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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兒都沒聽進去?!” 硯歌白希的臉蛋平靜無波,心情低落的搖頭,“爺爺,我都懂,也都記在心里,只是我真的沒想到,你對我和小叔的事,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她說的是實話! 對于豪門大戶她真的無法理解所謂的顏面有多重要。 因為曾經的世界不同,所以真的不能茍同。 “你鐵了心要和他在一起?哪怕我這行將朽木的老頭子都快把命搭在你們身上了,也不能撼動你的決心?” 陸老爺子的話說得有些嚴重。 硯歌頓時啞口無言。 他連‘命’都說了出來,到底是有多么濃重的執念! “丫頭啊,你跟爺爺說實話,當初你嫁給少然,是不是——是不是就是為了三兒?” 陸老爺子低低的口吻沁著幾分猜忌,威嚴的臉上也泛起了隱晦的神色。 在他所認同的世界觀里,實在是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唯獨能夠想通的,是硯歌嫁給陸家,本身就為了老三。 此刻,硯歌白凈的臉蛋僵的不成樣子,斟酌了好久,才漠然的回答,“爺爺,你誤會了。” “這么說來,你和老三就是在我們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的?硯歌啊,你怎么能這樣,我——” “爺爺!即便硯歌心里對陸老爺子十分敬重,但是他這話太過分難聽,不得已的打斷了他,“并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小叔五年前就見過,但是因為種種的原因,近幾個月才認出了彼此。我當初嫁給少然,單純的只是我們兩個人的想法而已。” 她開口解釋著,可不管怎么說,還是難過的要命。 陸老爺子執念太深,她甚至都不知道能用什么樣的說辭和方法扭轉他的想法。 她和小叔未來的路,變得更加坎坷難行。 陸老爺子定定的打量著硯歌,他那雙極具威懾力的視線仿佛要穿透她似的。 不消片刻,陸老爺子嘆息,“丫頭,給爺爺一句實話,能不能離開他?” 這像是最后通牒似的口吻,駭得硯歌心臟都抽抽了。 “爺爺,是我的身份讓你太難以接受,還是你覺得我配不上小叔?我們兩個,相愛不容易,而且我真的沒想過要離開他。” 硯歌目光炯炯的迎著陸老爺子逐漸深邃黯然的眸子。 她說得是心里話,半點不摻假! 舍不得離開,也根本沒想過離開! 她可以付出一切努力,只要他能答應。 在硯歌的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和小叔經歷了這么多,不管是外界的嘲諷還是家里人的刁難,她都沒有任何道理要離開他。 如果僅僅是因為別人的影響就知難而退,那這份愛情未免太廉價。 她甚至曾經想過,只要爺爺能夠同意她和小叔在一起,不管讓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身份不匹配,她可以亮出自己所有的底牌。 但,離開是不可能的。 陸老爺子顯然沒想到硯歌會如此鎮定果決的回答他,有那么一霎那,他仿佛從硯歌的臉上看到了和老三相似的神情。 果敢,冷靜,孤傲,迎難而上。 陸老爺子糾結了! 在他的內心深處,有著不為人知的想法。 同樣,他也確實很喜歡硯歌這個丫頭。 可——少然怎么辦? 一想到陸少然,陸老爺子的眼神兒就順然變得堅定了許多。 他清了清嗓子,“我,不可能同意的,丫頭!” “爺爺,我能知道原因嗎?任何的不可能,都存在理由!” 此刻,硯歌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她無懼的望著他的視線,相差了相近半個世紀的年齡,誰都不肯后退一步。 硯歌在為自己的未來搏命。 陸老爺子在為自己的執念堅持。 “因為,你只能是少然的媳婦兒!” 此言一出,硯歌怔了! 她紅唇微動,有些話到了嘴邊,卻躊躇著要不要說出口。 陸老爺子將她所有的表情全部收入眼底,展眉輕嘆,“丫頭,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你放心,少然和那個戲子,這輩子都沒可能了!” 心下一緊,硯歌脫口而出,“爺爺,你把季晨怎么了?” “丫頭,別怪爺爺太冷情!是你們這些小輩做事太不計后果。少然一個堂堂男子漢,喜歡一個男人?兔崽子他就不怕被人的口水淹沒!還有你,硯歌,老三是你的叔叔,是你的長輩。不管你們兩個之前有過什么,但你怎么連自己的身份都搞不清楚?” 陸老爺子低冽的訓斥,將硯歌說得無地自容。 她緩緩垂下眸子,唇角一抹苦笑,“爺爺,我和小叔早就有了初寶,如果非要說對錯,當初我和少然一拍即合打算形婚的時候,那才是根本的錯誤。” “什么?你說什么?” 陸老爺子陡地呼吸一窒,不怪他驚訝,畢竟形婚這個詞,也是近幾年才流傳出來的。 硯歌喟嘆,“是的,爺爺,我和少然——從沒結婚過。我們兩個的結婚證,是當初在網上買的。” 不打算再隱瞞了,硯歌直接將事實說了出口。 當初,選擇買假的結婚證,其實是她的主張。 正因為少然的出身太豪門,她又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即便少然并沒有任何想法,但她擔心有朝一日萬一出現了離婚贍養的問題,所以她從最開始就杜絕了這種問題。 豪門深似海,有多少前車之鑒,新聞上屢見不鮮。 從不想要陸家的任何東西,所以心思也是最純粹的。 沒有結婚,沒有結婚證,他們就不存在任何婚姻事實。 當初,這是一場賭注,她和少然其實沒有足夠的把握能夠瞞天過海。 只是,最后證明,他們賭贏了。 這件事,就連小叔都不知道,是獨屬于她和少然的秘密。 硯歌低垂著眼角閃著堅韌的光芒,陸老爺子則整個人都亂了陣腳。 “混賬,簡直是混賬!竟然買假證,你們多大了,對自己這么不負責任嗎?” 陸老爺子低吼著,別提心里有多么的憋屈。 如果事實如此的話,那么他現在的阻攔,則像是一場笑話。 人家姑娘清清白白的,他憑啥管東管西? 陸老爺子郁悶了! “爺爺——” ‘嘭’的一聲,病房門被打開了。 毫無意外的,嚇了硯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