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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沙啞,臉上刻滿了脆弱。 她一直以為自己在蕭祁的心里是特別的。 也從來沒覺得,蕭祁竟然這么狠心。 聞聲,蕭祁端著酒杯,順手拿起蒙哈榭就到了一杯,一飲而盡。 薄唇邊染上了緋紅的酒漬,他瞇著眸子看著硯歌,卻對葉瀾說,“是你自己……活該!” 沒有感情,沒有溫度,更沒有曾經床笫之間的柔情。 他只是蕭祁。 “蕭祁,我恨你,我會讓你后悔的,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 葉瀾哭著跑走,高跟鞋接連崴了兩下,看起來特別滑稽。 硯歌眼底幽光閃現,對葉瀾僅有的同情心只是一霎就消失殆盡。 一場本該喜悅的飯局,因為蕭祁和葉瀾的出現而變得氣氛僵硬。 直到散場的時候,蕭祁仍舊沒有走。 他一直走在硯歌的身邊,頎長挺拔的姿態像是護花使者似的陪著她。 硯歌不時的側目睇著蕭祁,走在人群的最后方,她氣結的低問:“你跟著我干嘛?” “不打算解釋一下?” “我跟你有什么好解釋的?” 硯歌一臉啼笑皆非的表情,很難想象蕭祁這廝怎么就能如此的臭不要臉。 他一副妒夫的表情,給誰看呢? “你……” 蕭祁被問得啞口無言,想說的話被哽在嗓尖兒,上不去下不來的。 “哼,不知好歹的女人,小心被賣了還在幫忙數錢!” 他冷哼諷刺,言畢就疾步前行,越過上官雅等人,率先走向了停車場。 南宇視線犀利的看著他的身影,“season,你和他很熟?” 硯歌搖頭,“萍水之交!” 連子修微凝的表情看著她,“恐怕,只是你自己認為吧。” 硯歌心里五味陳雜,環顧著幾人充滿了打量的視線,小臉一繃,“干嘛,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不相信他!” 上官雅對著蕭祁上車的方向努努嘴,幾個人神色莫測,各懷鬼胎似的。 “都喝了不少酒,打車回去吧。” 硯歌頭疼的揉著眉心,充分感覺自己平靜的生活即將要遠去。 這幾個人,以令人驚訝的身份和姿態重新出現在她的視野里,同時也會讓公眾對他們充滿了好奇。 真是失策啊。 早知道就不聽斯提芬的建議了。 “沒事兒,g市這種地方,就算查到酒駕,也奈何不了我們!” 哈維身為王儲,向來習慣了我行我素。 一行八人,分道揚鑣,但誰知道,短短幾個小時之后,硯歌就被電話鈴吵醒,大半夜的跑到局子里去撈人! 酒駕奈何不了你們? 讓你們丫的再吹! 分頭離開之后,硯歌也沒停留,直接上了車。 駕駛位的簡嚴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待車門關上,正要說話,硯歌卻敏銳的嗅了嗅婢子,“簡嚴,你抽煙了?” 一句話,給簡嚴問懵逼了。 他暗暗咬牙,尷尬的笑了笑,“啊,大嫂,我剛才忘了開窗戶了!” 硯歌嗅著車廂里帶著幾分莫名熟悉的煙味,狐疑的看著他,“你抽煙嗎?我怎么記得你并不抽?” 簡嚴尷尬了! 他強裝鎮定,顫巍巍的抖著手,從手盒里拿出一包萬寶路香煙,拇指和食指捏著煙頭,往嘴邊兒一放,“大嫂,我抽啊,不信我抽給你看。” 似乎為了表明自己似的,簡嚴拿起點火器,就把煙給點找了。 硯歌瞠目結舌的看著他,蹙眉指了指煙頭,“你是不是拿反了?” 簡嚴一怔,低頭一看,心都涼了。 “呵,大嫂,我眼神兒不太好使,我有夜盲癥。” 簡嚴心里這個悔啊,點煙竟然把煙嘴兒的一頭給點著了。 他發誓,真是是因為太緊張了。 誰讓剛才他們家大總裁在車上連抽三根煙,開著窗戶放了半天結果還是有煙味兒。 大哥,要被你害死了。 硯歌睇著簡嚴手足無措的模樣,沒多說,在按下隔音板的同時,說道:“掐了吧,回家。” “誒誒,好嘞,大嫂!” 簡嚴打開車窗直接把煙頭仍在了地上,一腳油門直接從銀府的停車場飆了出去。 而停車場相鄰的一輛黑色無牌的轎車里,有人視線冷凝幽暗的看著銀魅駛入夜色中,俊彥上冷肅嚴厲。 “呵,你女人真是不簡單!” 駕駛位上的鐵手一邊嘬著煙,一邊戲謔的看著身旁的陸凌鄴。 “必須!” 鐵手差點被煙嗆到,摸了摸臉上的傷疤,“你他媽就不能謙虛點?拿去,自己看。你女人的秘密,可不比你少。年紀輕輕,就被ms看中,我現在怎么覺得是你在高攀她?” 小叔夾著煙的手微顫了一下,余光瞥了一眼鐵手,冷笑:“看熱鬧是吧?” “有熱鬧不看,我又不傻!” “cao!” “你罵我沒用,趕緊看看吧!話說剛才那七個人里面,有一個可是某國的王儲,嘖嘖嘖,他對你女人似乎……嗯,你懂得。說不定哪天,人家顧硯歌就成了王妃呢,我可真榮幸啊!” 此時此刻,陸凌鄴的臉色,冷得都快掉冰碴了! 王儲? …… 回到錦里,硯歌一進門還沒脫鞋,就看到晏柒雙手環胸揚著下巴一臉莫名的表情睇著她。 “小柒?” “喲,顧大總裁還知道回來啊?” 一聽這話,硯歌笑了,小妞這是生氣了? “怎么啦,我這不是有點事兒嗎?” 晏柒冷哼,轉身走進客廳,“是是是,您現在是大忙人,事情太多了。讓我一個人獨守空房,飯都沒吃就這么干巴巴的等著你,顧大總裁你可真是忙啊!” 硯歌走上前,挽著晏柒的胳膊,“好了,我錯了還不行?我去給你做飯,當做是賠禮,好了吧?” 晏柒雙腿交疊,一副傲嬌的小表情往沙發上一坐,“可以!但是不準放雞蛋!” 硯歌:“……” 忙碌了一天,收拾完東西又安撫好晏柒,已經臨近深夜十一點。 硯歌剛把自己丟在松軟的大床上,晏柒就推門而入,頂著一頭糟亂的短發,瞥著她:“大總裁,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那七個人是哪兒來的?” ☆、235:她這是往他們的傷口上撒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