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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能看到,一定會驚訝,這女人根本就不是顧硯歌。 “zanen,你——” “少廢話,把槍放下!都聽到沒有,把槍全都放下!” 南宇環顧四周,海天一號的甲板上,足足五十多名斯諾的手下,此時全都慌了神。 事情斗轉急下,完全在他們的意料之外。 ☆、314:顧昕洺連中兩搶! 314:顧昕洺連中兩搶! “都把槍放下,聽到沒有!” 南宇的槍口對準斯諾的太陽xue,環顧四周下屬,冷喝。 “開槍,給我開槍!” 斯諾看著對面挾持著陸凌鄴的下屬,低吼一聲,似乎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似的。 那下屬慌了神,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卷著驚恐的視線看向托尼,發現他還在昏迷。 “boss……” “開槍啊!打死他!” 斯諾一動不動,他料定了南宇不敢開槍似的,怒瞪著對面的下屬,讓他先對陸凌鄴開槍。 “嘭——” 槍聲驟然響起,驚悚了黑夜。 “啊——” 緊接著,就是斯諾殺豬般的嚎叫。 他的大腿上,被南宇快速的崩了一槍,劇痛蝕骨。 “啊——” “boss!” 那些下屬各個面色為難的看著南宇,想要上前,卻又忌憚的看著他。 南宇揪著斯諾的后衣領,冷笑:“再不讓你的人放下,那我下一槍就是你的腦袋!” 他沒開玩笑! 此時南宇的表情陰鷙,依舊梳著大背頭的他,再沒有任何嬉笑的神色。 他臨陣倒戈,驚了所有人。 ‘咻——’ 消音槍的槍聲,很小。 小到挾持著陸凌鄴的人被爆頭時,海天一號上的人才發覺,他竟死了。 這一槍,是從哪里打出來的,他們都不知道。 同樣,冷峻的臉頰上劃過一絲詫然的陸凌鄴,也對此完全沒想到。 有人在暗中幫他們?! 碼頭上,鐵狼仔細的看著周圍,他若沒看錯,剛才那一槍是從碼頭上射過去的。 但,今晚上所有行動的人都是鐵狼戰隊的。 沒有他的命令,這些隊員是不可能會開槍的。 包括顧昕洺和溫小二等人,一個個的都呲目欲裂的看著甲板,顯然也不是他們開的槍。 那會是誰?! 斯諾被南宇傷了,而鉗制著陸凌鄴的人也莫名的被爆頭。 鐵狼第一時間對著眾人抬手,“行動!” 他冷哼一聲,率先就沖上了甲板。 斯諾的腿部中槍,此時險些站不穩,但被南宇狠狠的揪著后衣領子,槍口也依舊對準著他的太陽xue,情形對他極為不利。 “zanen,你竟然背叛我,我會讓你后悔的,你一定會后悔的。” 斯諾因為劇痛,額頭上已經滿是大汗。 他瞥著南宇,放狠話,但顯然沒什么力度。 眨眼間,鐵狼已經沖上甲板,站在陸凌鄴身邊,靠得很近,無形中撐著他的身子。 至此,他才真正明白,當初的鐵狼三號,真的不是徒有虛名。 中了一槍,還能屹立不倒,而且除了臉色發白,竟讓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這個現任鐵狼老大,都覺得自愧不如。 此時,被南宇推到地上的女子,還在不停的扭動著身子。 晏柒沖上甲板,率先就跑到她的身邊,一把將她頭上的頭套摘下來,定睛一看,咒罵:“cao,怎么是這女人!” 顧昕洺和溫小二等人順勢看去,各個的臉色都泛著古怪,似乎還有人在幸災樂禍。 “黃安琪?” 溫小二走進一看,目瞪口呆! 早知道是她的話,剛才就應該讓南宇對捶她兩下了。 黃安琪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倒是讓人覺得有點兒好奇。 她嘴里此時還塞著一個破襪子,眼淚撲簌簌的流,掙扎的看向陸凌鄴,似乎還帶著祈求的目光。 但,沒人在意。 鐵狼身后的特戰隊員,手端著沖鋒槍,和海天一號上的恐怖分子對峙的。 而最大的王牌在南宇手里,他們一時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這廝,到底是哪一頭的?! “他,交給你們了!” 南宇拿著槍,對著斯諾的太陽xue狠狠頂了一下,看向陸凌鄴時,說了這番話。 鐵狼蹙眉看著他,不期然的和陸凌鄴對視,見他幾不可察的點頭,這才一揮手,“拿下!” boss被抓,一群烏合之眾頓時像一盤散沙。 有的為了逃命,甚至還跳進了湖里。 當然,被抓住的仍舊是大多數。 斯諾被鐵狼親自制服,不管他如何聲嘶力竭的吼叫,但都逃不過軍事法庭的制裁。 還一直陷入暈厥的托尼,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被陸凌鄴拖上甲板,隨后又被拽了下去。 一切,看似都圓滿收官。 但是,方才是誰在背后偷偷助他們一臂之力的呢。 斯諾和托尼以及霸占著海天一號的大部分下屬全都伏法歸案。 南宇站在船舷邊,看著下面不少特種兵跳下海去追擊在逃的恐怖分子,他輕輕抿唇,轉眸看著陸凌鄴,便對著他伸出了雙手。 陸凌鄴站在他面前,看著他對著自己合著手掌的樣子,話鋒一轉,“她呢?” 南宇垂眸,輕嘆,“放心吧,很安全!” “在哪?” “小叔——” 硯歌的呼聲突然從碼頭傳來,陸凌鄴一聽,急速轉身。 看到黑暗中的硯歌,捧著肚子蹣跚走來,他眼眶一熱,跨步就往甲板下面走去。 南宇沒動,依舊站在原地。 硯歌走的很快很急,碼頭周圍停靠的那些黑色的越野車,讓她的心七上八下。 上一次見到這些車,還是那次被韓澤綁架的時候。 而現在,車比那次還多,而且……還有很多人夾著一群黑衣人從海天一號上走下來。 硯歌一邊走一邊打量周圍,當視線定在陸凌鄴的臉上時,她的呼吸都停了。 “小叔……你受傷了?” 陸凌鄴的額頭因為被手柄砸了一下,之前流得血跡已經干涸在臉上。 黑夜中,射燈的光線通明,硯歌驚恐的望著他染血的臉頰,心里又酸又疼。 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