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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納悶,這些人活著的意義,是不是就為了算計她? “顧硯歌,跟我吃個飯而已,至于讓你這么反感?爺他媽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吧?” 蕭祁瞬著硯歌蹙眉又明顯帶著距離的模樣,心里莫名的煩躁不堪。 他是有病了吧。 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讓她把自己的面子這么往地上踩! “蕭祁,我沒反感你,但平心而論,我們還沒熟悉到可以相談甚歡的地步!你接近我,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反正結果都是一樣。我不會幫你的,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言畢,硯歌甩開蕭祁的手,在他陰沉冷暗的視線里,走到路邊直接坐進等客的出租車內,眨眼就消失在銀府酒樓的門前。 蕭祁站在原地,看著自己落空的掌心,低聲罵了一句國罵! 他真是犯賤! 一整個下午,什么都沒做,滿腦子都想要和顧硯歌吃飯的事。 結果,飯吃完了,人家甩給他一個冷臉,說走就走! 蕭祁咬牙切齒,眸色暗沉。 轉身走向停車場時,銀府門口的葉瀾也信步走來。 她抿著嘴,臉色緊繃,跟在他的身后,忍不住追問,“你什么時候對她也這么感興趣了?” 蕭祁深呼吸,站定,回頭,“你再說一句?” 葉瀾眼底一抹驚懼閃過,隨即臉上漾著笑,攀上他的手臂,“別這樣嘛!我知道你接近她,肯定是有目的的,對不對?” 蕭祁低頭看著葉瀾攀著自己,順勢還用她的宿兄在自己的手臂上蹭了蹭。 他薄唇哂笑,手臂一勾,直接捏住她包裹在超短裙下的屁股,“既然知道,就別惹我不高興。” “你看,我就知道!” 葉瀾自以為是的笑著,濃妝艷抹的臉蛋貼在蕭祁的西服上,頓時就沾了一塊白色的粉底。 蕭祁不以為意,捏著她直接走向停車場,打開后座的門,將她推進去,自己也瞬時傾身而入。 葉瀾防不勝防,動作不雅的跌坐在跑車的后座,“干嘛啊,這么粗魯。” 蕭祁關上車門,看著葉瀾惺惺作態的樣子,冷笑一聲,直接解開了皮帶,順手還把她的頭按了下來。 接下來的時間,葉瀾忙活著,而蕭祁穩坐如山,清明的眸子里沒有任何波動,但腦海中不停閃現的是硯歌那張俏麗妖媚的臉蛋兒。 …… 公寓樓下,硯歌下車后,不禁渾身疲憊的提不起勁兒。 她睇著頭,眉眼間也噙滿了疲憊。 在公司調查真相,而后又和蕭祁斗智斗勇,這段日子在小叔的羽翼下,過得太舒適。 以至于她自己去面對這一切時,顯得那么局促和狼狽。 硯歌打開手機屏幕,看到時間還不到晚上七點。 小叔說過,今晚上他有事,可能要回來很晚。 她望著屏幕,苦笑搖頭,之前在蕭祁面前假裝打電話的舉動,只是為了給他一個警醒。 其實她根本就沒有給小叔打電話。 本能的,在今天發生這么多事之后,她就沒打算再讓小叔給她收拾爛攤子。 看,就算做的不夠好,但是她也能應付過來。 為了做一個能夠配得上他,而不僅僅只是給他添麻煩的女人,還真得是個技術活! ☆、178:陸老大,你大侄子跑了! 178:陸老大,你大侄子跑了! 硯歌回到公寓,推門時就看到晏柒和初寶正在沙發上嬉鬧著。 和她們說了幾句話,硯歌就回到臥室一頭栽倒在床上。 初寶蹬蹬蹬的跑進來,趴在床邊看著硯歌,“媽咪,你很累哦?” “嗯,媽咪想睡會兒,你和柒jiejie先玩,好不好?” 硯歌摸著初寶的小腦袋,看著他粉雕玉琢的臉蛋兒,摟在面前親了一口。 “好,那我不吵媽咪!” 初寶伸著脖子也在硯歌的臉上吧唧了一口,隨即一邊走一邊回頭,順勢還將臥室的房門關上。 硯歌窩在床上,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幽幽睡了過去。 …… 翌晨,一夜好眠的硯歌緩緩睜開了眼。 她伸了個懶腰,翻身看了看身邊,一瞬就見到小叔正躺在身側淺眠著。 硯歌小心翼翼的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早上五點四十分。 她將手機收好,側身枕著手臂打量著陸凌鄴。 沉靜安睡的他,俊彥如天神安詳,棱角分明的五官因清淺的呼吸而變得柔和了很多。 硯歌瞬也不瞬的睇著陸凌鄴,一時間看的有些失神。 驀地,陸凌鄴翻身一動,長臂直接搭在了硯歌的腰上。 她小臉微紅,“小叔?醒了?” “嗯……” 陸凌鄴的聲音沁著淡淡的低沉,不似平時清冽,卻渾厚性感。 硯歌扭動著小身板,鉆到他的懷里,仰頭望著他半闔的眼瞼,笑著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早!” 陸凌鄴摟著她,將她的小身板都揉在懷里。 “不困了?” 陸凌鄴的下巴墊在硯歌的頭頂,輕喃著,也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硯歌搖頭,“昨天因為不知怎地,就感覺很累,想躺一會兒結果就睡著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不到九點。” “哦,我都不知道!” 硯歌似是惆悵的嘆氣,一想起昨天發生的種種,靈動的眸子忍不住閃了閃,“小叔,你猜我昨天見到誰了?” 言畢,陸凌鄴微微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瞬著硯歌雙頰還掛著淡粉的臉蛋兒,聲音微涼,“蕭祁!” 硯歌驚愕,“你怎么知道?” “你覺得呢?” 陸凌鄴的眸子暗了暗,眉宇閃過一抹危險,“為什么和他出去?” 硯歌眼看著小叔的臉色又緊繃了,她連忙在他的懷里蹭了兩下,囁嚅的說道:“肯定有原因啊,你只要不生氣,我就告訴你!” “跟我討價還價?嗯?” 硯歌抿著嬌笑,“我哪兒敢呢,其實昨天是這樣的……” 枕著陸凌鄴的臂彎,硯歌將昨天和蕭祁吃飯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訴給陸凌鄴。 她本也沒打算隱瞞,而且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又有什么不能說的。 聽完硯歌的話,臥室內就傳來一陣長時間的沉默。 硯歌心下微緊,望著陸凌鄴諱莫如深的神色,她試探的問道:“小叔?生氣了?”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