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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杯子,太折煞陸總的顏面了。” 說話的,還是蘇慕白。 硯歌晶亮的眉眼兒像斑斕的寶石,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沁著笑意,“蕭總,俗話說心誠則靈。這杯子雖小,但誠意十足,相信蕭總和在座的各位不會和我一介女流計較的。我先干為敬!” 一仰頭,酒杯見底。 火辣辣的白酒劃入嗓子,差點沒把硯歌嗆出眼淚。 她以退為進的口吻,讓蕭祁漂亮的眸子里閃過一抹促狹。 有意思! 而蘇慕白和其他幾個人則面面相覷,不知在想些什么。 葉瀾眼看著硯歌將一杯二兩裝的白酒干了,心底發(fā)笑,今天帶她來,果然是正確的選擇。 “顧小姐真是好酒量!” 蕭祁起身,雙肘撐在桌上,指尖在眼前交叉。 他劍眉微揚,唇角哂笑,“葉大秘書,不知之前我給陸總的提議,他考慮的怎么樣了。” 聞言,葉瀾攏了一下披肩卷發(fā),“蕭總,看您急得,陸總太忙,還沒給我回復呢。但你放心,有任何結果,我一定第一時間就告訴蕭總您。” “葉大秘書,打太極這種手法,已經(jīng)——過時了!” 蕭祁下顎微揚,倨傲邪肆,那雙眸子里流光閃過卻冷意暗藏。 葉瀾輕笑,“蕭總,看您說的,我只是個助理,怎敢在你面前打太極,這事……真的還需要時間呢。” 接下來,硯歌始終低著頭。 她胃里火辣辣的灼燒,臉蛋也紅得艷麗妖嬈。 本就不勝酒力,且酒精過敏的硯歌,自打一杯酒入肚,整個人就開始飄飄然了。 她雖不言不語,但卻漸漸聽明白了一些事實。 蕭祁是想找陸凌鄴合作,但事情一直擱淺,所以今晚上的飯局,實則是蕭祁特意為了陸凌鄴準備的。 奈何,他拒絕,只能由葉瀾代為出席。 硯歌很清楚,她執(zhí)意帶著自己過來,很可能就是找一個擋箭牌罷了! 踐人! 想利用她! 原本她還以為今晚上的飯局真的是什么重要人物出席呢。 “顧小姐怎么一直不說話?看樣子,是不勝酒力?” 終于,話題又繞回到硯歌的身上。 在座的人,都看得清楚,他對顧硯歌,似乎格外的關注。 從銀府出來,硯歌頭重腳輕。 本來一杯酒就夠她難受的,可席間還是被蕭祁和葉瀾逼著又喝三杯。 葉瀾扶著硯歌離開,一邊走一邊抱怨,“你怎么喝了這么點就不行了?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 她的抱怨中還泛著幾絲酸味兒。 之前這樣的場合,她才是大家關注的重點,沒想到第一次帶顧硯歌出來,就被她搶了風頭。 蕭祁那是什么人? i.u地產(chǎn)業(yè)最大的競爭對手。 這次本就是總裁臨危受命讓她去回絕他們。 但在葉瀾看來,直接回絕等同于打了蕭祁的臉。 她也只能采用迂回方式,先和他們玩套路。 “葉大秘書,千金難買早知道!” 硯歌神色痛苦的靠在銀府大廳外的柱子上,她雖眉眼迷離,可還是保留著一絲清醒。 “哼!你……” “嘖,葉大秘書和顧小姐沒走呢!” 眨眼的功夫,蕭祁和其他四人也從銀府走了出來。 他走在最前頭,完美的身材比例襯得他風姿俊朗又帶著一絲兒邪氣。 亮灰色的西裝外套搭在臂彎中,他單手撐在腰側,邪肆的桃花眼流連在硯歌的身上。 葉瀾回身淺笑,“蕭總,這就走了!” “顧小姐果然喝醉了。” 蕭祁并未理會葉瀾,反而站在硯歌的身前,眼波蕩著浪笑,好看的薄唇微微上揚。 “慕白,安全把葉大秘書送回家。” 蕭祁吩咐蘇慕白,葉瀾神色一變,“多謝蕭總,不必了,我們……” “誒!葉大秘書就別客氣了,今兒個你們都喝了酒,更何況你這樣的大美女孤身上路,若出了什么事,我這怎么和你家總裁交代!” 蕭祁自說自話,且完全不給葉瀾拒絕的機會。 但…… 他只吩咐蘇慕白送葉瀾回家,卻并沒有提及到硯歌。 葉瀾眼波微轉,波光瀲滟的眸子看著蕭祁,“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硯歌就麻煩蕭總幫我送一程吧。” “一定!慕白,送葉秘書回吧。” 此時,一言不發(fā)的硯歌目不轉睛的看著蘇慕白開著葉瀾的車離開銀府。 她的小嘴邊泛起了輕嘲。 果然,被算計了呢。 …… 銀府門口,蕭祁的眸子微瞇,對著身邊的三個人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 待其他三人離開,他才一把捏住硯歌的手腕,輕輕摸索之際,眉眼邪意橫生。 “蕭總,特意支開所有人,有什么目的你還是直說吧。” 聞言,蕭祁詫然的彎了彎唇角,“沒醉?” 硯歌抽回手,后退兩步,冷笑:“蕭總這么希望我喝醉?” “呵,有意思!”蕭祁雙手撐著腰側,長腿微屈,“倒是個牙尖嘴利的小妞兒,你就是憑著嘴上功夫讓陸凌鄴拜倒的?” 這話,赤l(xiāng)uo裸的諷刺。 硯歌帶著霧氣的大眼睛一凝,“蕭總,說這種話,你也不怕掉了身份?” “呵,顧小姐還是別把對付陸凌鄴那一套用在我身上。不過,我倒確實挺好奇,你到底有什么能耐,會讓陸凌鄴對你如此特別?!”蕭祁的眸子中充斥著令人反感的打量和戲謔。 那是一種明顯不懷好意的探尋。 硯歌心底微沉,繃著小臉,“告辭!” “誒!”蕭祁直接伸手擋住了硯歌的去路,“別著急走啊?你是真不知道葉瀾今晚上帶你來的目的?” “你什么意思?” 硯歌頭疼欲裂,本身對酒精稍微過敏的她,此刻小臉紅如晚霞,艷如桃李。 特別是那雙水靈靈的眸子,暗芒浮動,波光粼粼。 蕭祁微微傾身,“你以為,陸凌鄴每次送助理過來陪飯局,就單單只是吃飯那么簡單?” 硯歌的心猛地漏跳一拍。 她呼吸有些困難,掌心微緊,難道今晚上的飯局是……陸凌鄴授意葉瀾帶她來的? 她當然知道蕭祁話里話外的意思,正因為明白,所以她才難以接受。 “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