 但凡還能重來一次,她或許會用另一種態(tài)度去面對所有。 “媽,你怎么了?” 陸雨菲來到她的房間,一推門就看到她在垂淚。 坐在床邊,摟著黎婉的肩膀,陸雨菲有點(diǎn)兒心疼。 黎婉搖了搖頭,擦著眼淚,說:“媽沒事,就是有點(diǎn)兒想你大哥了!” 聞聲,陸雨菲的小臉兒也垮了,“是哦,大哥都走了好久了,媽你等著,我這就去問小叔,看看大哥——” “別,雨菲,算了!” 黎婉拉住陸雨菲,并搖頭阻止了她。 之前,她對老三和硯歌那種態(tài)度,于情于理,她自己都知道有些過分。 現(xiàn)在,好不容易自己想通了,她并不想再找那么多的事情給大家添堵。 “媽,你別這么如履薄冰的好不好!沒關(guān)系的,我們都是一家人,不管以前怎樣,但是現(xiàn)在大家都看到你的變化了啊!” 黎婉重重嘆息,搖頭,“雨菲,你不懂!” “媽,我有什么——” ‘吱——’ 陸雨菲正急切的安慰著黎婉,結(jié)果臥室的房門被打開了。 兩人同時回頭看去,一眼恍如隔世。 陸、少、然! “哥、哥?” 陸雨菲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站在門口的陸少然,他似乎比以前瘦了,長及腳踝的大衣服帖的穿在身上,曾經(jīng)的碎發(fā)變得有些長,而一雙眸子也微微凹陷。 似乎,少了些神采,但他還是他。 “少然!” 黎婉呢喃著他的名字起身,心里堵得發(fā)慌。 梗在喉嚨里的話,怎么都說不出口。 “媽,雨菲,我回來了!” 陸少然笑看著她們,咧嘴一笑,有些憔悴的容顏,看著讓人格外的心疼。 “哥!” “少然!” 兩個女人,同時撲到了陸少然的懷里,真真是久別重逢。 黎婉和陸雨菲都在他懷里哭得不能自已,血親不是隨口說說的。 樓下,硯歌正一臉慍怒的看著陸凌鄴,抿著嘴賭氣。 “生氣了?” 硯歌扭頭,負(fù)氣的說:“又是你安排的吧?你到底什么時候能改掉你玩神秘的作風(fēng)!” “驚喜就好!” 硯歌驀地看向陸凌鄴,呲著小白牙,“哦吼!我就說嘛,你為什么一定要今天回來,敢情是你早就知道少然要回來,對不對?” “時候到了,自然就回來了!” “哼!” 其實(shí),早在半個小時前,少然就回來了。 在客廳里簡單的閑聊幾句后,他才匆匆上樓。 而在客廳里,硯歌也將黎婉和陸子榮離婚的消息告訴了他。 少然沒什么表示,只是覺得不要強(qiáng)求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