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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歌:“……” 她都沒來得及說話啊喂! 很快,兩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從門外進來,硯歌一看,就慌了。 她將晏柒擋在身后,睇著他們,道:“她喝醉了,剛才說胡話,你們先出去吧。” 兩個男人不算高,但長得都白凈可愛,頗有幾分奶油小生的感覺。 他們倆面面相覷,而后徑自上前,聲音輕軟的說道:“這位小姐,不用擔心,晏子是我們的常客了!” 硯歌:“……”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079:徹底喝斷片了! 079:徹底喝斷片了! 兩名男子含笑走到硯歌身邊,在她瞠目結舌的表情下,扶著晏柒坐在了沙發上。 短暫的怔愣,硯歌驟然回神。 她小跑過去,正想推開他們,但接下來的一幕又讓她打消了念頭。 他們兩人一左一右扶著晏柒,舉止大方,并沒有過分的動作。 硯歌走上前,傾身拍了拍晏柒的臉蛋,“小柒?” 由于喝得太多,晏柒迷蒙的眸子失焦的望著硯歌,只會呵呵傻笑。 “姐,你也坐下吧。有什么煩心事,可以和我們說說。咱們這,僅限于聊天。” 坐在晏柒右側的男子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白凈的小臉看起來像個孩子。 他們的眼神清澈見底,沒有任何不該有的舉止和神色,從容自若的陪著她和晏柒。 心防逐漸卸下,硯歌坐在一畔,打量著長相柔美的小男孩,“你叫什么名字?” “姐,我叫若白,他是若朗。” 這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化名。 硯歌并未多問,看著晏柒喝的五迷三道的樣子,她嘆息一聲,“小柒經常過來這兒嗎?” 若白點頭,“晏子每個月都會來幾天的。” “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 若朗和若白視線交匯,相視而笑,“我們認識晏子姐已經有兩年多了。” 硯歌咂舌,竟然有這么久。 她看得出,這兩個孩子并不是心存歹念的人,即便身在這樣復雜的環境里,眼神還是清澈澄明。 接下來的時間,硯歌在與若白和若朗聊天的過程里,忍不住又喝了幾杯。 又過來一個小時,硯歌和晏柒雙雙喝大了。 “來,小白,干了這杯,還有三杯!” 硯歌一腳踩在茶幾上,端著半杯皇家禮炮,仰頭就干了。 她長這么大,還沒喝的這么醉過。 哪怕是上次應酬蕭祁,至少硯歌還理智尚存。 但現在,她心里憋悶,加上最近發生的事有點多,因為有晏柒在身邊,所以喝起酒來也就忘了分寸。 這下可好,她喝多了以后,然而酒品并沒有比晏柒好多少。 又或許,她是故意想放縱。 “硯姐,你也別喝了,喝太多了。” 若白伸手要搶她的酒杯,硯歌揚手躲開,又拿著酒瓶倒了大半杯酒,“一醉解千愁!來,干!” 一邊的晏柒酒醒了不少,坐在沙發上一邊揉腦門一邊看著硯歌放肆的樣子,她抿著小嘴,不時的悶頭喝一杯。 兩個女人,各懷心事,在若白和若朗的陪伴下,越喝越多。 直到后來,倆人迷迷糊糊的趴在沙發上呼呼大睡后,若白二人擦了擦汗,滿臉的無奈。 “哥,晏子姐的朋友,沒想到酒品也這樣……” 若白無奈,而若朗則搖頭,“很久沒看到晏子姐這樣了,估計最近又有煩心事了吧。” “那怎么辦?總不能讓她們睡在這里吧?” 若朗想了想,還沒想出對策,硯歌的手機響了。 此時,安靜的包廂里,手機靜靜流淌出音樂。 若白看了一眼若朗,小心翼翼的從硯歌的包包里拿出手機,一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他有些激動的說:“哥,是硯歌姐的小叔!” “嗯,那你接吧。” 若白沒做他想,直接接聽了電話,“喂!” 電話那頭的小叔:“?” 男的?! ‘嘭’的一聲,小叔將手里的電話丟在桌上,不過三秒,他拿起電話,按了一串號碼,“喲喂,顧老大,怎么有空……” “給我查顧硯歌現在的位置。” 顧昕洺一愣,歉意的對飯桌上的人頷首點頭,走到一旁壓低嗓音問道:“咋了,出啥事了?” “盡快,五分鐘之內,具體地址發過來。” 嘟嘟嘟—— 電話忙音,顧昕洺懵了一臉。 這么著急,捉殲啊! 在小叔的想法里,可不就是捉殲么! ciciclub包廂里,若白不解的看著電話,“大哥,對方給掛了。” “叮鈴鈴——” 話音落定,晏柒放在桌上的手機也驟然響起。 若朗蹙眉,低頭一看,‘高冷男神?’ 這什么名字啊! 他想了想,也直接按下了通話鍵,“你好!” “誰?” 若朗一懵,“呃,請問您是‘高冷男神’嗎?” 對方沉默一秒,“是我!” 若朗:“……” “她在哪兒?” 若朗聽出對方口吻過于凌厲,想都不想就將酒吧的地址報給對方。 回應他的,也是一陣忙音。 若白和若朗兄弟倆不知所措的坐在包廂里,他們眼神看著晏柒和硯歌睡得昏天黑地,倆人苦笑,“哥,我咋感覺頭皮發麻呢?要不咱倆先走吧?” “別鬧!這么點兒事就扛不住了?對得起晏子姐給我們的資助嗎?” 若白抿唇,什么都沒說。 倆人靜坐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原本安靜的包房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了門。 門扉撞到墻上,發出巨大的聲音。 震的若白一陣發抖。 門外,酒吧經理一臉驚悚又小心的表情示意他倆趕緊出來。 若白和若朗起身,抬眼望著身后仿佛卷著颶風而來的高大冷峻男子,心底一陣發寒。 這是惹到了什么重要人物? “把他們帶走!” 陸凌鄴視線若冰刀子似的刮著若白二人,一聲令下,身后四名穿著黑衣帶著墨鏡的男子魚貫而入,兩兩將若白和若朗給鉗制住了! 他冷著俊彥,墨黑陰冷的神色將包房內的溫度都降低了許多。 酒吧經理嚇得夠嗆,搓著手站在門口,晦澀的說:“這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