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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啊?” 司睿搖頭嘆息,“小柒,嚇到了吧?快到為兄的懷里躲一躲,我給你安慰!” “滾!” 晏柒冷哼,眾人笑作一團。 這樣的氣氛,對于硯歌來說,既難得又開心。 任誰都看得出來,這群人和小叔之間的關系,是任何事都打不散拆不開的。 七八個人圍坐在沙發上,硯歌則被陸凌鄴摟在身邊。 他一副王者姿態,雙腿交疊,單手摟著硯歌,眸若寒冰。 “陸老大,你來之前已經有人通報了,蕭祁那廝果然派人跟蹤你了!” “啐!蕭祁就是個小人,除了干這種見不得光的事,他還有哪件能拿得上臺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硯歌這才驚覺,難怪從祁亞離開后,小叔并沒有回i.u,敢情是早就知道蕭祁派人跟著他們了? “沒事!他貪得無厭,那就得付出代價!” 陸凌鄴冷言一出,顧昕洺立時拿出一疊資料丟在了茶幾上,“這是近半年來祁亞的交易記錄。不過,我意外查到,半個月前蕭祁出國一次,而那次正好陸老大和硯歌在b市。” 晏青蹙眉,“你想說什么?” 顧昕洺嗤笑,“都忘了那次陸老大受傷的事了?” “我c!你的意思是,蕭祁動的手?” “也不能說是他動的手,畢竟陸老大受傷的時候,他人正好在國外。但他接觸過米國退役大兵的事,我會亂說嘛!” 短暫的沉默,陸凌鄴冷硬帥氣的俊彥棱角愈發剛毅。 顧昕洺臉色難看的閃過戾氣,“我基本可以確定,上次就是蕭祁派人對陸老大動的手,這事總不能就這么算了吧!” “不必!”陸凌鄴驟然開腔,所有人的視線全部凝聚在他的臉上,“還有三天,沿灣新區的招標會開始,我自有安排!” “陸老大……” 陸凌鄴抬手,“這事,你們不必管了。” 硯歌坐在一旁看著所有人對陸凌鄴的態度,他似乎就是天生的王者,霸氣凌人的姿態就該統領眾人似的。 而更讓她覺得諷刺的是,原本以為蕭祁不過是用了些手段進行商場爭權奪利罷了。 可現在看來,已經涉及到雇人用槍殺人的地步,g市的商場還真如戰場一樣凌厲。 “硯歌,我們出去走走吧。” 正當結束了蕭祁這個話題時,晏柒忽地招呼硯歌,她友善的態度,讓人無法拒絕。 硯歌也很清楚,似乎接下來他們要說的事,恐怕不是自己能聽的了。 也沒多想,硯歌笑著點頭。 她們二人離開后,顧昕洺和晏青等人的臉色頓時斂去笑意和自在,“陸老大,‘蝌蚪’的人昨日入境了!你要小心。” “沒錯!當年你解決了‘蝌蚪’組織的老二,這一次他們回歸,恐怕會對你不利啊大哥。” 所有人的臉色都泛著凝重,‘蝌蚪’乃是國際組織都在追蹤的犯罪團伙。 當年還未退役的陸凌鄴身為陸戰隊的首長,帶著他們和‘蝌蚪’斗智斗勇。 在一次次的精銳作戰中,‘蝌蚪’組織元氣大傷。 這些自然是軍中陸戰隊不可與人言說的機密。 如今,他雖然退役進入商場,但在‘蝌蚪’的人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沒有了陸戰隊的統一作戰,如果他們想對付陸老大的話,怕是比之前要容易許多。 …… 貴賓樓下,鮮花爛漫的花園里,硯歌和晏柒手挽著手散步。 “硯歌你和陸老大在一起多久了?” “我……我們沒有……” 斟酌著,躊躇著,硯歌實在不知該怎么解釋她和陸凌鄴的關系。 說沒有在一起,可他已然將她置于他的身邊介紹給眾人,可若說在一起,他們兩個的身份又那么的名不正言不順。 “哎呀,你就別不好意思了,我們早就知道了。別說什么你是陸少然的妻子,就那廝的取向,八百年前我們就知道了!” 硯歌張了張嘴,驚訝的看著晏柒。 她喟嘆一聲,不知作何解釋。 “你干嘛嘆氣呢?該不會……陸老大沒有滿足你吧?” 晏柒同樣身在軍營,所以說話完全沒有任何避諱。 這可為難了硯歌。 她一張明麗如春的臉蛋紅個透徹,笑著拍了一下晏柒,“你別亂說,我們還沒到那個地步!” “不是吧?嘖嘖嘖,心愛的女人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晃悠,陸老大竟然還能坐懷不亂?我天,我都要還以他是不是無能了!” 硯歌:“……” …… 半個小時后,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就繞了度假村走了一圈。 此時,距離度假村入口不遠處的涼亭里,硯歌二人突然聽到了刺耳的吵鬧聲。 她們尋聲看去,就見一輛寶馬停在大門口,一男一女正在和度假村的工作人員吵的不可開交。 晏柒凝眉,不悅的冷哼,“開個寶馬車就把自己當大爺了!今個兒的度假村早就被我們包了,這倆人還真是沒眼力見!” 硯歌恍然,難怪之前她莫名感覺度假村的行人特別少。 “走,過去看看!” 晏柒愛湊熱鬧的性子一上來,硯歌連拉住她的機會都沒有,只見她起身就大步匆匆的走了過去。 隨著靠近,硯歌也聽到那女人的叫喚聲,“憑什么不讓我們進去?度假村又不是你開的。好不容易今天我們過來,你說不開門就不開門?” “對不起小姐,度假村今天臨時閉館一天,真的抱歉!” “那不行!你們臨時閉館,又沒有公示。我們大老遠的過來,難道就這么回去?” “這……小姐,對不起,我也無能為力,我們……” “你住口!”女子傲慢的聲音夾雜著凌人的態度,“把你們的經理或者老板叫出來。我還就不信了,這度假村里面一個人都沒有,憑什么不讓我們進去!” “喲,不讓進肯定有原因呢!撒潑打諢能有什么用!”晏柒出自軍營,家里從上到下也是軍中骨干,從小耳濡目染的中正,讓她特別看不慣這類欺軟怕硬的主。 硯歌和晏柒并肩走過去,在靠近大門口時,她臉色一僵,頓時哂笑著搖頭。 “咋了?”晏柒聞此,就看著她一問。 硯歌挑眉,望著門口寶馬車前熟悉的兩個身影,“沒想到是熟人!” 晏柒不自在的摸了摸腦門,“啊?你認識啊。那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