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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各行各業(yè)之中,陸家的角色都不僅僅是分一杯羹那么簡單。 硯歌突然明白,為何當初陸家對她的存在那么抵觸。 憑他們這樣的豪門世族,想挑選的兒媳婦必定是黃安琪那種的上流出身。 莫名的,硯歌有些自慚形穢。 原來,她一個暴發(fā)戶的女兒,是真的配不上這樣的陸家。 顧硯歌情緒低落,悶頭不語。 溫小二嬉皮笑臉推開辦公室的玻璃門時,就看到硯歌低著頭,陸凌鄴則……聚精會神的凝視著她。 看到這樣的場面,溫小二打趣,“哎喲,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陸凌鄴的臉色一沉,“那還不滾!” 溫小二微怔,邊走邊說,“大哥,我這不是負荊請罪來了嘛!我聽說中午的時候黃安琪來了?” 陸凌鄴冷冷的視線帶著冰凌倏地就扎在他身上,“是你跟她說我來了b市?” 溫小二眼神閃了閃,“大哥,你也知道,黃安琪那張嘴,沒幾個人能受得了啊!” 陸凌鄴凌厲的視線泓遂深幽,“你試過?” 試過? 毛線啊! 溫小二被臊得臉都紅了,“大哥,你別鬧啊,人家還是處男呢!” “噗——” 硯歌發(fā)誓,她真不是故意的。 原本,她只是想喝口水,掩飾一下自己在聽到黃安琪名字時的不自然。 結(jié)果…… 她怎么想得到,溫小二說話這么不著調(diào)! 硯歌一口水噴出來,小臉嗆得通紅。 “咳咳咳,抱……抱歉,我嗓子不舒服!” 硯歌嘔的要死,一邊擦著電腦屏幕,一邊尷尬的看著陸凌鄴。 溫小二嘴角抽了抽,“大嫂,我是處男這件事,很難接受嗎?” 顧硯歌:“咳咳咳——” “溫小二,滾!” ☆、057:我憑什么聽你的? 057:我憑什么聽你的? 陸凌鄴眸色一厲,怒喝一聲。 聞此,溫小二沒皮沒臉的癱坐在椅子上,“大哥,別顧此失彼好嘛!我來可不光是道歉的。今晚上,大家聚聚吧。” “沒空!” “大哥,你溫香軟玉隨時都能抱,干嘛非得每天當世界末日似的膩在一起。” 硯歌的臉蛋都快紅的滴血了,她起身,“內(nèi)個……我去洗手間,你們聊!” 溫小二側(cè)身看著硯歌逃離現(xiàn)場的樣子,眼底一片戲謔。 “溫小二,你閑的?沒事做?” 陸凌鄴布滿危險的聲音響起,溫小二的臉色頓時僵了。 他苦哈哈的湊到陸凌鄴跟前兒,“大哥,別這樣,今晚上咱一起聚聚吧。你好幾個月沒回來,大家都怪想你的。” “哪兒?” 溫小二笑了,“一號公館!” “嗯!” “大哥,你記得帶上大嫂哈。哥兒幾個都可好奇了!” 陸凌鄴瞪了他一眼:“滾吧!” “大哥,一定去啊,不然我們就去景豪捉殲!” “溫、小、二!” “得得得,我走!” 趕在陸凌鄴發(fā)飆之前,溫小二逃離了辦公室。 另一邊,躲在衛(wèi)生隔間里不敢出門的硯歌,忽地聽到外面的談話: “喂,你們看到?jīng)],跟總裁做同一個辦公室的女的,好像來頭不小呢。” 另一個女聲立馬附和:“可不是嘛!我在世貿(mào)這么久,除了劉欣,我還真沒見過總裁對其他女人開先例呢。” “你們說,她是什么身份啊?該不會是總裁的……情人吧?” 說完,衛(wèi)生間內(nèi)就瞬間安靜了。 良久,才有人嗤笑,“得了吧,哪有情人是那個樣子的,就算她長得不錯,但我覺得跟黃安琪還是沒法比啊。” “對對對,我覺得像總裁那樣的人,也就只有黃安琪能夠配得上了。人家那是什么出身啊,哪是辦公室里那個能比的。” 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說完,就結(jié)伴離開了衛(wèi)生間。 隔間里,硯歌的臉色微凝,心里堵得透不過氣。 她們說的都是事實,可在硯歌聽起來,卻刺耳極了。 很久,硯歌默默低著頭回到辦公室,途中她無視其他人的視線。 辦公室內(nèi),溫小二已經(jīng)走了。 硯歌推開門,一抬眼兒就看到陸凌鄴在打電話。 她徐步入內(nèi),陸凌鄴的反應(yīng)則讓她又有些失措。 “先這樣,以后再說!” 他匆匆掛斷電話,在硯歌眼里是明顯在防備她。 轉(zhuǎn)念一想,她不免釋然了。 也對! 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那些人說得沒錯。 “晚上,跟我去吃飯!” 陸凌鄴的目光定在硯歌的臉蛋上,他精銳的眸子閃著微光。 聞言,硯歌下意識搖頭,“我不去了!” 陸凌鄴的眉頭倏然緊皺,“原因?” “不想去!” 硯歌回答的很清脆,沒有半點的遲疑。 見此,陸凌鄴黑眸暗沉,唇角緊抿,“不準!” 硯歌深呼吸,帶著幾分譏誚和輕謾,“憑什么?就因為你是小叔,我就要聽你的?” ☆、058:你在別扭什么? 058:你在別扭什么? 陸凌鄴冷無度的眸子掀起了一層波瀾。 他起身,挺直傲岸的身姿微微前傾,在顧硯歌驚訝的視線里,他雙臂有力的撐在她椅子兩側(cè)的扶手上。 一瞬,顧硯歌就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樣,被禁錮在椅子和他的臂彎之中。 硯歌仰著頭,因為他傾身的動作,兩人相距如此近。 連他剛毅的下巴弧線都能用眼眸描繪出來。 她呼吸紊亂,陸凌鄴則舒了一口氣,“硯歌,你在別扭什么?” “別扭?我有什么好別扭的!” 說完,硯歌的臉蛋有點發(fā)燒。 連她自己都覺得說的話沒有力度。 而且,她下意識的回答,深深的泄露了她真正的想法。 陸凌鄴的眼底暗藏一抹笑意,他再次傾身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他黑如曜石的眸子凝著幾許柔光,“是因為黃安琪?” 硯歌扭頭,“沒有!” “那是……溫小二!” 硯歌:“呵,怎么可能!” 陸凌鄴微抿的唇角忍不住上揚,他抬手掰過硯歌尖細的下巴,指尖輕輕摩挲她稚嫩的肌膚,“那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