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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兄弟,待整個包間就只剩下他和喬林婧時,他踢開椅子,落座,長嘆一聲:“林婧,你真是個禍水!” 喬林婧也優雅的坐下,攏了攏長發,“洺子,我說過,我們沒可能的。” 顧昕洺一瞬不瞬的望著她,“我犯賤,行了吧!” …… 牛排館門外,簡嚴的車就停在路邊。 后車座上,初寶趴在車窗上,小臉枕著胖手,瞪著一雙大眼睛烏溜溜的轉著。 驀地,看到硯歌和陸凌鄴還有一個沒見過的漂亮jiejie一起揍出來,他興奮的擺手,“媽咪,這里!看這里!” 硯歌難言的心情在聽到初寶的喊聲時,頓時斂去不該有的神色,隔空對他擺擺手,望著身側的陸凌鄴,“你們怎么來了?” “接你們回家!” 陸凌鄴并沒有說‘你’,而是用了‘你們!’ 林小雨輕顫了一下,低著頭將淚水強行逼退。 “硯歌,我……” “你什么你!別想,別說,跟我們回家。誰說你沒有家的,我的就是你的。” 陸凌鄴眼眸微暗,但什么都沒說。 這個女人,他知道。 和顧昕洺之前在b市一起出現過。 “硯歌……” 林小雨呢喃著硯歌的名字,經歷了從高空墜落低谷的驟變,她就算再堅強,可是撞上硯歌那雙噙滿擔憂和關懷的眸子時,還是轉身,捂著臉淚如雨下。 硯歌心疼的不行,看著她一起一伏的肩膀,為難的看向了陸凌鄴。 “車上等你們!” 這一刻,陸凌鄴給了硯歌最大的支持。 他什么都沒說,身影高昂的走向路邊。 硯歌拉著林小雨走到牛排館旁邊的胡同口,她轉身將她摟住,聲音輕柔,“小雨,哭吧,哭夠了,我帶你回家。” 這個時候,她什么都不想說。 罵顧昕洺又能怎樣? 怪喬林婧又能如何? 解氣,但能解不開小雨的心結嗎? 能讓一切回到原點嗎? 她能給她的,就是讓她放肆的哭一場。 女人嘛,誰都遇見過渣男! 此時,天公不作美。 似乎也感覺到了林小雨的傷心,一陣驚雷裂空而下,隨即傾盆大雨毫無預警的從天空墜下。 雨水沖刷著污濁的馬路,雨線密集的落在硯歌和林小雨的身上。 此時,她哭得肝腸寸斷。 每一滴淚混著雨水,在臉上恣意的滑落。 硯歌無視被秋雨淋濕的冷涼,她緊緊抱著林小雨,盡可能的圈住她顫抖的身子。 痛到極致,才會哭得這么徹底。 硯歌眼眶也同樣紅紅的,耳邊充斥著林小雨的抽泣聲,心疼的說不出話來。 不知何時,雨水沒了,但雨聲猶在。 硯歌眨了眨眸子,被雨水打濕的幾縷碎發黏在額頭上。 眼前的光線微暗,她視線微揚,就看到一把黑傘,遮住了她和小雨的這一方天地。 硯歌被林小雨的哭聲搞得也特別想哭,渾渾噩噩的想起白日爺爺對她說的話,此時看著頭頂的黑傘,眸子一轉,又看到陸凌鄴淋著雨給她們打傘的場面,小嘴兒一癟,也撲簌簌的落了淚。 深夜的雨中,他俊逸的身影如夜雕,一動不動的給她撐起一片天。 哪怕淋著雨,也絲毫無損他卓絕傲岸的氣勢。 硯歌和林小雨擁抱著,兩個女人在驚雷驟雨中,哭得難舍難分。 場面有點滑稽,可是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那一夜對林小雨來說,是何等的痛徹心扉。 ☆、167:洺子,以后不要這樣做了! 167:洺子,以后不要這樣做了! 林小雨哭得天昏地暗,驚雷裂空,將夜幕劈成了兩半。 不知過了多久,林小雨的哭聲弱了許多。 她吸了吸鼻子,趴在硯歌肩頭,伸手拭著眼角。 少頃,從硯歌的身上抬起頭,她歉意的轉頭苦笑,“姐夫,抱歉……” 林小雨擦著臉蛋,硯歌也低著頭,在臉上胡亂的抹了一把。 順著林小雨的視線看去,就見陸凌鄴的碎發已經全被打濕。 一手為她們另個撐著傘,另一手則俊酷的插在風衣兜里。 雨聲漸弱,硯歌的嗓子也有點啞,“小雨,回家吧。” 第一次聽到家的這個字兒,林小雨的眼圈兒又蓄起了一汪清淚。 她咬著嘴,緩緩點頭,“好!” 硯歌拉著她冰涼的小手,轉身望著陸凌鄴,小嘴兒微嘟,“小叔,冷不冷……” 一場秋雨一場寒。 她就算抱著林小雨,還能感覺到陣陣的涼意。 更別說渾身已經濕透的陸凌鄴。 硯歌此時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這個男人給她的疼愛,已經超乎了她所有的想象范圍。 她拉著林小雨,在雨傘下與他對視。 哪怕碎發被打濕,他還是那么冷峻狂傲的讓人心跳加速。 陸凌鄴抿著唇,微微搖頭,“上車吧。” 在毛毛細雨中,硯歌點頭,摟著林小雨依舊在顫抖的身板,走向了牛排館門外的路邊。 她們兩個相互攙扶著,陸凌鄴則將整個雨傘都遮在她們的頭頂。 這一刻,他似乎不再是那個霸道總裁,反而就是為了一個女人撐起一片天的優秀男人。 所謂的愛屋及烏,陸凌鄴做得淋漓盡致。 他本可以對林小雨毫無顧忌,此時卻因為硯歌的關系,將她也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上了車,林小雨坐在副駕駛,而陸凌鄴則帶著硯歌和初寶坐在后座。 簡嚴順手遞過來干爽的毛巾,硯歌接過,下意識的就要為陸凌鄴擦拭頭發。 但,動作還是慢了一步,她轉眸的瞬間,小叔拿著毛巾的手已然落在了她的頭頂。 硯歌怔怔的看著他,頭頂的動作輕柔,將她沾了幾滴雨水的發絲全部擦拭干凈。 緊接著,他微涼的指尖滑到她的臉上,輕撫著她略顯紅腫的眸子,抿唇無聲。 初寶坐在兩人中間,睜著大眼睛左看右看。 他深處小胖手在陸凌鄴的風衣上抓了一把,都出水兒了。 “舅姥爺,衣服濕!” “嗯,別碰,涼!” 林小雨坐在副駕駛,什么都沒說,低著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頭發。 簡嚴目不斜視,但余光不停的瞟著林小雨失落苦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