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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蕭祁!” 硯歌驚了,“為什么?” “你爸之前的合作項目,最大的股東投資人就是蕭祁。但后來蕭祁一夜間將所有資金全部提現(xiàn),導(dǎo)致工程款斷流,所有和他合作的企業(yè)都受到了不小了影響。而你爸的那些資金雖然沒有影響,但是工程已經(jīng)爛尾,況且他本就是個小企業(yè),在資金不夠充足的情況下,被看很多大財團都拒之門外。最近,聽說他以個人名義承包了一些小工程,日子……也還算過得去!” 難得第一次聽到小叔說了這么多話。 硯歌的表情是動容的。 她輕輕靠在陸凌鄴的肩頭,擺弄著他的指尖,“小叔,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一切你自己做主,想做什么,就去做!” 陸凌鄴這句話,無疑給了硯歌充分的自由。 言下之意,不論她想幫著顧寶義,還是想和卓翠蘭相認,他都一定支持。 硯歌在他的肩上搖了搖頭,“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和你好好在一起!上次手機丟了之后,顧寶義應(yīng)該找不到我了,在她眼里,我還不如他和柳清如生的孩子,就這樣吧,以后的路,總要自己走。” “長大了!” 硯歌一咧嘴,“本來不小啊!” “嗯,的確不小,一手堪堪能掌握!” 話越說越不對勁兒了。 硯歌遲鈍了兩秒,才明白他所說的一手掌握是什么意思。 “哎呀,說正事兒呢。” 日子,終是歸于平靜。 接下來的幾天內(nèi),g市傳來一起最轟動的新聞。 那是關(guān)于f市軍區(qū)首長的走私軍火的事。 這則消息應(yīng)該是建軍以來,最大的軍內(nèi)丑聞。 熱點新聞,全程跟蹤報到了黃永邦的被捕的過程。 甚至還有消息稱,黃永邦最疼愛的孫女,也涉嫌通敵賣國。 這罪名扣下來,可以說對整個黃家來說,只致命的打擊。 多年來的軍旅生涯,在黃永邦這一代,就徹底結(jié)束了。 …… 錦里別墅。 硯歌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新聞里的報道,感觸頗深,“黃安琪是怎么通敵賣國的?” 坐在她身邊的晏柒,無比幸災(zāi)樂禍的說,“還不是利用美人計!之前陸戰(zhàn)隊里,有個新來的隊員,這次的行動,其實本該是陸戰(zhàn)隊的任務(wù)。但黃安琪也挺牛逼的,不知怎么就和這個隊員搞在了一起,不但打聽到陸戰(zhàn)隊的作戰(zhàn)計劃,還給那隊員吹耳邊風(fēng),讓他偷偷將陸戰(zhàn)隊的所有部署全部告訴了她。要不說,新來的隊員,果然靠不住。否則,這次就不需要鐵狼那邊派人出任務(wù)了!跨國作戰(zhàn),鐵狼也是沒誰了!” 硯歌像是聽天書似的,真真沒想到黃安琪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 因愛生恨?還是不甘心? “對了,妞兒,還有一個人,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 晏柒端著酒杯,一邊搖晃,一邊戲謔。 “誰?” “慕新柔啊!” “她?怎么可能不記得!難道,這次還有她的事——” 晏柒搖頭,“不不不,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你是不是不知道,她和裴云景結(jié)婚了!” “結(jié)婚了?” 這個消息,著實讓硯歌覺得驚訝。 她以為,當(dāng)初在醫(yī)院里發(fā)生那么大的事,裴云景不會有那么寬大的胸懷了。 “嗯,挺搞笑的吧。說起來,這件事你應(yīng)該感謝我!” “他倆結(jié)婚我感謝你干毛?” 硯歌忍不住懟了晏柒一句。 早過時過境遷的事,再說他早就對裴云景沒那個心思了。 “no,小妞兒,要不說你太單純呢!你以為慕新柔有那么容易放過你嗎?之前,你去金福森接初寶回家的時候,就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兒?” 這話,就說的有點兒遠了。 而硯歌則一臉不解,“怎么了嘛?你快說啊!” “哎,慕新柔跟蹤你好幾次,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那次在金福森門外,我看到了一輛車,當(dāng)時覺得有點兒奇怪,所以就把車牌號記下來了。后來經(jīng)過多方調(diào)查,那輛車就是慕新柔的。雖然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當(dāng)初因為你,她被整個g市恥笑,我覺得她沒那么容易放過你的。” “然、然后呢?” 硯歌定定的看著晏柒,這倒是她一直沒想到的。 但轉(zhuǎn)念間,她又默認了。 畢竟,慕新柔的性格,她比誰都了解。 “所以嘛,后來我就設(shè)計了一場好戲,讓慕新柔和裴云景真正在一起了,而且……還是被兩家人同時看見他們在一張床上光不出溜兒的醒來。嘖嘖嘖,說起來,我這算是促成了一段姻緣呢!哦對了,時間節(jié)點大概就是陸老大假裝出事藏起來的那段時間,似乎裴云景還去見過你一面!” “是你搞得鬼?” 晏柒撇嘴,“看你說的,什么叫搞鬼,我這是促成一段孽緣而已!她不是一直想和裴云景在一起嘛,我?guī)退话眩茉鯓樱 ?/br> “所以,就是因為這樣,她后來就沒再出現(xiàn)過?” “當(dāng)然不止如此!你想啊,裴云景那么個道貌岸然的公子,最后被迫娶了慕新柔,他心里怎么能舒服呢。我打聽到,現(xiàn)在慕新柔的日子也沒那么好過,你別看裴云景一副溫潤公子哥的樣子,聽說他還家暴過慕新柔呢。” 晏柒說話的口吻明顯幸災(zāi)樂禍,而硯歌則覺得,人生果然充滿了戲劇性。 慕新柔恐怕怎么都不會想到,裴云景會對她家暴。 但,硯歌不知道的是,慕新柔所做的事還不知這些。 晏柒只是簡單的一句帶過,當(dāng)初她對付慕新柔的時候,著實費了些功夫。 …… 距離陸凌鄴受傷半個月之后,硯歌和陸凌鄴一同出現(xiàn)在g市的機場停機坪。 應(yīng)小叔的要求,一定要等到他的傷好得差不多,才肯接回初寶。 而這一天,清早七點不到,硯歌就在機場翹首以盼。 和初寶分別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還有幾天就要農(nóng)歷新年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硯歌幾乎一夜都沒睡。 “小叔,怎么還沒到!” “快了!” 陸凌鄴看著她焦急的臉蛋,心疼的吻了吻她的手背。 這些日子,她的孕吐倒是好了不少。 但一夜沒睡,小女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呢。 終于,一家商務(wù)機從天空緩緩落下,還在滑行時,硯歌就忍不住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