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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照舊。 清晨一大早,硯歌和晏柒沒等到維修工人過來維修,就率先開著車去了金福森小學。 又是個周六,接回初寶的日子到了。 學校門外,硯歌給初寶發(fā)了個短信,沒一會兒的功夫,初寶就和班級老師手拉手走出來。 “媽咪!” 看到站在車旁的硯歌,初寶高興的揮著小手。 “寶貝兒,想不想媽咪!” 硯歌將小跑過來的初寶抱在華懷里,倆人膩膩歪歪的左親右親。 站在車后面剛打完電話的晏柒徐步走來,站在他倆身邊,睇著初寶,不滿的嘀咕,“小寶貝兒,你還知道我是誰不?” “柒jiejie!哇哦,我好想你哦!” 初寶有多聰明,小小年紀就知道說什么話才能討對方歡心。 話音方落,晏柒的臉都笑開了花。 “哎喲哎喲,果然是我干兒子,太招人稀罕了!” “柒jiejie,你今天真漂釀!” 初寶順桿往上爬,直哄得晏柒笑彎了眼睛。 上了車,順便在老字號油條店吃了早餐,三個人一路說說笑笑回到了別墅。 下車前,硯歌看到初寶手里始終拿著他的小書包,也沒多想,作勢要幫他拎著。 但小包子卻像是護著寶貝似的,抱在懷里,笑得可天真無邪,“媽咪,我自己來就好。” “嗯?這么懂事了?” 初寶眨了眨黑亮黑亮的大眼睛,“嗯,老師說要尊老愛幼!” 尊老? 硯歌小臉兒一繃,佯怒,“小子,你說誰老?” “媽咪不老,老師說,青春永駐,就是媽咪這樣的人。” “哈哈哈,硯歌啊,你兒子把這伶牙俐齒倒是青出于藍呢。” 硯歌瞬時剜了晏柒一眼,呲著牙,對初寶伸出手,“小東西,看招。” “嘻嘻嘻,媽咪媽咪,不鬧,你不老,你幼,我是愛幼!” 愛幼? 反正怎么聽都不對勁兒就是了。 在車里鬧了一會,晏柒將車停在了別墅門外的路邊。 三個人剛下車,一抬眼兒就看見門外的籬笆門前,一個身影正坐在臺階下,身邊還放著一個工具箱。 硯歌和晏柒面面相覷,一瞬就想起來昨晚上說今天要給他們更換電路板的事兒。 順勢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十點半。 硯歌快步走去,對方聽到聲音微微睜開眸子,見硯歌走來,他輕笑一瞬,“早,請問還需要更換電路板嗎?” 維修工人如此盡職盡責,弄得硯歌都不好意思了。 她連聲點頭,“需要,不好意思,等了很久嗎?臨時有事出去了。” “沒關(guān)系,我今天正好是休息。就順路過來給你們換一下。” “那快進來吧。” 硯歌走在最前面,帶著維修工人進入別墅后,初寶趴在晏柒的懷里,煞有介事的問道:“柒jiejie,我舅老爺呢?” “哦,他、他有點事兒,過幾天會回來的。” 初寶將信將疑,“真的嘛?這個蜀黍,長得這么好看,舅老爺都不管的哦?” 晏柒哭笑不得,人家長得好看,你舅老爺怎么管? ☆、219:小叔失聯(lián)第七天! 219:小叔失聯(lián)第七天! 硯歌帶著維修工人再次來到了廚房。 相比較昨天夜晚,在明朗的光線下,硯歌這才真切的看清了對方的長相。 的確是個混血兒。 那雙眼眸在白天看起來反而是深褐色的。 而褐色瞳仁的周圍,還氤著一圈兒的黃色。 挺特別的一個人,不僅僅是長相,同時還有那雙不常見眸子。 硯歌站在一旁看著他修理電路板的樣子,心下不免嘆息,看來小叔不在,她是真的快閑出病來了。 竟然觀察起別人的長相,這要是被小叔知道,估計又好受不了。 硯歌也沒想過,為啥會對一個維修工人如此的關(guān)注。 可能是他的長相太耀眼奪目,而且這般容貌配上這樣的身份,總讓人覺得不太真實。 但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職業(yè)的權(quán)利,她除了欣賞他的臉蛋,倒也沒多嘴問什么。 給維修工人倒了一杯水后,硯歌就回到客廳和晏柒初寶打成一片。 約莫約個小時之后,維修工人光潔的額頭上泛著汗珠,拎著工具箱站在客廳門口,“您好,已經(jīng)修好了。” 說著,他就順手打開了客廳墻壁上的開關(guān),燈亮了。 硯歌笑著起身,“麻煩你了,喝點水吧。” “沒關(guān)系,應該做的。” 簽了物業(yè)的單子之后,硯歌就送走了維修工人。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時,晏柒和初寶一大一小雙手環(huán)胸的出現(xiàn)在硯歌身后,“媽咪,你看夠了咩?” “硯歌,長得再好看,能有陸老大好看嗎?” 聽到兩人的揶揄,硯歌哭笑不得。 她轉(zhuǎn)身看著他們,“你倆說什么呢!瞎鬧!” “媽咪,我想舅老爺了!” “嗯,硯歌啊,我也想舅老……陸老大了!” 晏柒跟初寶一個鼻孔出氣兒似的,硯歌又無奈又好笑。 “我還想呢!” 哼了哼,硯歌提溜著初寶就走進客廳,“這一周怎么樣?又從你同桌的同桌哪兒聽到什么好玩兒的東西了?” 提及到同桌的同桌,初寶的大眼睛閃了閃,小嘴兒一抿,“什么都沒有!” “哦?” 硯歌好奇了。 看到初寶那張明顯掛滿了不悅的小表情,笑了又笑。 “反正,什么都沒有,我去寫作業(yè)了。” 初寶松開硯歌,邁著小短腿兒嗖嗖嗖的就跑上了樓。 硯歌看著他逃離的身影,笑得前仰后合。 “喂,什么情況,啥同桌的同桌?到底幾個人?” 晏柒不明所以,追問了一句。 硯歌則高深莫測的笑了,“同桌的同桌,可能是他自己的故事呢。” “嘁,搞什么神秘嘛!” …… 時間過得很快,當再次將初寶送回到學校時,已經(jīng)是新的一周了。 從小叔那天離開后,一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足過去了四天時間。 他不但沒有任何消息,甚至手機永遠都是無法撥通的狀態(tài)。 硯歌并不想在初寶面前表現(xiàn)的太過緊張。 直到送走了他,才在別墅里六神無主的轉(zhuǎn)著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