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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上,林小雨被顧昕洺扯著腳踝,就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兩人此時的姿勢,詭異的面對面。 ‘嘭’的一聲,車門關閉。 顧昕洺緊緊扣著林小雨的小蠻腰,眸光深如寒潭。 “顧昕洺,你他媽……唔!” 林小雨開口怒罵,卻瞬時被顧昕洺扣著后腦奪去了聲音。 他在她的小嘴兒上肆意的作亂,香甜的味道讓他整個人都抖了抖。 不一樣的感覺,最純粹的觸碰。 他吻得很深,薄唇將林小雨的小嘴兒全部攫在口中。 林小雨劇烈的掙扎,小手使勁兒的捶打著他的肩膀和胸口。 隱約間,她聞到了他口中濃重的煙草味。 鼻尖兒一酸,林小雨的眼淚又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顧昕洺的動作未停,哪怕兩人口沫相交之處竄入了苦澀的淚水,他的動作下意識的輕柔了幾分。 一手捏住了林小雨的手腕,另一手則直接將她的外套從肩頭扯下。 林小雨驚懼的瞪大眼睛,一邊哭一邊扭著身體反抗。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機會,林小雨在車廂內大喊,“顧昕洺,你放開,我已經和你沒關系了!” 顧昕洺的動作一頓,緊凝著她:“沒關系?你說了算?” 言畢,他緊扣著林小雨的腰肢,掙扎間裙擺上竄。 一絲絲兒的涼氣侵蝕著她的肌膚,林小雨怒罵著,“顧昕洺,你他媽不是人……” 車廂的封閉效果很好,任憑林小雨如何喊叫,外面的街道依舊寂靜的駭人。 她的外衣掛在手腕處,圓領的t恤也破了口子。 他啃咬著她的肌膚,留下一道道印子,隨著彼此的呼吸急促時,他翻身將林小雨壓在車座上。 疼! 撕心裂肺的疼。 不是身上,而是心里。 “顧昕洺,為什么這么對我……嗚嗚……” 她傷心欲絕,躺在車座上任由他自己放縱。 沒有感覺,心疼的要命。 情濃時,他窩在她的耳邊,低喃,“林小雨,我們的關系,你沒資格說結束。” 冰冷的街頭,車身起伏。 顧昕洺不知疲憊,林小雨哭到最后只剩下無聲的落淚。 心里如刀絞般鮮血淋漓。 終于,她知道了自己和喬林婧的差距。 在顧昕洺的眼里,她只是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偶! 而喬林婧,才是他愿意疼惜呵護的人。 那么……曾經他們之間的甜蜜時刻,看來都是逢場作戲…… 最后,他身子顫動著,在她體內灑下了種子。 癱在她的身上,顧昕洺半闔著眸子體會著食髓知味的興奮。 林小雨一動不動,小臉上如水洗了一般,眼神兒空洞的望著車頂。 “乖乖聽話,我不怪你!” 顧昕洺撐著身子,居高臨下的睇著林小雨,噙著幾分疼惜的指尖,將她眼角的淚拭去。 林小雨失焦的眸子閃了閃,好不容易對上顧昕洺的眼睛。 她小嘴兒一動,聲音沙啞,“顧昕洺,我、恨、你!” “恨我?剛剛嬌喘的是誰?” 林小雨的臉蛋掛著時候的紅潮,唯獨唇角被她咬的發白,“本能!換了誰都一樣!” 話,如彎刀在狠狠剮著兩個人的心。 顧昕洺手掌微緊,眸光似火,鉗著她的下頜,“林小雨,我還不知道,你有這么賤!” ☆、170:某寶,九塊九,批量定做! 170:某寶,九塊九,批量定做! “林小雨,我還不知道,你有這么賤!” 顧昕洺的話像是鋒利的刺刀,直接捅到了林小雨的心窩子里。 她牙齒緊咬著小嘴兒,眨著酸澀的眸子,“既然我這么賤,你還不放過我?” “放過你?老子說了算!” 顧昕洺毫不留戀的從林小雨身上抽身離開。 他猝然的離去,林小雨恍惚的嘆息。 車門被他狠狠的甩上,緊接著顧昕洺繞過車頭,鉆進了駕駛位。 車廂內,蔓延著濃重的事后味道。 顧昕洺打開車窗,點燃一根煙。 猝然竄入的涼氣,讓林小雨打了個寒顫。 她默默的坐起身,整理好運動外套,將腮邊的發絲別在耳后,拉動車門罷手,卻發現被鎖了。 聽到聲音,顧昕洺嘬了一口煙,“老實呆著!” “顧昕洺,這么對我,你一點兒都不心疼,是嗎?” 林小雨透過后視鏡,打量著顧昕洺氤氳在煙霧中的俊臉。 她口吻平淡,沒有任何情緒。 就連那雙平日里神采飛揚的眸子,都如同一汪死水般波瀾不驚。 顧昕洺嗤笑,“心疼?林小雨,摸著你自己良心說,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我有沒有說過,別去和林婧攀比?結果呢?你是怎么做的?帶著大嫂幫你撐場子,你不就是想給林婧難看!” 林小雨嘆息垂眸,“我給她難看了嗎?” “哼!你自己心里清楚!” 顧昕洺不屑一顧的口吻,每一字每一句都在維護著喬林婧。 林小雨抿著唇,轉眸看著窗外,眼淚已經流干了,就算心里再疼,也流不出一滴。 她看著近在眼前的公寓,想到自己趁夜離開的舉動,想來不但硯歌會罵她傻,連她都覺得自己活該。 林小雨有自己的自尊和驕傲。 就算這些東西現在看起來都讓人發笑,可她也并不想一直依賴在硯歌和陸凌鄴的家里。 他們一家三口的場面其樂融融溫馨有愛,以她現在的境遇,無疑更是一種折磨。 只是,她誠然沒想到,顧昕洺會一直等在公寓樓下。 被他抓個現行,是她咎由自取。 一根煙抽完之后,顧昕洺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林小雨,發動引擎,直接開車離開了公寓的樓下。 車遠遠地開走,地上還散落著二十多根的煙頭。 誰也不知道顧昕洺在這里呆了多久,并且恰好在半夜三點,看到了打算偷摸離開的林小雨。 …… 翌日,硯歌睜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次臥。 然而打開門,卻發現已經空無一人,被子依舊鋪得很整齊,連睡過的痕跡都沒有。 余光一掃,她看到了桌上的日記本攤開著。 拿起一看,就見上面寫著寥寥數字:硯歌,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