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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嚴將手中的禮盒遞給他,顧昕洺一陣驚詫,“什么東西?” “是大哥讓我給你送來的。” 簡嚴說著,神色就變得古怪了很多。 他斟酌了半天,試探的問道:“您老,最近身體不適嗎?” 顧昕洺:“……” “行,我知道了!” 顧昕洺拿過禮盒,與簡嚴告別后就往指揮中心走去。 途中,他忍不住給陸凌鄴打了電話,“陸老大,啥意思?沒人吃的東西你給我送來了?” ‘……’ “什么?”顧昕洺聽著電話中的聲音,頓時表情變得復雜了很多。 “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他垂眸看著手中的禮盒,眸子中是說不出的波濤洶涌。 溫小二和晏柒等人,全都在指揮中心坐沒坐樣的趴在桌上。 這段時間,他們每個人都神經緊繃,現在好不容易回到了本部,終于能放松一小會兒了。 顧昕洺拎著禮盒推門而入,溫小二側眸一看,“喲呵,什么情況,有人給你送禮啊?” “少特么瞎說!” 顧昕洺的語氣不善,將禮物放在桌上后,就準備出去打電話。 轉身之際,他還不忘告誡一句,“東西別動,要送到研究所的。” 溫小二和晏柒四目相對,兩人頓時圍到桌前,看著禮盒,表情古怪,“什么情況?這也需要送到研究所?” “是喬林婧給陸老爺子送的。” 說完這句,顧昕洺便拉開門。 晏柒忙不迭的在他身后輕嘲了一句,“喲,喬林婧啊,那不是你老情人嘛!” 顧昕洺步伐頓了頓,回頭看了一眼揚眉挑釁的晏柒,最終什么都沒說,徑自走了。 溫小二則搖頭嘆息,“這喬林婧可真會鉆空子,現在這么亂套的時候,她還跑進來插一腳!呸,真是看不起這樣的。” “呵,你看不起有什么用,人家顧大少爺之前可是為了喬林婧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要呢,現在知道后悔了,我看你們男人一個個的就是賤!” 溫小二:…… 這節奏,躺著都躲不開她掃射而來的機關槍! 晏柒輕蔑的瞄了一眼禮盒,冷哼一聲又回到桌子上趴著。 此時,指揮中心內的屏幕畫面上,實時播放著f市機場的全面監控情況。 他們臨時回到g市,就是為了讓對方放松警惕。 雙方拉鋸戰這么久,也是時候有個了斷了。 而且,聽說美方的特工組已經抵達國內,接下來就是雙方聯手殲滅的時刻了。 f市。 機場大廳。 一個男子身邊放著皮箱,坐在休息室中,看著手中的平板電腦目不轉睛。 而他的身邊還坐著一個身姿曼妙的波浪長發女子。 他看著平板上的內容,指尖不時的滑動著。 長發女子則百無聊賴的看著機場人流攢動的景象,似乎有些坐立不安。 “你有心事?” 男子看都不看她,卻莫名的開口說了一句話。 聞聲,女子微愕,僵硬的揚起唇角,“沒……沒有啊!” “怎么?怕你老情人發現你的身份?” 此言一出,女子的笑意徹底凝固在臉上,“托尼,為什么要讓我這么做?你明知道我并不想……” “住口!”男子,恰恰就是當初的塔特普,如今斯諾的兒子托尼。 他低喝一聲,斜睨著她,“lin,你知道我不喜歡反抗!” ☆、304:毀了容,斷了手,都是為了少然! 304:毀了容,斷了手,都是為了少然! “你知道,我不喜歡別人反抗!” 言畢,他身邊的女子慌神的閃了閃眸子,順勢攀著他的臂彎,“托尼,我不是反抗,只是……只是……” “既然說不出來,就想想你接下來,要如何讓他再信任你吧!” “我……” 似乎想反駁,又想說些什么,但最終在托尼微冷的瞳仁里,她還是選擇了沉默。 當初遇見他,以為遇見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她以為自己終于可以穩坐豪門太太了,卻沒想到變成了束縛自己的牢籠。 拜金,她有錯嗎? 她只是想讓自己未來的日子好過一點,又有什么錯? 她又不是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家女,當初好不容易靠近了陸凌鄴,可他卻隱瞞了自己的身家。 如果不是這樣,現在顧硯歌的位置應該是她的才對。 顧昕洺有錢,可那有什么用! 當她想和他發展什么的時候,已經有了處處限制她的托尼。 當初回到陸凌鄴身邊,她以為自己還有機會。 甚至還在期許著,他一直未婚,說不定還對自己余情未了。 若真如此,說不定她還能借用陸凌鄴的身份脫離開托尼的掌控。 只是沒想到,陰差陽錯的出現了顧硯歌。 她悔,她恨,可是現在卻完全身不由己。 包括,給陸老爺子送去的補品,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又不得不按照托尼的安排送過去…… 喬林婧,她是喬林婧啊。 曾經在陸戰隊的時候,被那么多人戲謔著,自己和陸凌鄴是金童玉女。 可惜,眼下,早已是今非昔比。 …… 夜晚,九點。 臥室的房門被打開,昏昏沉沉的硯歌第一時間就睜開了眼睛。 一身凜冽的涼氣兒從門外吹來,她摸了摸自己算賬的頭,“小叔……” 嗓音,有些沙啞。 “怎么了?” 硯歌撐著身子,黑暗中看著走來的黑色身影,剛想說話,卻突然襲來一陣干嘔,她光著腳推開小叔就沖到了衛生間。 趴在馬桶邊緣,硯歌干嘔了半天。 這是她懷孕以來,第一次孕吐。 “嘔……” 硯歌一整個下午什么都沒吃,甚至連水都喝得極少。 此時干嘔著,眼眶蓄滿了淚花,臉蛋煞白。 陸凌鄴隨著她沖到衛生巾,單膝跪在地上輕拍著她的后背。 “嘔……” 聽著硯歌一聲又一聲的干嘔,他唇角抿的死緊,掌心輕柔的不敢用力。 將硯歌耳際的碎發撥弄到耳后,他起身在客廳拿了一杯清水,匆匆回到她身邊,遞給她:“怎么樣?好些了嗎?” 硯歌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不停的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