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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上,赫然呈現的是歐陽杰發來的短信,‘硯歌疑有孕!’ 遠在片場的季晨,看著助理拿過來的手機,朋友圈上的文字和配圖氣得他直發抖,咬著牙,他低沉說道:“跟導演說一聲,我同意露點拍!” …… 從戴高樂機場出來,陸少然和硯歌打了一輛車,直奔著巴黎遠郊的一座安然靜謐的小城鎮。 下了車,他們推著兩個碩大的行李箱,沿著干凈的石板路走到了一戶裝點著鮮花盆栽的二層小樓門前。 ‘叮咚——’ 站在院子外的半高柵欄前,硯歌笑靨如花。 木門打開,一個年紀約莫五十歲左右的地道法國婦人站在門口,一看到硯歌,疾步走來,“season,你終于回來了!” 她以法語問候,硯歌笑著上前抱著她,,“ophy,好想你!” ☆、112:媽咪,你還知道回來哦! 112:媽咪,你還知道回來哦! “ophy,好想你!” 硯歌上前抱住法國婦人,和她進行了貼面禮。 ophy一臉慈愛的看著硯歌,拉著她的手,說道:“macro天天念叨你呢!” 硯歌抿唇含笑,眼里是對ophy毫不掩飾的感激。 兩個人拉著手寒暄了一陣,陸少然憋著嘴上前,以法語說道:“ophy,太偏心,我也回來了呢!” ophy一驚,轉眸睇著陸少然。 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之后,她頓時笑了,“mark?” 陸少然點頭,“是我!” “哦,mark,好久不見!” 簡單的寒暄過后,硯歌和陸少然推著行李箱走進二層洋樓,“macro在嗎?” 初寶從小就生活在巴黎,所以一直以來,ophy都會叫他marco。 ophy笑著點頭,“在房間里呢,可能沒想到你們這么快就到了。” 硯歌和陸少然對視,推開門,房間里熟悉的布置讓硯歌仿佛回到了留學期間。 那時候,因為她在大一的時候體檢突然懷孕,無奈之下只能先辦理了休學。 這也是為何,別人留學都是四年,而她整整用了五年! 正因如此她不能再繼續住在學校的宿舍,所以才選擇在外面租房。 也許是運氣好,當時ophy的兩個兒子都在米國,房間空余,她就在這里住了下來。 而這一住,就和ophy產生了濃厚的感情。 她沒有女兒,又中年喪偶,所以對硯歌的關愛堪比母親。 以至于硯歌回國時,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帶著初寶,ophy就主動承擔下照顧初寶的責任。 硯歌對ophy的感激銘記在心,也無以為報! ophy拉著硯歌走進房間,望著二層的樓梯方向,喊道;“marco,快下來!” 很快,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緊接著軟綿濃郁的小奶聲就問道:“歐菲奶奶,怎么啦?” 硯歌眼眶微紅的站在樓梯口,看著一個蹬蹬跑來的小身影,激動又高興。 初寶,還有三天就四歲了。 他穿著一件牛仔馬甲,黑色運動褲,一雙小皮鞋朝氣又陽光的跑下樓梯。 一雙圓溜溜烏黑漂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卷翹的睫毛忽閃忽閃,白希稚嫩的精致小臉蛋紅撲撲的,漂亮的過分,雌雄難辨。 初寶剛跑下樓,一抬眼就看到站在眼前的硯歌,他微怔,小嘴一噘,“媽咪……” 硯歌睇著初寶委屈的小模樣,高興之余無比的心疼。 她上前,摟著他的小身板就抱在懷里,“寶貝兒,想死我了!” 初寶悶在她的懷里,聲音軟軟,“你還知道回來哦……” 硯歌哭笑不得,蹲在他面前,捧著他的小臉蛋親了又親,“寶貝兒,媽咪錯了,原諒媽咪,好不好?” “不好!” 初寶倔強矜貴的模樣,頓時逗笑了歐菲和陸少然。 陸少然凜著兩個大皮箱,duang的一下就放在了初寶的身邊,“兒砸!” 他的呼喚,驚的初寶睜大的烏黑漂亮的眸子。 轉瞬間,他明媚的小臉陡然咧嘴一笑,推開硯歌就撲過去,“干爹!” 初寶因為從小生活在巴黎的原因,所以中文詞匯懂得并不多。 但‘干爹’這倆兒詞,他記得特別清楚。 陸少然滿心歡喜的將初寶抱起來,在原地轉了兩圈,“兒砸,想不想干爹?” 初寶摟著他的脖子,“想!干爹都半年多沒來看我了!你不愛我了嗎?” 硯歌:“……” 裝可憐! 她的兒子,她最了解! 每次初寶一露出這種表情,指定陸少然就會掉進他的坑里。 這孩子從小就聰明過人,小腦瓜轉得特別快。 可能因為從小沒有爸爸,所以他和陸少然的感情很好。 加上這半年來,硯歌并不在他身邊,所以初寶的性格愈發獨立! “哎喲我的兒砸,干爹不愛誰都會愛你的。沒回來看你,干爹的錯,說吧,你想要什么?” 陸少然寵初寶,特別的寵。 但凡初寶有點什么委屈的表情,他都恨不得把月亮摘下來哄他開心! 初寶rou呼呼的小胖手摟著陸少然,無辜的大眼睛狡黠一閃而過,“干爹,我想看看長城長什么樣子!” 陸少然想都不想就回答,“沒問題啊,干爹分分鐘帶你去看長城!” “少然……” 硯歌在他身邊無奈的低呼,他真是瘋了! 不等陸少然反應過來,初寶已經樂不可支的在他懷里笑開了花,“干爹,一言為定!不許騙人哦,不然會長白毛的!” 陸少然眨了眨眸子,想反悔:“兒砸,這個看長城……” “干爹!”初寶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頓時蓄起了淚花,“你騙我?” 小模樣可憐兮兮,連紛嫩的小嘴兒都開始顫抖。 陸少然這心吶,立時就揪成一團,“不騙,不騙,不就看長城嘛,干爹帶你去!” “干爹,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那這次你們一定要帶我一起走!” 初寶瞬間破涕為笑,變臉變的陸少然都蒙了! 他冷汗涔涔的看著硯歌,尷尬一笑,“內個……小孩子嘛,有愿望是好事兒!” 硯歌扶額嘆息,心里特別無奈。 她知道初寶一直的愿望都是想和她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