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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從何露身上打開突破口。你知道的,譚衡靠他老婆發(fā)家,據說當初他娶妻時承諾過,他名下的所有財產,都將記在她老婆名下。在B市有譚衡的耳目,我不好做事,所以想從何露這里拿到他出軌的證據,匿名寄給他老婆,就算譚衡不會凈身出戶,也不好過。” 杜聲聲話頭一轉:“但是,譚衡是老江湖了,何露這邊根本找不到證據。我也試探過何露,看她知不知道去年譚衡對你做的事,遺憾的是她并不知情。譚衡的把柄很難找到,畢竟他背景深厚,人脈廣闊。可要我就這么放棄,我又不甘心。” 賈芃悠有些發(fā)怔,聽到杜聲聲這么說,嗔怪道:“有什么好不甘心的。現在這年頭,都是權貴當道。不管咱承認不承認,這個社會就是有階級的,咱和大人物作對,無異于雞蛋碰石頭。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將來才是最重要的。識時務者為俊杰,該放下就要放下,至于譚衡,橫豎以后咱們和他沒交集了,他自然會遭報應,和咱們沒關系。” 杜聲聲沉默片刻,聲音怏怏的:“說實話,我也覺得累。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心里很煩,也不是沒想過放棄,只是一想到你的遭遇,就覺得對不住你。我要是輕易放棄,太不夠朋友。另外,從來沒人讓我吃過那樣大的虧,不找回場子,我總是不甘心的。” 賈芃悠拍了拍杜聲聲的肩,若有所思道:“這就是現實,就是生活。社會不比學校,什么人都有,如果不能認清現實,咱們遲早要栽大跟頭。我們進入社會,必然會有妥協,也必然會吃虧。久了就習慣了。咽下這口氣,好日子在后頭。有什么好不甘心的,先這么著吧。何露那兒,我不會壞你的事。但凡你覺得咽不下這口氣的時候,想想阿姨,如果你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阿姨怎么辦?” 賈芃悠仰頭看著天花板,嘆氣道:“這次的事情,我去幫你解釋,總歸不會叫你們的關系繼續(xù)惡化。這就是生活,生活是什么?生活是專門來磨咱們的棱角的。昨天你介紹的那個人,我也會去見,能拉一把我就拉一把,總歸不會墮了你的面子。” 杜聲聲低低地“嗯”了聲,沒了話說。半晌,才開口道:“譚衡的事,你讓我再想想。”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仰靠在沙發(fā)上。 幾分鐘后。 賈芃悠問:“你那個小男友呢?出了這么大的事兒,沒給你電話?” 杜聲聲皺眉:“給我電話做什么?不是什么大事。” 賈芃悠不贊同地說:“他應該更關心你。出了這么大的事,這么多人給你電話,他作為你的男朋友卻不聞不問,像什么話。” 杜聲聲轉移話題:“你呢?最近有遇到喜歡的人沒?” 賈芃悠斜眼看杜聲聲:“如果我說我看上你男朋友了,你讓嗎?” 杜聲聲不動聲色:“你夢還沒醒吧。” 賈芃悠嗤笑:“這么直白。不過,他不是我的菜,我喜歡更成熟一點的,原本我以為你也是,沒想到你……” 杜聲聲插話道:“我喜歡純粹的。” 晏清都就很純粹。他的言行完全遵循他本心的意愿,不諂媚,無欺凌,無歧視,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而對于喜歡的,他所付出的,是他滿腔的赤誠。 杜聲聲知道,她的態(tài)度一直不明朗,沒給任何承諾,沒說以后,晏清都甚至看得出她在天元市另有所圖,卻從不問她,就這么一頭扎了進來,看得她都心疼。 從早上起床,到現在,不到一小時的時間。 透過窗子望去,天邊一輪紅日,緩緩上升,日光漸漸地穿透霧氣,照向這個和往日一般無二的人間。 杜聲聲望著窗外,看了看,忽然起身,用腳踢了踢賈芃悠的小腿:“起來,陪我下棋吧。” 賈芃悠唇邊的笑溢開:“我等你說這一句話很久了。” 杜聲聲用抹布三兩下抹去棋具上的灰,和賈芃悠相對而坐,讓賈芃悠在棋盤上擺子。介于賈芃悠的棋力不行,杜聲聲直接讓她擺了九個子。 陽光透過窗子,照在窗前杜聲聲的身上,好似給她鍍了一層光邊。 杜聲聲拿起一顆白子,將要放下時,眼前似有浮光掠影在飛快地閃現。她棋子尚未落下,手先抖了起來。 不過三兩秒的功夫,棋子從她的指縫掉落在棋盤上,打亂了賈芃悠擺的子。 杜聲聲額冒冷汗,雙唇泛白:“不,不行……我還是不行。” 賈芃悠把棋子擺好,將棋盤上唯一的一顆白子放回杜聲聲手上,握住她的手:“你必須行。這一關,你必須克服。阻礙你的,不過是人體分泌的化學物質,你只需要記住,你熱愛圍棋,棋枰就是你的戰(zhàn)場。” 杜聲聲的手緊攥成拳,握住那顆棋子,雙目緊閉,這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杜聲聲松一口氣,把棋子放回藤罐,打開門,卻見晏清都正提著三份早餐站在門口。 他進門,換鞋,看到了賈芃悠坐在棋盤前,棋盤上擺著九個黑子,頭一低,單手摟住杜聲聲的腰,不甚高興地說:“你們在下棋?” 杜聲聲尚未回話,晏清都冷沉的嗓音繼續(xù)響起:“你和她下,就不和我下?”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五月初應該就能完結。蔣蔣要安利一下新坑,5月9日開新坑,文案:大亨總都怕女演員太入戲出軌(暫定,后面可能要改),喜歡的親們趕緊去專欄收藏呀么么扎。 后面和新坑都可以保持日更了,不會出現這篇文這樣的斷更情況啦!因為窩有存稿了! 第60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他進門, 換鞋, 看到了賈芃悠坐在棋盤前,棋盤上擺著九個黑子,頭一低,單手摟住杜聲聲的腰,不甚高興地說:“你們在下棋?” 杜聲聲尚未回話, 晏清都冷沉的嗓音繼續(xù)響起:“你和她下,就不和我下?” 聲音里, 有些許委屈。 賈芃悠聞言,揚唇一笑道:“我和聲聲是好幾年的朋友,她當然要和我下。” 晏清都皺眉,頭也不抬地說:“但是你很菜, 和你下棋會很無聊。我就不一樣了, 聲聲和我下棋,是棋逢對手, 只會越下越有趣。” 賈芃悠翻了個大白眼而,無話反駁。晏清都說的是事實, 他的棋力有目共睹, 是獨步當今棋壇的少年天才