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0
以后……” “你不要叫我老婆——” 傅婷嘶吼,再次往他身上捶打了幾下,余光看到后座上的吳昊,她抹了一把淚,“咱們回家再說!你給我等著!” 盛怒之下,傅婷拉動手擋,打著方向盤,剛踩了一腳油門,車右前燈驀地和旁邊的一輛黑色轎車撞在了一起。 傅婷咒罵,下車就大喊,“你眼瞎啊,怎么開車的?” 黑色轎車的車窗降下,簡嚴探頭看了看左前葉子板已經被撞的變了形。 他斜睨了一眼傅婷,推門下車,“這位女士,我們的車沒動,是你撞了我的車!” 傅婷繞過車頭,一看到對方的車標,就晃神的愣了。 簡嚴側目看了一眼后座上的男人,隨即平波不驚的說道:“女士,商量一下賠償方案吧。我們這車,是勞斯萊斯銀魅,價值15億。” ☆、154:cao,這種時候你讓我等? 154:cao,這種時候你讓我等? 勞斯萊斯銀魅! 傅婷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定定的看著車標,感覺自己的人生從來沒有這么被動過。 吳文軍緊接著下車,神色慌亂的看著黑色轎車閃著流光的車身。 他一咬牙,開口就反咬,“明明是你自己開車技術不行,竟然還怪我們?” 簡嚴展眉,眼神兒饒有興趣的看著吳文軍,“我們的車,連引擎都沒打開,你說我撞了你們?” 吳文軍啞然,余光瞥著傅婷,下意識的低喃,“老婆,給咱爸……” “你住口!沒用的東西!” 傅婷冷哼罵了一句,隨后看著簡嚴,隱約間仿佛能看到后座上還坐著一個男人。 她想了想,自以為聰明的說道:“你讓你老板下來,我要跟你他說!” 簡嚴暗笑,挑眉,“你確定?” “這有什么確不確定的?你一個司機,能做得了主?” 簡嚴心想,看來這兩口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他攤手,聳肩,打開后車門,無比恭敬的說道:“總裁,對方要跟你理論!” 陸凌鄴穩坐如山,和簡嚴視線交匯,他薄唇閃過一抹冷厲的輕嘲,“讓他們等律師函!” “好嘞,總裁!” 簡嚴將車門關上,隨后站在車邊,看著傅婷僵硬的臉色,他輕笑,“不好意思兩位,我們總裁很忙,耽誤他一分鐘的時間,我們就損失七位數的進賬。所以,還請兩位等著我們的律師函。告辭!” 言畢,簡嚴直接上車,在傅婷和吳文軍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發動引擎,向前開了幾米。 當他將車從停車位開出來時,還不忘降下車窗,對怔愣的傅婷丟下一句話,“剛才因為你們,耽擱了我們總裁五分鐘的時間,這額外損失的三千萬,我們會一并寫在律師函里!” 五分鐘,損失三千萬? 騙鬼呢?! 傅婷瞬時驚訝的回神,下意識就張嘴諷刺,“你們可真不要臉,開這么好的車,竟然還帶這么訛人的?” 簡嚴一腳剎車踩到底,他臉色微沉,眼前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兒,“這位女士,如果覺得我們訛人,那麻煩你將左前葉子板的錢付給我們,我們可以既往不咎!畢竟,這一個葉子板的價值也超過三千萬了!” 傅婷啞然,只覺得眼前是無數流動的毛爺爺。 動輒以千萬來計算,這車上到底是什么人? 傅婷和吳文軍雙雙被震懾,簡嚴在車里睨著他們,少頃便掛著一抹嘲諷,開著車揚長而去。 吳文軍恍惚的看著車遠走,他神色一喜,“老婆,他們就這么走了,連我們的信息都沒問,說不定……” “你滾!吳文軍,這都是你鬧出來的亂子,離婚!” 傅婷和吳文軍一邊爭吵一邊回到車上,右側的車燈已經支離破碎,宛然他們這個家庭…… …… 路上,簡嚴從后視鏡里看著陸凌鄴,一臉得意的說道:“大哥,解氣不?” “明天給他們一封律師函,順便給市委辦公室發一封通函,告訴他,i.u旗下所有的地產,打算在年底全部搬離g市。” 言畢,簡嚴張著嘴,怔怔的愣了。 i.u的地產,可是g市地產界的臺柱子啊。 如果i.u離開的話,那么g市的地產經濟鏈…… 簡嚴沒敢想下去,他忽然覺得,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陸老大。 這特么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起得啊。 “大、大哥,你說真的還是玩笑?” 陸凌鄴并未正面回答,反而冷眸暗沉,凜著寒芒,“你認為呢。” 他要是知道,還會問嘛! 回到市中心的公寓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半。 陸凌鄴推門而入,硯歌正摟著抱枕在沙發上打瞌睡。 聽到聲音,她驚醒,趿著拖鞋邊走邊揉著眼睛,“小叔,怎么回來這么晚啊。” “怎么不睡?” “等你啊,小柒說你要開會,所以我還給你熱著菜呢。” 陸凌鄴的眸光驟然閃過一絲兒溫柔,“你做的?” 硯歌點頭,“對唄!小柒和初寶都說好吃!” “正好,我餓了!” 陸凌鄴的確沒有吃完飯,但還不至于餓肚子。 一聽到硯歌親自下廚,他這心里所有的情緒都被一陣暖意充盈著。 來到廚房,干凈的琉璃臺已經被擦得锃亮。 硯歌從鍋里拿出三菜一湯的雞蛋全席,陸凌鄴看了看,什么都沒說,以風卷殘云的姿態把飯菜掃蕩一空。 期間,他優雅的吃著飯菜,硯歌則托著腮坐在他對面。 當他吃完最后一口米飯時,她笑意盈盈的問:“小叔,是不是特別好吃?” 陸凌鄴:“……” 他略略的睇著眉眼如畫的硯歌,餐廳里明亮的燈光下,她水眸里瀲滟著碎光青茫。 “初寶呢?” 陸凌鄴接過硯歌遞來的清茶,喝了一口后,問道。 “已經睡了。小柒陪著他呢。” “嗯!” 硯歌簡單的將餐盤放在洗碗機里,跟著陸凌鄴來到客廳。 望著他頎長挺拔的偉岸身影,躊躇的呼喚了一聲,“小叔……” “過來說!” 陸凌鄴脫下風衣,對著硯歌伸手邀請。 硯歌也沒矯情,把自己的小手塞在他掌心里時,嘆息一聲,“你還記得上次在海天一號上,我說我見到我媽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