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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擺出來,硯歌就咂舌,“民國的仿制器品起拍就五十萬?” 小叔凜冽的眸子浮起一絲輕柔的寵溺,“喜歡?” 硯歌目瞪口呆,猛烈搖頭,“不不不,敬謝不敏!” 拍賣會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從民國仿青銅器到康熙年間的孔雀綠釉青花,越到后面,拍品就越來越珍貴稀有。 “最后一件拍品,希望各位心里有個準(zhǔn)備,起拍價一千萬。” 滿場嘩然。 即便他們都非富即貴,但一千萬也并非是個不疼不癢的數(shù)字。 “大家請看,五十克祖母綠原石!” 主持人帶著白色手套,小心的捧著一個錦盒,將里面的祖母綠原石展示給大家。 硯歌正挑眉欣賞,身邊的某人聲音清冽低沉,“五千萬!” 再次,震驚四座! 一千萬的起拍價,第一次喊價就飆升至五千萬?! 陸氏三爺瘋了嗎? 硯歌更是一臉見鬼的扯著陸凌鄴的衣袖,“小叔,你太夸張了吧!” ☆、076:小叔,你相信我嗎? 076:小叔,你相信我嗎? “小叔,你太夸張了吧!” 硯歌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俊彥平漠的陸凌鄴,只覺得他的錢也太好賺了! 坐在他們身后的黃安琪和黃月洵視線交匯,兩人的眼底也泛起淡淡的驚詫。 “五千五百萬!!” 又一道令人驚訝的價格被喊出,硯歌驟然側(cè)目,一瞬就與隔桌的蕭祁視線相撞。 小叔陸凌鄴再次抬手,“七千萬!” 嘩—— 這下,在座的所有人看向陸凌鄴的視線已經(jīng)不是崇拜那么簡單了。 雖然祖母綠原石非常稀有,但并不至于將拍賣價驟升到此種地步。 更何況,原石而已,未曾切割,誰知道里面祖母綠的成分到底有多少! 硯歌儼然目瞪口呆,少頃才整理了心情,故作平靜的坐在小叔身邊,只覺得白花花的紅票在眼前如水逝去。 有錢,任性! 隔桌的蕭祁臉色微暗,噙滿打量的眼底閃過異色。 “七千萬第一次!” “七千萬第二次!” 主持人臉上都快笑開了花,慈善拍賣夜若這能拍出七千萬的拍品,那對他來說也是工作上的一個閃光點。 “七千萬……” “一個億!” 主持人口中‘成交’兩個字還沒喊出來,蕭祁冷硬的口吻喊出了全場最高價。 嘶…… 此時,哪怕是商場名流們,也不禁對這枚祖母綠產(chǎn)生好奇。 難道真的有那么好?! 蕭祁喊價后,薄唇邊一抹歉意的淺笑望著與他對視的陸凌鄴。 似乎是挑釁,他甚至還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對著小叔比劃了一下。 硯歌秀麗的黛眉微凝,“小叔,他故意的。不如就讓給他吧。這顆祖母綠就算再珍貴,但真的不值一個億!” “值!” 陸凌鄴簡單的一個字,沁著勢在必得決心,薄唇泛起冷嘲。 “一億第一次!” 主持人似乎受驚,一只手還不停的拍著心臟。 這可是有史以來最高的拍價啊。 “一億第二次!” 此時,偌大的會議廳針落可聞,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等著他成交拍板。 可惜…… “十億!” 安靜,特別的安靜! 陸凌鄴陡地喊出十億價格,倏然令蕭祁得意的臉色陰沉一片。 十億,他確實是瘋了吧! 主持人狠狠的倒吸一口冷氣,呼吸有些不暢。 他隨著眾人的視線看向陸凌鄴,不太確定的追問,“陸總,請問您給出的價格是……十億?” “嗯!” 最終,這顆祖母綠原石成功被小叔以十億的金額成交拿到手。 慈善拍賣結(jié)束后,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若有所指的交談著。 蕭祁則帶著葉瀾緩步而至,“陸三爺,恭喜了!” 他的道賀聲中,有多少真心,又有多少假意,大家都心知肚明。 “承讓!” 陸凌鄴不動聲色,眼波平靜似目空一切。 蕭祁神情晦澀,睨著陸凌鄴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唇角微哂,“陸三爺不惜花高價拍下這顆祖母綠,相信一定是要送給自己最重要的人吧?” 他意有所指,眸子更是不期然的看向了硯歌。 “你的話,真多!” 陸凌鄴對蕭祁的態(tài)度微冷,誰都看得出他暗沉的目光下藏著對蕭祁的輕謾。 站在原地,蕭祁看著他和顧硯歌的背影,眸中一抹陰鷙忽閃而逝。 …… 回了房間,甫一關(guān)上門,硯歌立馬驚呼,“小叔,你干嘛要花十億買一塊破石頭啊。一點都不值好不好!” 陸凌鄴隨手脫下西裝外套丟在椅子上,又解開了襯衫的兩顆扣子,挽著袖口走到吧臺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飲而盡。 烈酒入口,他的喉結(jié)性感的滑動了兩下,薄唇染上酒漬,泛著柔光的眉眼這才睨著硯歌,“我說值就值!” 硯歌啞然,對于他這種財大氣粗的做法,表示無法理解。 十億,不是幾百塊,他到底多有錢啊! 夜幕降臨,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墨色當(dāng)空皎月星辰,游輪上斑斕十色的光暈傾瀉在湖面,氤氳出旖旎風(fēng)光。 硯歌站在窗前,隨著夜風(fēng)徐徐襲來,吹亂了她耳邊的發(fā)絲。 寬敞明亮的套房里,靜謐曖昧。 陸凌鄴換下西裝,穿著一身簡便的針織衫和長褲站在硯歌的身后,他雙臂微彎,順著她的腰際從身后將她摟在懷里。 突如其來的靠近,硯歌渾身一僵,回眸看著陸凌鄴那雙炯炯的眸子,聲音微顫,“小叔……” “好看么?”他在她優(yōu)美的天鵝頸上落下一吻,語氣寵溺和溫柔。 硯歌瑟縮了一下,“嗯,好看!” 她本能的閃躲著陸凌鄴的靠近,他身上清冽的氣息和淡淡的煙草味,無時不刻的在撞擊著她的理智和心里防線。 陸凌鄴越是這樣溫柔,她心底則越是恐慌。 尤其此刻夜深人靜之際,很多事不期然的浮現(xiàn)在腦海,揮之不去。 陸凌鄴環(huán)著硯歌,輕嘆一聲,“早睡,我出去一趟。” 硯歌眼眸一緊,轉(zhuǎn)身,不解,“這么晚了,還有事嗎?” “嗯,和司睿有事要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