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9
!” 此時的黎婉,是脆弱的。 特別是在面對歐陽杰時,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她紅著眼,連忙起身擋住了歐陽杰,“歐陽,既然你都等了我三十年,為什么不能再等等呢。就算我要和他離婚,我也要拿到我該拿的。這么多年,我在陸家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么能讓他這么對我!” 歐陽杰瞬也不瞬的看著黎婉,只覺得此時此刻,眼前的女人讓他覺得無比的陌生。 她愛慕虛榮,他懂。 當(dāng)年他的確給不了她富庶的日子,所以寧愿選擇退出。 可是現(xiàn)在,她已然都成了笑話,卻還是堅持著自以為的驕傲。 何必呢! 歐陽杰掰開黎婉的手,看著她譏誚的搖頭,“你不是不甘心,你只是不想成為率先被拋棄的人罷了。黎婉,你的心太冷,我……捂不熱,也無能為力了!” ☆、309:陸家不會接受他們的! 309:陸家不會接受他們的! “黎婉,你的心太冷,我捂不熱,也無能為力!” 歐陽杰眼底滿是失望,看著黎婉淚眼婆娑的樣子,一狠心便轉(zhuǎn)身。 黎婉怔怔的看著自己落空的掌心,搖頭呢喃,“不,不行,歐陽,你不能走!” 她哭喊著追上歐陽杰的身影,在他拉開門把手的瞬間,從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歐陽,你聽我說,我……” 歐陽杰的步伐因此而頓在原地,門已經(jīng)被他拉開,卻遲遲沒有邁出一步。 “歐陽,別走,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就剩下你了,難道你等了我三十年,就不能再多等幾天嗎?” 黎婉抱著他的腰,整張臉埋在他的西服里,哭著求他別走。 歐陽杰頗有些動容,垂眸看著環(huán)繞著自己的那雙白凈的手,多年來的貴婦生活,似乎并沒有在她的身上投下太多的生活印記。 他抿著唇,幽幽一嘆,“黎婉,我……” 話還在嘴邊,被歐陽杰拉著的門把手卻突然被推開。 防不勝防,門打開,陸子榮那張平波不驚的臉頰,率先映入了歐陽杰的眸子中。 他神色猛然一窒,用力的要拉開黎婉的手,不曾想她卻抱得更加用力,“歐陽,別走!” 陸子榮漠然的看著這一幕,雙眉微揚,聲音低沉,“似乎,打擾到你們了!” 他的聲音傳來,黎婉嚇得瞬間就松開了手。 她從歐陽杰的身后跨步而出,抬眸就看到陸子榮眸色定定的看著她。 “子、子榮……” 黎婉誠然沒想到,這一幕竟然會被陸子榮看到。 她臉頰煞白,呼吸紊亂,側(cè)目看了看垂眸的歐陽杰,她咬牙便說:“子榮,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 事已至此,黎婉當(dāng)著歐陽杰的面說出了這種話,傷心在所難免。 歐陽杰重重的嘆息一聲,轉(zhuǎn)頭看著黎婉,他那雙眼神中陰測測的神色,毫無任何溫度。 “黎婉,到今天,我終于明白,你為何會落得如此下場。” “歐陽……” 兩個男人,一個丈夫,一個初戀。 黎婉呼吸抽搐著,面對歐陽杰的話,她竟然什么都說不出口。 “離婚,沒商量!” 陸子榮轉(zhuǎn)身離去,唇邊一抹冷笑,無比的諷刺。 “陸子榮,我不離婚,我絕對不離婚!我不同意……” 黎婉還在垂死掙扎,沖到門邊,對著陸子榮下樓的身影怒吼著。 而她的身后,還站在原地的歐陽杰,表情逐漸平靜,那雙曾經(jīng)漾著溫柔的眸子,也被冷靜和疏離取代。 他什么都沒說,繞過門邊的黎婉,低著頭步伐沉重的走向了二層陸老爺子的書房。 他要去請罪! “歐陽……” 黎婉還在呼喚他的名字,但是無論如何都喚不回被她傷透的心。 經(jīng)年之后,他已經(jīng)再次得到了她,床榻間的吳儂軟語,他以為自己這些年的等待是知得的。 但是現(xiàn)實,終究是太殘酷。 黎婉,他終于可以給自己一個理由,徹底放棄她! 陸子榮下了樓,歐陽杰則去了陸老爺子的書房。 從這一刻,黎婉像是徹底被人遺棄了似的。 她個人站在門口,趴在門框上左顧右盼,生命中的兩個男人,都離開了。 而且,誰都沒有回頭。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黎婉的哭聲還回蕩在二層的走廊里,歐陽杰進(jìn)了書房后,陸老爺子登時蹙眉看著他,“外面怎么回事?誰在哭呢?” “老首長,是大夫人!” 陸老爺子臉色一冷,“真是丟人!她現(xiàn)在哭有什么用!” “老首長,我有話要說!” “不必說了,你倆的事,我早就知道!” 歐陽杰:…… …… 黎婉的哭聲很大,就算是三層客廳也聽得一清二楚。 硯歌和雨菲四目相對,蕭祁更是夸張的掏了掏耳朵,“這是怎么了,哭成這樣!” 硯歌警告似的看了一眼蕭祁,畢竟陸雨菲還在,怎么也要顧及她的心情。 陸雨菲低著頭,雙手不停的攪動,“我……我下去看看!” 不管黎婉有千錯萬錯,但她都是自己的大哥的母親。 陸雨菲低著頭走出客廳,硯歌嘆息著看向蕭祁。 “喂,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讓她哭的。” 硯歌輕咳,被蕭祁噎得夠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慨著,“最近,還真是不得安寧!” “喲,怎么了,是不是后悔嫁給陸凌鄴了?跟爺說,爺愿意當(dāng)接盤俠!” 接盤俠? 這話多難聽! 硯歌看著撐在桌邊的蕭祁,剜了他一眼,“就你廢話多!” “那你看,除了你,沒人覺得爺廢話多。要學(xué)著接受,小妞兒!” “把你爪子拿開!” 蕭祁說完話,就伸手在硯歌的頭頂揉亂了她的及肩短發(fā)。 恰好,這一幕被去而復(fù)返的陸凌鄴看到。 他冷言冷語,睇著蕭祁略顯不悅。 蕭祁將手從硯歌的頭頂拿開,“真是小氣!” 陸凌鄴陰測測的看著他,身后的溫小二探頭一看,“我家雨菲呢?” 蕭祁聳肩,“你家雨菲去看她家老母親了!” “……” 話說,以前他們怎么沒發(fā)現(xiàn)蕭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